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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白衣黑裙的漂亮秘书出现在他身边。
“小王,我有事要你去办, 你……”
一分钟后, 小王秘书点头:“明白,老板。”
不久后, 郗风见时间差不多了就离开了宴会厅,去了事先交代好的地方。
明亮的灯光下, 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保安默契的站成了一圈,将几个人围在中间。
郗风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边走边说:“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我的宴会上搞事。我若是不给你们一点教训,你们还当我好欺负。”
“老板。”小王秘书和制服们冲他点头问好。
“辛苦了。”郗风也冲他们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搞事的几人。
“怎么不说话了?有胆子搞事,有胆子承认啊!”
四个侍应生在周围几十个保安的虎视眈眈下毫不犹豫的跪地求饶。
“老板,是我不好,是我鬼迷心窍。他,就是他给我打了二十万,说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老板,饶我一命。”
“呜呜呜,我也不想的,是他们威胁我。我就是个普通人,斗不过他们啊!”
“老板,你就把我们当成屁放了吧!我们什么都不是,我们只是听命行事。”
“……”
和四人不同,下药的宝蓝色西装男人即使在保安们的包围下也一脸傲然,不把人放在眼里。
而给他打配合的黑西装男人神情凝重,抬手把下药的人保护在身后,眼中满是戒备。
“郗老板,你想做什么?划个道来。”
“我想做什么?我能做什么?我能做的难道不是取决于你们做了什么吗?”
郗风嗤笑着说出了这样一番话,眼里脸上满是嘲讽。
“品行不端也就算了,我不是你们爸妈,没时间来管教你们。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在我的场子里闹事,怎么,看不起我?觉得我是软柿子?”
“郗先生误会了,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黑西装的话让郗风冷笑,“你们没有这个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以为这场宴会如果出了事和你们没有关系是吧?来人,给我打。”
周围的保安没有犹豫,逮着六人就是一顿胖揍。
行了方便的侍应生们敢怒不敢言,默默的蜷缩起身子,抱住了头,只敢承受,不敢还手。
宝蓝色西装的男人就不一样了,反击比谁都快。然而他的实力太差了,不过两秒就被人打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黑西装的男人与之相反,有些实力,还和一个保安打的你来我往,不分胜负,但双拳难敌四手,在保安们的合力围攻下,最终也落了下风,被人打的鼻青脸肿。
一顿好打后,六人彻底老实了,连动都不能动一下,只能蜷缩在地上呼痛。
郗风在出了心头的这口恶气之后,隐晦的给一旁的漂亮女秘书打了个眼色。
和某些人恶意猜测的不同,小王秘书虽然漂亮,却从没有利用这份美丽做过什么,一直靠才华立足。这不,她一看到老板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立刻拿起手机打了报警电话。
现在是法制社会,一切都要讲规矩。今天有人在客人杯子里放春天的药,明天是不是就要放不允许出现的毒三口?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交给国家处理的好。
或许有人不知道,不经他人同意给人下药是犯法的,要付一定的法律责任,可处于死刑。
因为下药未遂,也不是下毒药的缘故,主犯不会吃花生米,但是牢狱之灾绝对少不了。
作为从犯,黑西装男人一直表示自己不知情,只以为是恶作剧。再加上他家有一定的社会地方,虽然进局子遭了些罪,但很快就出来了。
至于四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侍应生,他们也就是被拘留了十几天,又赔偿了苦主一笔钱,没了这一份朝九晚五,五险一金,加班三倍工资,拒绝调休的好工作而已。
趁着这个机会,苦主天道之子彻底的翻了身。
原来三年前他什么也没有做错,就算有错也是错在轻信他人。
如今一套组合拳下来,罪魁祸首也就是宝蓝色西装男人声名狼籍,再也翻不了身。
郗风在天道之子前来道谢的时候听说了这件事,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美强惨。
“原来还有这样的天道之子,我还以为无论哪个都是一生顺遂。”
“郗先生,你在说什么?”
见他走神,天道之子问。
郗风陡然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没事,我只是说你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你瞧,这件事情闹大之后,谁不说我场子里干净,爱往我这儿来。”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您。一直以来您都给了我很大帮助,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让我无后顾之忧,是我的再生父母。如若您能不弃,愿拜为义父。”
好熟悉的梗啊!这不就是当年吕布说的话吗?
“你是在玩梗,还是在说真的?”郗风问。
天道之子微微一愣,哑然失笑。
“原本只是在玩梗,现在是真的了。”
他听得出来,先生不见得会拒绝。
郗风点头,“好,以后你就是我义子了。”
反正他一直在养他和他的十个孩子,现在无所谓养还是不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