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连环心计委身于谁(7 / 18)
爷提笔给十四老王爷写信:
“……内外生意上,没有信得过又懂行的人从中分辨不行。侄儿想起十四小世子弟弟天资聪颖、宅心仁厚,正宜修习这洋医术,未来朝廷必定指着他们。图大夫的能耐不错,眼瞧着救回来好几个旁人束手无策的,学他的本事旁的不说,日后就是帮咱们延年益寿、颐养天年也不差。十四叔觉得如何?”
老王爷接到信,乐开了花。转头对小儿子道:
“你的好差事来了!若在老五跟前得了用,咱们家的铁帽子可就有了指望。你大哥二哥不学无术,一身纨绔毛病,还不如两个姐姐。我再问问老五准不准女子跟着学,他长了那副身子,自然对女人特别好些。……你的姐姐们进了宫,退可做女官,近可嫁老八、老九他们,我老头子晚年不愁福气。”
十四世子年方十六,淡笑道:“听母亲说头前只有姐姐,你还整日唉声叹气,如今在十九叔、五哥跟前讨颜面,我看女子比男子好使。”
“可不是嘛。”老王爷大笔一挥,不仅应了五王爷的话,还将两位郡主也一并殷勤地送过去了。
太上皇听了王爷的安排,内心暗暗赞许。
这会儿没有外人,王爷更了衣裳躺到床上,露着胸膛和蜜桃似的孕肚,没大没小、笑嘻嘻地让他摸。
太上皇轻轻一推他:“没几天就要生了,还整日胡闹。你去找皇上,他一定从了你。”
“不怕皇上不从,却怕他一个猛了给我的孩儿顶出来。”王爷贴过去,自己摸起太上皇的两条长腿,“……十九叔好久没快活了,弄我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好些。我虽不如你的亲儿子中用,到底他在打仗,回不来的,皇叔就是拿我凑合凑合也好。”
“什么话?你是你,他是他。你们两个处得好,我也轻松些。他是个轴人,你别同他一般见识。”
“我拿他当亲兄弟。”王爷嘴硬道,撑着身子跨过太上皇的双腿,“……那些家伙嘴上不说,一见我眼睛就冒火,暗地里都想进去瞧瞧我的孩儿呢。我只让十九叔一个人进去瞧。”
“……慢点。我也未见得就不会将他顶出来。”太上皇扶着他的腰。
五王爷慢慢将太上皇的阳物整个吃进去,面上泛起满足的红晕。他坐在上头,里面进得格外深,压迫着宫颈的狭窄,让他欲罢不能又难堪地动不了了。
“……嗯……哎、哎哟……”
太上皇见他这模样,莞尔:“……转过去靠着我。我见那个姿势最要你的命。”
“可不是嘛……”
王爷依言从了,背过去再坐下来,靠着太上皇的身子。于是肚子舒服多了,高高地挺着。两条腿自觉地打开,小穴“咕啾咕啾”地吮吸着太上皇。太上皇的手绕到前面去压住他露出的花蒂。
“啊啊啊————”
王爷的下体一片湿热,又被孩子坠着不能乱动,噙着泪花叫出声。
“……十九叔……越来越坏……呜……啊啊……我不行了……要生了……哈啊啊……”
这自是他发起情来胡说八道,连源佑瞧了都要嫌弃。
太上皇抚在王爷身上的手指修长美丽,王爷笨重的身子给他操得飘飘欲仙。
“……嗯……皇叔……不……哈啊……好……啊啊啊——”
王爷勉强托着大肚,人要整个倒下去了似的。一丝理智念着这里并不是让他真正连体面也不顾了的地方,汗湿的长发下,王爷秀美的面庞显现出沉浸在快感里的痛苦。
太上皇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个更自由、更无敬畏的自己,瞧着心里别有安慰。他从背后抱起王爷的双腿,王爷只能够欲罢不能的挨在他的身上,这姿势王爷连躲避深入阳物的能耐都没有。
“……皇叔……啊啊……哈啊……”
王爷哭着泄了出来,不知道眼泪与淫潮哪个流得更多。他低泣不止浑身是汗,唯独好在大肚还是软的,说明孩子没事。
太上皇料他回过神来就开始嫌身上粘腻,于是搂着他帮他颤颤巍巍地挪到温水池子里。王爷泡着水舒服多了,靠在太上皇肩头大口喘着气:
“……我想下半辈子就在这儿服侍皇叔……”他突然说起胡话,胡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又显得特别可信。
“傻小子,我会老的。再过二十年就没有力气弄你了。”
“我图的又不是那个。”王爷抱着太上皇的胳膊做作地撒娇,“人上头有人镇着心里才有的靠,是不是?”
太上皇点点头:“你是年轻人处得太多,口味改了。不过我的母亲也身子不好,年纪不大就走了,我能理解你。”
王爷温顺地望着他,太上皇一双秋水似的眸子映着窗外的晚霞,沉郁清澈,鬓发一两丝折出来,有光迫不及待地点在上面。
王爷晓得自从大将军出征,太上皇的心事一直未解,但人到了这个年岁,什么心事都无法和旁人说,只好如此。
王爷趴过去,轻轻吻太上皇的肩膀。太上皇微笑道:“别泡太久,洗好了就回床上歇着。十四哥带了些海货过来,有的我也只吃过几回,都教湘环拿去炖汤。天气不那么热了,你也跟着吃口鲜的。”
“那要皇叔喂我。”王爷得寸进尺地说。
太上皇真正喂了,亲自端着小碗将调羹递到他的唇边,弄得王爷满脸通红。太上皇不介意地笑道:“怎么,真的喂你,你倒害羞?”
王爷向来认为无人万事不图却对自己好的,现在他却信了世上存在这种事:他拥有的一切太上皇都有,甚至更多、更好,太上皇一丝也不会图他什么。
八月十五清晨,王爷睡着觉,暗暗感到身子很是奇怪,然而他困得发苦,醒不过来,等睁开眼的时候,盆骨间已被什么巨物压着不能动,合不上腿,身下更像失禁了那样潮湿。
他倒抽一口凉气,腹中一阵猛缩。太上皇身后跟着两个御医,都含笑瞧着他。
“别动。”太上皇柔声说,“半夜醒来觉得你要生了,你却还在睡,想着让你多睡一会儿少受些罪,你倒好,一口气睡到天亮,恐怕再过一两柱香就能生。”
“那我不要这么多人瞧着。”王爷含泪道。
太上皇使了个眼色,示意除了常世英旁人都出去。王爷这才慢慢放松,敢于说起胡话:
“我觉着他下一刻就要掉出去了,怎么还卡在那儿……啊……痛……”
“耐心些。”
太上皇不想乱挪动王爷,王爷却不由自主地往太上皇的膝边靠。太上皇伏低胸膛搂着他的肩膀。王爷于是下意识抓住太上皇的手臂。
“嘶……好痛……我要被他弄开了……呼……哈啊……”
他随着宫缩的节奏呻吟,叫了一会儿又模糊地警觉自己近来丢人事做了太多。若这会儿分娩的不是他而是太上皇,多半安安静静只有呼吸声的。
想到这儿他就不肯再叫了,一声不吭地忍了起来,忍得满头大汗,水一样洗过他的面孔。肚子坠得厉害,腿间和会阴也憋得通红。显见那孩子蛮横地打开了父亲的身子。
“……呜……嗯嗯……”
……要掉下去了……
常世英的手探进来,古怪的痛感弄得王爷叫出了声。御医的声音听来忽远忽近:“……王爷……生了……用力……”
太上皇捏了捏他湿透的肩膀。王爷紧闭双眼趁着宫缩将胎儿下推。
“……啊啊啊——”
产门张开狭长的缝隙,王爷大口喘息着,双眼流露着疲惫的色泽。
那胎儿占着他的股间,自己顶开了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