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NYY梦、SP、R夹(3 / 6)
之子。若此人出身于寻常人家,他必要将人掳来,调教成头牌。
馆主有些遗憾,但又觉得可笑,来他这馆里嫖妓,也不知是谁被谁嫖。
好在章林替沈玉鸾开口,说是来听戏。
馆主懂了,问一人要了五两银子。
沈玉鸾一呆,他昨日月例才下来,就要五两?他一个月最多只能攒一两银子的私房钱。
好在章林替沈玉鸾出了,沈玉鸾要将银子给章林,章林拒绝:“是我非要拉着你来,何必见外?何况五两银子又不算钱。”
沈玉鸾:……
交了钱,馆主放他们进去,章林拉着沈玉鸾熟车熟路上了楼梯。
馆主转头,盯着沈玉鸾的背影。
若家中只是一八九品小官,倒也不是不行。
朝堂上。
沈重手持笏板站于百官之首位,所有朝臣皆畏惧,甚至偷偷向后退了小半步。
皇帝偶尔出声,却总得暗中打量沈重的神色。
下朝后,沈重走下石阶,忽然有人追来。
“沈大人!沈大人留步!”
沈重回头,只见镇远大将军小跑而来,神色紧张。
沈重扫视:“何事?”
镇远大将军喉咙一紧,竟躬身行了个大礼:“我来给沈大人请罪,都是我教子无方,我那逆子竟然——”
镇远大将军咬牙:“我也是到了宫门口,家中小厮才来禀报,我那逆子竟然带着沈公子去了南风馆!”
镇远大将军本以为有机会能和沈家结两姓之好,可没想到逆子竟闯下弥天大祸!他也不想想,沈重是能惹的吗?赵励之子便是因为带坏了沈重养子,才被拿来开刀,有了如今惨状。
沈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转头朝着宫外看去。
周围骤然寂静,似乎埋藏着让人惊惧的危机。
镇远大将军竟头皮发麻起来,只听“嘎吱”一声,镇远大将军抬头,看到沈重手中的玉质笏板忽然碎裂,段成两半。
南风馆。
沈玉鸾与章林上了二楼,入眼墙上便挂了一根小拇指粗细的长鞭。
沈玉鸾迟疑:“为何要挂此物?”
章林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你不懂?”
沈玉鸾疑惑:“这不是……青楼吗?”
虽然是男子之间的青楼,可在沈玉鸾印象里,青楼是两性之欢之地,为何要皮鞭?
章林笑道:“自然是用皮鞭来助兴。”
沈玉鸾颤着摇头:“打……打人吗?”
章林:“嗯,一般打在承欢者身上,能给两人助兴。”
沈玉鸾瞳孔一张,打人助兴?他光是被打手板便已吓得数日怕见到叔父,怎么会有人喜欢被打?
两人又走了几步,墙上挂着一个带着刺的圆柱状之物。
“这……”沈玉鸾胆怯问:“此物不会也是用来打在身上的?”
章林:“那倒不是。”
沈玉鸾松了口气。
章林:“那是用来插入男子后穴,当假阳具用的。”
沈玉鸾面色煞白,摇摇欲坠。
这不是青楼,这应该是刑房。
沈玉鸾害怕了,章林还想拉着沈玉鸾再转转,沈玉鸾却怕得要回去。
“啧。”章林实在难以相信,竟会有人这般纯真。
因为章林还没有达到目的,硬是哄骗沈玉鸾:“咱大不了不看这个,咱们去听戏。”
“听戏?”沈玉鸾仰头。
章林拉着沈玉鸾来到一间暗屋,里面黑漆漆的,却有着不知哪里来的呻吟之声。
章林指着墙上一个小孔:“你对着这个孔看。”
沈玉鸾不明所以,如章林所说看去,眼睛对上小孔,瞳孔渐渐收缩。
只见在墙的那边,一名魁梧大汉正掰开身下男子的腿,将自己腿间的物件朝着男子后穴里送。
男子似长期被肏干,肠肉已经被翻了出来,后穴被磨成了黑色,松松垮垮,甚至有白浊流出。
章林:“他们是南风馆特有的‘戏’,只要掏上五两银子,谁人都能来看。这间屋子有孔眼,前面屋子也有孔眼……”
“唔——”章林还没说完,沈玉鸾便转身,捂着嘴快要反胃吐下。
章林诧异:“你这是?”
沈玉鸾眼角憋红,委屈挤出几字:“这怎么与话本不一样?”
章林唇角抽搐:“话本只需一根笔,什么美人都能往上写,事实上能有几个美——”
章林突然意识到,沈玉鸾或许要比那话本中人物更美。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喧嚣声,似乎有人再喊:“不好了!快逃!”
章林以为有人行凶,习武多年的他立刻跑了出去。
刚下楼,一把刀指向章林,章林闪身,拿起桌上的桌上的花瓶就准备砸,突然一脚重重踹在他背上,章林被踢翻在地,他拍地欲起,被鞋底踩在了脸上。
“你是谁!”章林发现他竟躲不开那只鞋,气急吼问。
“横冲直撞扰乱贼窝,你倒也敢问,章林,你对得起自己为大渊开疆拓土的父亲吗?”头顶之人一身黑衣,冷冷质问。
章林挣扎:“你在说什么?你认识我?”
黑衣:“此地已被盯了足足两月,眼看贼首就要落网,因为你,让所有人不得不提前抓捕。章林,你就等着你父亲去大牢提你吧!”
章林怒骂:“你有何能力关我入大牢?”
“大人!”黑衣突然变得严肃,对着一人行礼。
大人?
章林转头,入眼是一件威严的紫袍。
章林瞳孔一缩,这是——
此时,捕快们已将南风馆一楼所有活人抓捕,一个个被捆上了绳子。
“我、我不是这馆里的!”有人惊慌道。
“老实点,所有人先关入天牢,查证之后无罪才能放人。”
馆中小倌惊恐万分,嫖客懊悔,恨自己不该今日来。
馆主被踢碎膝盖倒在地上,嘴角淌着血,目眦尽裂。
沈重?沈重为何会来?
回忆中,之前的南风馆便是被沈重查抄,前馆主知沈重手腕残忍,拼了命助他逃脱,后来他听说,前馆主被点了天灯……
脚步声临近,沈重半垂眼皮,俯视着馆主,如看一只蝼蚁。
“可见我养子?”
养子?
疼痛使馆主大脑混沌,怎么也想不起沈重养子是谁。
沈重不是洁身自好吗?他养子又怎会来这腌臜之地?
黑衣走了过来,低声道:“公子生了一对丹凤眼,形貌昳丽。”
馆主瞳孔几乎缩成一个点。
他当然不知道沈重养子是谁,但他记得那个漂亮的少年,甚至起了掳掠的心思,那人竟是沈重养子!
忽然,他眼睛一黑,剧痛从他的眼眶蔓延,热腥的液体滴到了他脸上。
“啊啊啊啊——”那是他的血,他的眼呢?他的眼去哪儿了?!
沈重从来不是在问他,见过不知多少罪徒的人又怎会不知道他曾经动过的心思?
楼上的沈玉鸾被吓傻了,他眼睁睁看着叔父进来,对着馆主说了他听不到的话,随后沈一挖掉了馆主的双眼。
可是沈一是叔父的侍卫,挖眼不就是叔父的示意?
他从周围逃窜的人的口中知道了来龙去脉,这南风馆本就有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