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项圈 上(1 / 2)
伪慈父x看门狗
真父子,有炮灰受出现,没什么逻辑三观大概就是恶犬只对家父露肚皮拿乔的故事
“你能不能滚?!”
透明的玻璃烟灰缸猛地砸中面前人的额头,落在地上咣啷一声碎裂,来人也只是闷哼一声,额头已经开始渗血,看着渗人。
坐在张晓炘身旁的人都被吓到了,深怕那头传闻中的恶犬暴起,只是那个人依旧安静地站着,伤口的血都流到脸颊也不擦,低眉顺眼地说:“小少爷,该回家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气得张晓炘想再砸个烟灰缸给他,面部扭曲得不像话,使得原本清秀可人的小脸都凶神恶煞了几分:“你这条贱狗凭什么管我?!”
“小少爷,”男人依旧毕恭毕敬的,掏出手机划开通话记录的界面亮着,“是李总让我来接你的。”
张晓炘看到那条通话记录的备注,火气憋了一半也不好再发作,皱着脸蹙着眉,连再见的招呼也没打就气冲冲地离开了,男人也随即跟着离开,只剩下包厢里的人面面相觑。
等上了车后,张晓炘看着从一旁进到副驾上的男人从口袋拿出手帕擦去脸上的血迹时,火气又腾腾地烧起,便出声嘲讽:“怎么了?我还以为你不擦留着装可怜呢?果然是婊子生养的贱狗。”
男人没说话,让张晓炘感觉像打在棉花上一样,这不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了,恶狠狠地磨磨牙,张晓炘盯着男人线条锋利的侧脸,觉得刚刚怎么没砸死他。
其实说是男人,也就比张晓炘大那么两岁,长得很英俊,履历上有过打黑拳,眉眼带着戾气显得凶相,倒也差不多像李晓炘会喜欢的小狼狗的类型,只是张晓炘一想到对方的身份,就巴不得来一辆车车赶紧撞死他。
张晓炘是李氏集团现任总裁李夏行的养子,他十岁被李夏行收养,从此变成人人都艳羡的李氏小少爷。从他被收养开始,李夏行几乎是宠溺着他的,爱吹捧他的狐朋狗友都笑称他是李夏行的小心肝,这日复一日之中他对养父产生了别样的感情。
他对这看起来禁忌的感情很快接受了,甚至想真正成为李夏行的妻子,但是李夏行洁身自好没有什么绯闻,他也拿不准对方是不是喜欢男人,但所幸他还有养子这层身份。他就这么得意娇蛮了八年,直到十八岁的成人礼之后。
某个匿名账户突然告诉在李夏行让他选的保镖之中有对方的亲生子,叫李朝承。他知道这个人,长得很帅很野,和别人打拳时半裸的汗淋淋的身材也很好,他亲自要点的这个,想着在身边养养眼也好,李夏行当时还有点为难,说对方脾气不太好,但张晓炘坚持也就同意了。
可是没想到,张晓炘坚信五年李夏行没有私生子,收到短信第一眼就是质疑,但心里却是越来越慌,找私家侦探查李朝承的资料,发过来看到几乎要崩溃。
早在李朝承十七岁开始打黑拳的时候,李夏行就找到他了,每一场黑拳比赛李夏行都有到场,后来被赎走,顺藤摸瓜也是李氏旗下的安保子公司,后面还跟着李夏行出了几次差。
张晓炘拿着这些资料去质问养父,得到的却是养父轻声的叹气和承认,李夏行那张没有留下岁月痕迹、依旧俊美斯文的脸上浮现出一点疲惫,诘问他自己对他不好吗,语气却轻柔得让张晓炘无法再责怪自己的养父,忘记了养父的隐瞒与欺骗,甚至生出了恐慌,害怕李夏行会抛弃自己。
他当时就在男人的怀里瑟缩,感觉到宽大的手掌正安抚着他的背,只要你不犯错,他听见李夏行这样说,你永远是我的养子。
这样的允诺让他感到安心和自得,但对李朝承的怨恨却更加深了,想让李朝阳滚,但李夏行却就这么让李朝承留下来,问他说也只是尽一点义务。他只是一个一夜情后的东西,李夏行是这么对他说的,他面上感到放心,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焦躁,不想让李朝承出现在李夏行的世界里,但好像都无能为力。
就像现在,一进门他就扑到李夏行的身边,企图将对方全部注意力都占据,可惜养父还是注意到了李朝承的伤口。这个贱人,张晓炘在心里大骂,却紧张地瞪着李朝承,怕他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李朝承只说了是和酒吧里的人起冲突了,他松了一口气,看着李夏行没有追问的欲望就缠着对方陪自己拼积木。
等到晚上入睡时,李夏行依旧在他额头印了个吻,张晓炘看着养父俊逸的面庞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柔和,心里砰砰地跳,脱口而出让李夏行陪他一起睡。
李夏行也只是笑笑拒绝了他,说还有事情要忙,张晓炘再怨也不能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李夏行离开,他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决定给某个人发了短信。
李夏行关上张晓炘的房门后,走向了书房。书房亮暖黄的灯,李朝承就跪在供人休息的沙发边呆呆愣愣的,他刚洗完澡,头上的伤口也被包扎好了,背部因为垂头而隆起,线条像准备狩猎的豹。李夏行盯着后颈那块凸起的骨,只觉得手痒。
他走到沙发边上,刚坐下,李朝承蹭过来了,却一句话也不说,只能看到他突起的眉弓与鼻梁的锋利线条,倔得让人叹气。
李夏行伸出手,指尖就这么轻点包扎好的伤口,轻声问:“痛吗?”
明明几乎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触碰,李朝承却觉得对方像是重重地碾过裸露的伤口一样疼得他有点喘不上气来,疼得他抬头望向坐着的男人,望向同十五岁遇见的带着点心疼的眼睛一样的眼睛,突然握着男人的手贴近自己的脸,轻柔地蹭蹭,沉闷地喊:“痛。”
他没怎么喊过痛,在学校里被围堵着打的时候没有、被高利贷上门打的时候没有、被打崩牙打断肋骨压折腿的时候没有,却看到李夏行眼里的心疼时觉得痛、想喊痛。
他看到李夏行眉眼放松,手掌就这么顺着他意摸他的脸,柔声向他道歉:“是我不好,惯的小炘,他也不是故意的,都是我的错。”
李朝承摇摇头表示不是他的错,他对张晓炘莫名的敌意能够理解,也尽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想让李夏行为他担心。他凑得更近一点,以一种固执的口吻说:“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小少爷的错。”
李夏行反问他:“那是谁的错?”
李朝承盯着对方浅笑的面庞,一字一句地说:“也不是我的错。”
李夏行被他逗笑了,他笑弯眼的时候会柔和眉眼的凌厉,显得很多情,他一把将李朝承扯到怀里,单手环住对方的腰,亮晶晶水盈盈的眼睛看着他说:“那还是我的错。”说完就朝着李朝承的嘴角轻啄了一下。
李朝承天大的痛都要化成水滩软成烂泥了,软绵绵地瘫在李夏行怀里,头枕在对方的颈窝处,往上看只能看到挺翘的鼻尖、漂亮的下巴和利落的下颚线,往下看是朝着他胯下突起的山包指尖打转的手,骨节分明、指节匀称,即使手比寻常人、甚至比李朝承自己都要大一点,却也依旧显得修长素净,手背虬筋毕露,有几根蔓延到小臂,偏青的血管衬得白皙的手十分性感。这样一只手就翘起食指,在那块凸起的布料上打转。李朝承腰颤得不行,缩在李夏行怀里,喉咙发出黏腻的喘息,偶尔溢出一声呜咽来。
“怎么这样啊?”李夏行戳戳那处突起,感受到怀里人又在喉咙挤出一些黏糊的声响,听起来像狗一样,他轻笑道:“前面都这样了,后面不会湿透了吧?”
李夏行拍拍李朝承的屁股示意他起来,那只狗还不愿意动,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他只好拧一下腰间肉,得到一声惊呼,才不情不愿地从他怀里出来。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李朝承走开一点点,然后挪开点沙发,将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