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上憋尿失和裤裆一塌糊涂尿Y从马眼里冒出来(1 / 2)
他们俩坐公交回的家。车里没什么人,两个人依偎在最后一排,低声说着悄悄话。陈芗靠在何钦一的臂弯里,半趴在他身上,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车流。
“今天怎么这么塞车呀?”陈芗用脑袋蹭了蹭何钦一的脖子。他们已经在这一个站点滞留了快二十分钟了。
“这里人多,又下着雨,路况太差了吧。”何钦一有些紧张地回她。
他不自然地夹了夹腿。陈芗在他怀里,他不方便翘起二郎腿,只能尽量把两条腿并拢。
从他们等公交开始,他就有点想上厕所了,但是已经等了好一会儿公交了,他怕现在去上厕所会错过车,于是一直在和陈芗聊着天转移注意力。没想到天空突然飘起了雨丝,转眼间整个城市大雨滂沱,哗啦啦的雨水声让他身体里的尿意更加凶猛。
好在公交车很快就到了,何钦一刚松了一口气就发现塞车了。
可能是跟他讲了许多小时候的事,又被洞察了自己不好说出来的家里那本难念的经,今晚的陈芗对何钦一格外依恋。她趁着周围没什么人,手指一圈一圈地在何钦一的胸口和腹肌那儿打着转摸来摸去,弄得何钦一一阵阵颤栗。
她以为是何钦一这些地方很敏感,玩得不亦乐乎,哪知道是他憋尿憋得受不住她的骚扰。
她的手指落到何钦一的小腹,刚想干点坏事,她就发现何钦一的小肚子异常鼓胀。
“你怎么吃这么多?肚子都出来了。”陈芗嘲笑着他,还伸手去戳了一戳。
“啊!”何钦一猛地一弹,躲开她顽皮的手指。
陈芗疑惑地瞧着他。
“我……我想上厕所了。”何钦一艰难地解释着。
“……都是尿啊?”陈芗惊讶道。
刚刚陈芗戳那一下差点让他失禁,他吓了一大跳,努力地在逼仄的座位上翘起二郎腿压迫着自己的尿道。千万别尿出来啊……他乞求着。
“还有多久啊……”何钦一问。
“哔——”一辆警车从他们身边呼啸而去,前方大概是出了什么事故,引得警车都来了。公交车跟静止了似的塞在原地,整条马路上的所有车辆都一动不动的。
何钦一有点绝望。他不知道自己的膀胱还能撑多久,只知道这上车的二三十分钟里,他的尿意越来越强,尿液越来越多,疯了一样冲撞着他的膀胱。
陈芗紧紧捏着他的手,一脸担忧地在替他紧张。
很久以前他们认识就是因为何钦一憋尿失禁了,那时候他们是陌生人,陈芗只是不带感情地在帮助他。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已经相处过这么长的时间,陈芗早就把何钦一的身体、自尊心和感情放在了心上。
她心疼他要经历憋尿的痛苦,也怕他失禁的尴尬。她现在在乎他。
何钦一换了好几个姿势,显然是憋得有些太难受了。今晚喝的酒一直在肚子里晃悠着想被排出来,他的括约肌和膀胱争先恐后地刷存在感。
“不行……”何钦一呻吟着。他的额头已经有些出汗了,被初冬的晚风一吹就簌簌发抖,不知道是受凉还是被尿意激的。
陈芗越过他把窗关上,心疼地用纸巾擦去他额头的冷汗。
何钦一不要脸地捂住了下体,蜷成一团缩在公交车的塑料椅子上。
公交车还是没有开动,陈芗轻轻问他:“要不我们下车吧,找个地方上厕所?”
“下不了……”何钦一的声音细若蚊呐,陈芗凑近了才听清,“公交车中途不能开门……”
陈芗一阵无语。
首先是一丝若有似无的尿骚味窜进了两个人的鼻子,然后何钦一松开手,眼里缀满晶莹的泪水:“不行……”
身体真的到了极限了,一肚子水在怀里揣了快一个小时,何钦一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尿道溢出了丝丝缕缕的液体。
陈芗看见了他土黄色工装裤的裆部一个硬币大小的湿斑蔓延开来,尿液的味道越来越明显。何钦一头倚在窗边,原本捂着下体的双手此刻捂着脸,指间传出了他崩溃的啜泣声。
他再一次失禁了,这一次,还是在陈芗的面前,在公共场所。
陈芗在翻找着什么,但是他没看,他只能拼命把注意力集中在湿漉漉的腿间,集中在那个不断冒着尿液的甬道里,努力控制着其余尿液的排放。
他闭着眼睛没有看自己一塌糊涂的私处和裤裆,但是那种越来越潮湿的感觉裹挟着他,让他羞耻得恨不得去死。
突然,何钦一感到下体一凉,他睁开眼,看见自己的裤链被陈芗拉开了。
他连忙推开她的手:“别碰,脏……”可是陈芗不由分说地拨开他想阻挠的手。
陈芗的手修长白皙,指尖灵活地挑开何钦一浸满了尿液的内裤,把他的阴茎从内裤中拎出来。
原本干爽的粉白阴茎此时沾满了骚臭的淡黄色尿液,阴湿地沤在那团同样骚臭的布料里,陈芗竟然一点儿也没嫌弃。龟头不受控制地轻轻颤动,一小股一小股尿液源源不断地从马眼里冒出来,弄脏了陈芗的手。
她把自己的水杯拧开,对准了何钦一的尿道口:“尿吧。”
何钦一大惊失色地扭开身子,滑溜溜的阴茎挣脱了陈芗的手:“那怎么行……”
“快点,别憋着了,”陈芗催他,“嘘——”她嘟起嘴,犯规似地吹起来。
何钦一忍不住了,尿液“呲”的一声打在陈芗空荡荡的水杯里,透明的水杯瞬间灌满了浅黄色的尿液。
“你怎么了?”陈芗突然看见何钦一通红的眼眶,他想避开她的视线,仰起头,可是一颗硕大的泪珠从眼尾滑下来,淌进他的发丝。
何钦一淅淅沥沥的尿液淋在陈芗的水杯里,等他尿完之后,陈芗把杯子拧紧,放回了包里,又抽出好几张纸想把何钦一内裤里的尿液吸干,何钦一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她。
陈芗手还压在何钦一的裆部,懵懵懂懂地把脑袋从何钦一的臂弯里挤出来,问他:“怎么啦?”
何钦一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对不起……我不是你弟弟……对不起……”
我弟弟?陈淮?
陈芗猛地想起她今晚给何钦一讲了自己的一件伤心往事,小时候难得收到爸爸送的水杯,陈淮嫉妒她,偷偷往里面撒尿。
她确实一度留下了很重的心理阴影,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在拧开杯子后闻一下有没有尿骚味,没想到她今晚喝了酒随口一提,被何钦一记在心里,无时无刻不想呵护着她。这种细小处被心爱人记住的感觉,大抵只有陈芗这样缺爱的人才会懂吧。
她松开纸巾,抬起手紧紧搂住何钦一:“没事没事,一一不哭……”
公交车开始走的时候,何钦一的心情平复下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子,发现那一大摊深色的湿斑在土黄色的工装裤中间有点太明显了,他虚虚地遮掩住那不堪的污渍,可是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有些难以掩饰。
陈芗看出他的难堪,有些于心不忍,公交车刚好到站,看着窗外的大雨,她说:“走吧。”
陈芗背上包,牵着何钦一的手,不由分说地把他拽下车。
“不是有伞吗……”他被她拖着冲进雨里,没明白这姑娘是在发什么疯,但是他的问题被滂沱大雨冲刷干净,奔进雨里,等到两个人浑身湿透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了陈芗的意图。
她是想用这大雨保护好他的自尊心,掩盖掉他失禁的耻辱事实!……他刚收回去的泪水又迫不及待地涌出来,好在大雨倾盆,把他的自尊、他的感动、他汹涌澎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