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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百骸都跟着无力,骨子里还隐隐酥麻密布,不轻不重,却折磨得他本能的伸手勾住身上之人的脖子,企图可以得到些缓解。
“你……下药,无耻,淫/魔。”一边是抗拒不了的本能,一边是极力的挣扎,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我若是淫/魔,那师尊早就被吃干抹净了,何须等到现在。”晏祁川靠近着顾棠聿的后颈处,细细嗅着。
“不是下药,是信香。”晏祁川纠正他说,“我不会在你身上用那种不入流的手段。”
尽管用信香勾弓丨也谈不上君子。
顾棠聿还在想“信香”这个东西,脑子晕晕沉沉,不怪他忘记,因为原本他设定这个就属于“故意为之”,其实也就是提了一笔,目的让反派的童年更加悲惨,只是报应到自己身上。
晏祁川因为儿时的遭遇如今对信香的抵抗力很强,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可以轻易地让顾棠聿陷入欲/海,而自己在痴迷的同时还保持着清醒理智。
这会他忽然想起来怀中这幅躯壳已经换了魂,也难怪在听见“信香”没有反应,甚至还以为自己下药。
“师尊莫怕,信香不过是第二性的互相吸引,对你无害,只是会激发出原始的欲/望。”晏祁川耐心解释道。
顾棠聿这下算是明白了,恍然记起在青渺峰的时候“霄瑾”说过什么乾元跟坤泽有别,只是自己这会脑子浆糊了,忘了“他”是坤泽这个事……
彻底想起这个“设定”,顾棠聿恨不得咬舌自尽,写的时候他脑子被驴踢了吧!简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信香,这就是妥妥的椿药啊!还是极品跟极品,绝配的那种……
“你……啊!”顾棠聿指甲陷入掌心,他还在企图反派能放过他,只是刚出声就因为后颈的疼痛而破了音。
就好比皮肤被生生撕开,但“刽子手”却又打了“麻药”,渐渐地“麻药”效果掩盖了疼,甚至从脚心处向全身窜着细密电流,疼痛的呼声也变了味道,成了带着哭腔的低吟。
不同于昨晚的轻柔碾磨,这次是直接将后颈处给咬破,来自乾元的信引通过牙齿尖端注入进去,就像一头雄兽标记着独属于他的雌兽,借此来宣告主权。
顾棠聿双手已经无力环着晏祁川的脖子,手指收紧,揪着他的头发,尽管这样也没能让对方松了口,他就像一只已经被猎到的猎物,逃不开半分,同时也深深体会到了这个狗屁第二性设定的苦果,任人宰割。
松木信香中渐渐染上了更多莲香,二者交织缠绕,不分彼此,只是来自松木香那方的更为强势霸道,几乎要将莲香给包围压缩的不容任何空气进去,霸占着独属于它的东西。
后颈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失,但来自身体的躁动却让顾棠聿更为恐慌了,他想抗拒这种渴求,效果却微乎其微,宛如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飘摇,内心深处的隐隐快/感让他耻于承认跟面对。
太不像话了,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来的痛快,好歹疼痛不会这么折磨人,也不会让人羞耻难当……
完成临时注入信引的晏祁川微微抬头,他看着顾棠聿白皙后颈处的那一道深红牙印,心中是说不尽的餍足跟安全感倍增。
很奇怪,明明他已经将人给禁锢在自己的囚笼中,断了对方逃跑的所有希望,但就还是缺乏定心丸,患得患失,总觉得顾棠聿随时能离开他。
他眼睛微眯,原本赤红魔曈中的情谷欠之色开始充斥着危险讯号,同时将怀中人搂的更紧了。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那个叫“系统”的东西存在,他还没有找出并消灭,只有让它彻底消失,顾棠聿才不会离开。
很快了,就这几天的事,这几天他会将西城的事彻底解决,然后办登基大典跟结契大典,随后就是着手处理系统,再然后一统三界。
晏祁川心中有着明确的计划,而且还都是马上要实现的,他眼中闪过势在必得的阴狠,又在看到怀中之人晕沉过去的面容而瞬间化为一池春水。
顾棠聿先前应当从没受过标记,他没有感受到其他乾元的信香,后颈还是一块处子地,而且看他这被短时标记就抵挡不住的样子,更是印证的自己这一猜想。
晏祁川感觉自己被极大地取悦,俯下身亲吻在他的唇瓣上,低声说:“师尊,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床幔轻晃,衣衫散开,晏祁川后拥着人,让顾棠聿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魔医说的不错,欲火攻心,强行压下去只会越积越深。
他不会真的做什么,但是讨点甜头应该是可以的,于是宽大的手掌没入里衣内。
……(拉灯)
顾棠聿第一次被信香侵蚀,后面已经完全处于被动了,本以为他就这么昏过去算了,但天杀的反派非“逼”着他又醒过来。
浮浮沉沉,飘摇风雨,咬紧的下唇被手指分开,全身在火山中炙烤,被酷刑磨砺,他身体几乎要蜷缩成一只大虾来以求自保,可仍然被剥了虾壳,尖刀狠狠戳进内里。
不知过去多久,终于他因为困顿无力而陷入昏迷,意识里一片漆黑。
对他愧疚……
周遭情景变化,顾棠聿看着黑幕褪去,然后一个身穿破破烂烂、在寒冷冬日赤脚行走的小孩出现。
那孩子身上衣服都是洞,且只有一层,脚趾已经冻得发紫生疮,小脸皮肤龟裂,嘴唇又乌又青,只有那一双红色眸子还闪烁着坚强的求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