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恶劣欺凌者校霸x无助的你x温柔被欺男生2(2 / 2)
加了令人怜惜的脆弱感。
【我也喜欢你润润。】
我希望文斌同我缠绵,覆盖住纪问年侵犯过我的痕迹,覆盖住纪问年侵犯过我的气味。
他轻柔的褪去我的衣物,缓缓爱抚着我赤裸的酮体。
【你好美润润。】
我却已经泪眼婆婆,指着纪问年在我脖颈处、锁骨处种下的滟色吻痕,泣不成声。
【这些也美吗?是不是很丑陋】
【不是的,同样也很美。】
他修长的葱葱手指,轻轻拂去我的温泪,语气诚挚。
【只要是你身体上的,都很美】
我无法压抑自己喧嚣的情绪,双腿缠绕住他的腰间,吻住他温柔的指头。
他也褪去自己的衣物,纤瘦的小腹下露出那粉红的肉棒,坚挺不已。
他的手指抚摸着柔软的缝,白嫩的蚌肉因为爱抚,渗透出湿润的水,粘黏着手指连线成银丝。
【好舒服】
【润润这里湿了呢,好可爱】
他将指尖上的润液,放进口内品尝,像是在品尝清甜的点心。
【好甜】
【已经忍耐不住了,插进去可以吗?润润。】
【哈啊当然可以】
他挺身,将肉棒缓缓插进湿透的穴内,水滋滋的滑润声音响起。
【啊哈啊喜欢你唔】
【我也好喜欢你,润润这一刻好想变成永远。】
我们彼此相拥,抵死缠绵,互诉情话,此刻的美好温暖了残缺的身躯。
心悸的彷徨被肌肤相贴的温度融化,室内旖旎,彼此的眸子只有对方,静谧的不真实。
直至他将温热的白浊爱液射进体内,我才终于活了过来,宛如濒死的鱼终于回到了水内,畅快盎然。
我娇弱喘息着抚摸他的发丝,他埋进我的胸口,亲吻着我柔软的沟壑。
之后,我以被欺凌为理由让母亲帮我办转学手续,母亲答应了。
办手续那天,我没敢去学校,我怕遇到纪问年,他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
文斌牵着我的手,去往新的生活。
尽管内心仍有不安的心悸,但对新生活的期待压过了不安。
在内心深处,纪问年执拗的神情一闪而过,我拼命转移注意力,不再想他。
之后的日子里,我和文斌在新的城市一起生活,安稳惬意。
为了补贴日常开销,课余时间我会在咖啡店兼职。
今天也是如此,我正在灵巧的给咖啡拉花,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来一杯香草拿铁。】
我内心一惊,抬眼,与纪问年那暗戾的眸子对视,他那积攒的思念成疾与愤意在瞳孔中几乎溢满。
他的双眸布满红血丝,眼下铺着淡淡的乌青,死死的盯住我。
我颤抖的喘息着,想转身就跑,却被眼疾手快的他一把握住手腕,力度骇人。
周围的员工察觉到了异常,纷纷过来询问。
【这位客人,为什么握住我们员工的手腕,情放开!】
他缓缓放开,语气轻松,嘴角自然上扬。
【啊我看这个小姐很漂亮,长得特别像我女朋友,现在仔细一看是认错人了,抱歉哈。】
他拿起咖啡就慢悠悠的走了,留我一个人冷汗直流,魂不守舍。
我知道我完了。
下班后,我迟迟不敢出咖啡厅,空无一人的咖啡厅格外寂静。
我刚要打电话想让文斌接我回去,可没等电话接通,陌生的手掌蓦地出现在我面前,将我电话掐断,夺走手机,
我回头一看,被黑夜半掩面目的纪问年微眯如墨的眼眸,湿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尼古丁浑浊的烟雾,更显妖孽的俊美。
我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的警钟震耳欲聋。
【真能逃啊苏润。】
【可惜,你逃不掉的】
紧接着,他用刺鼻味道的纸巾捂住了我的口鼻,我恍惚中失去了意识,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我躺在陌生的床上,四肢被铁链绑紧。
我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门开了,纪问年走了进来,那一步一步的脚步声宛如死亡最后的倒计时。
【醒了?】
【纪问年你】
他不急不躁,点上一支烟,虚无缥缈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我看不透他的情绪。
【润宝你知道见不到你的这两个月,我是怎么度过的吗?】
【你怎么能这么绝情的抛下我,却跟那个窝囊废私奔?】
【我我】
我大惊失色,害怕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支支吾吾。
【不过没关系了,之后我不会再让你逃了。】
他挑起我的下巴,眼里闪着病色的晦涩。
【我要把你永远锁在我身边我的润宝。】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无法呼吸。
凌乱的床单,紊乱的粗喘,青筋绷起的手臂,大汗淋漓的潮红脸颊,以及哭喊的娇咛。
【不要!啊啊呜,不要哈啊】
阴肉被肏的红肿,泥泞一片的淫水把床单浸湿,即便如此,他仍旧紧握着我的细腰,发狠的冲撞着。
肉棒插搐着湿的一塌糊涂的穴肉,阴肉外翻,粉红的穴肉被操得殷红充血,屁穴还插着嗡嗡的跳蛋。
我浑身颤抖,全身上下遍布着他调教过的爱痕,小脸狼狈,泪宛如失禁一般不停滑落至脸庞,脸颊染上情欲的殷红,唾液顺着张开娇息的朱唇流出,被玩弄到精神失常。
而他还是不肯放过我,手掌紧握我的脖颈,强迫我抬头看向眼前的镜子,那不堪入目的交配场面映入我的眼帘。
【润宝,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出水的!】
【求求你了不要啊!啊恩不要插那里】
被囚禁在这的这段期间,他几乎每晚都要侵犯玩弄我的身体,情欲强占的暴虐几乎把我折磨的羸弱不堪,只为了满足他几乎恐怖的占有欲与性欲。
翻腾覆雨过后,抱着我将我洗干净,紧紧抱住我入眠,像是在占有着爱不释手的玩具。
在情事的浇灌下,个人意识越来越薄弱,身体却变得越来越淫荡,只是听到他的脚步声,下面就湿润成灾。
他喜欢买各种漂亮的裙子打扮我,欣赏完后,又会将我脱光,掰开双腿侵犯我红肿的花穴。
啊已经变成了他独属的性玩偶了。
【润宝,我爱你只爱你。】
情事结束后,他最喜欢说甜蜜的情话麻痹我的双耳,这些情话宛如无法逃离的魔咒,将我禁锢成囚徒。
而我混沌着思维,在地狱之花的爱巢里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