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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莲花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却很快恢复,“也是铁包金,叫阿黑,老大小时候去姥家还非要和它睡呢。”
“真的?”乔穗满抬头看向陆冬青,笑嘻嘻问。
陆冬青浅笑着摇摇头,“那时候太小了,不记得了。”
苗莲花却突然大笑起来,凑到乔穗满耳边,特地压低了声音说:“他啊,尿床了还赖在阿黑身上,说是狗尿的,阿黑聪明的很,才不会在床上尿呢。”
乔穗满咬着嘴唇,实在没忍住露出一丝笑声,“扑哧”一声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眼角泪花都笑出来了。
实在是太好笑了,这人怎么尿床还、还赖狗啊!
陆冬青脸上的笑顿时僵住,大喊道:“娘!”
这种糗事怎么能和乔穗满说!
苗莲花也笑得上期不接下气,摆摆手敷衍道:“行了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去后院叫老二吃饭。”
陆冬青窘得不行,不知怎么面对乔穗满,干脆三两步跑去后院,对乔穗满揶揄的目光视若不见。
乔穗满和苗莲花对视一眼,又齐齐笑出声。
后院正在扎篱笆的陆雪松听见笑声好奇问陆冬青,“娘和小满哥在笑啥呢?”
却只得到他哥的一个爆栗,只见陆冬青没好气地说:“没啥,叫你快去吃饭!”
“诶怎么就没啥了,我都听见他俩的声儿了”
陆雪松讲着讲着声音一顿,“娘不会又在说咱俩的糗事吧?”
陆冬青登时给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没告诉他苗莲花只说了自己的糗事。好在陆雪松没再问些有的没的,不然再扯出些别的傻事,他在乔穗满面前就真没脸了。
饭桌上,乔穗满依旧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虽然没在明面上笑,陆冬青却依旧觉得脸烧的慌。
他小声给自己辩解:“那时候太小了,我都不记得这事。”
乔穗满吃吃笑两声,低声坏笑道:“嗯,我记得就成。”
夫郎这副狡黠的样子让陆冬青又急又心动,无奈之下只好扯扯乔穗满的袖子,只希望他笑过就忘了。
夜里,在铺床的乔穗满想起这事还是忍不住笑,自个坐在床边傻乐。
陆冬青擦洗完进房就见乔穗满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郁闷道:“你能不能忘了。”
“可以,”乔穗满想也没想回答道,随即又挑挑眉,语气略带一点俏皮,“但得看你表现。”
至于怎么表现,目前还没想好。
陆冬青却一下来了劲儿,把外衣扔到床尾,一把把乔穗满压在床上,不等人拒绝径直道:“那我现在就好好表现!”
“诶你,我不是说这个”
一句话还没说完,乔穗满嘴巴便被轻咬舔舐,一时间只能发出轻哼。
陆冬青显然是急了,三两下扒掉两人身上多余的衣物,头也不抬地扔到墙角,又扯过被子免得乔穗满着凉。
乔穗满招架不住,好不容易等到喘息的机会,气还没喘匀呢,声音又被冲撞得支离破碎。乔穗满欲哭无泪,好端端的干嘛非得笑话招惹他呢!
“表现好不好?”
陆冬青声音低沉嘶哑,隐隐能听出快意,手握着乔穗满的腰肢,动作不断。
“好,呜唔,好。”
不知过了多久,乔穗满整个人脱力般躺在床上,一个手指头都没力气动了,却还是轻声骂:“混蛋!”
他膝盖都磨红了!
陆冬青被骂也不反驳,拿着布巾斜坐在床边,讨好道:“都是我不好,你别气,打我骂我都行。”
乔穗满哪还抬得起手打他,忿忿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看他。
陆冬青只好细细给人擦洗,擦洗完乔穗满依旧只留个后脑勺给他,他不敢再说话,慢慢贴过去。
乔穗满没挣扎,陆冬青身体跟火炉似的,在他怀里暖烘烘的,傻子才和自己过不去,大不了背对着他就是!
而陆冬青却在想,夫郎真好,恼他也愿意让他抱着睡,自己刚才确实过分了些。
“小满,你真好,我以后不这样了。”
乔穗满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没应他,只哼几声表示听见了。
他才不会告诉陆冬青,这事除了羞耻一点,还是很舒服的。
哼,决不能叫他知道!
哟哟哟是谁恼羞成怒了哟
又被锁了,心累g
那条鱼
第二天乔穗满果不其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陆冬青已经不在房里了,他揉揉自个的腰,坐起身。
被子下滑,胸膛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似在控诉,衣服又被迭好放在床脚,乔穗满边穿衣服边低声骂:“臭流氓。”
他只有回门前一晚是穿着里衣睡的!
院子里苗莲花正在绣帕子,她如今绣的帕子卖到镇上绣坊能挣九文一条,云台镇的绣法和这边不太一样,绣坊老板觉得新奇,便给了这个价,要是卖得好,还能再涨。
苗莲花只抬头看乔穗满一眼,没明知故问为何起晚了,省的乔穗满害羞。
“起啦?灶房里有粥,还热着呢。”她笑道。
“知道了娘。”
乔穗满耳尖发热,先舀水洗脸,冰凉的水拍在脸上才堪堪降下去脸上的热度。
用柳条洁了牙,乔穗满端着一碗热热的菜粥回到院子里,坐在苗莲花旁边,装作不经意问:“娘,冬青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