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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卖饮子他们也出了不少力,自己以后哪能吃独食呢。
乔穗满急的说话都比往常快许多,他知道乔瑞丰和秦雨是为他好,哪有人嫁出去了还和娘家人一起挣钱的,要遇上泼辣的婆婆,怕是挣得钱一个铜板都到不了自己手里。
陆冬青见人急了,忙拍拍乔穗满的背,说:“乔大哥,我们和娘说过了,家里灶房实在是小,忙活不开。且我们还打算弄些竹碗出来,和镇上商户一样,过路人喝了就走,还是得秦雨哥一块清洗吆喝。”
乔瑞丰挠挠头,突然有些愧对乔穗满,伸手拍拍他的头,讨好道:“那成,一会和阿雨说,我们就是不像你难做。”
“我知道的,哥。”乔穗满见大哥没再拒绝,又笑起来。
“饭好了!”灶房那头秦雨在喊。
“来了!”
他们仨又从后院绕回去,乔穗满熟门熟路进了灶房,对陆冬青和乔瑞丰说:“你们先去堂屋,我端过去。”
“成。”
灶房案板上摆着五样菜,糖醋肉、辣炖鱼块、炒鸡蛋、炖萝卜和菜干汤,锅里还热着一大盆干饭。
“这么多菜!”乔穗满被饭菜香勾得要流口水了,“秦雨哥,你怎么做的这么快。”
“早早就备着了,就等你俩来呢,你哥昨个就买了鱼和肉,昨晚就腌上了,肯定入味。”
“那我得吃两碗饭!”
“有。想吃多少吃多少!”
乔穗满兴冲冲端了菜到堂屋,又拿了碗筷添了四碗饭,坐到陆冬青身边,说:“今天比过年还丰盛呢。”
陆冬青眼里是细碎的笑意,拉了拉乔穗满的手臂,让他往自己这边又靠近点,“嗯,很香,过年咱做的更丰盛些。”
乔穗满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嗯。”
秦雨摇摇头,又好笑又欣慰,“行,咱也过过大鱼大肉的日子!”
一时间饭桌上满是笑声。
边吃着饭,乔穗满边把他们的打算和秦雨又说了一遍,秦雨先是惊讶,后双眼迸发出喜意。
若是能这样自然是极好的,不仅时常能见到乔穗满,也有多的收入,他们想养鸡鸭,也是为了多挣点铜板。
“真可以?”秦雨又确认了一遍。
乔穗满刚要开口,陆冬青却抢在他前面说:“当然。娘要做绣活帮不了忙,松子他自己有别的事想干,论起来是我们劳烦秦雨哥。”
“你这嘴,”秦雨哈哈大笑,“怪会说话的。”
之前乔穗满还说他看着就不像爱说话的,哪里是不爱说啊,没心上人在跟前觉得无话可说罢了!
乔穗满咬着筷子,乐呵呵地看着陆冬青,想想又往他碗里夹了块肉。
嗯,值得奖励。
一顿饭吃的笑声没停过,该商量的事也商量完了,紫苏叶和桂花干都还有,山茶花乔穗满在家里烘干就行。
现在这个季节,山上的乌稔子也该结了,乔穗满和秦雨约了明天一起去山上摘,乔瑞丰要去河西村给何大财主搬东西,他自个在家也无聊,正好跟着上山去。
陆冬青下午和乔瑞丰一起去余平家,竹林的事也该快点定下来了,这样明天还能和乔穗满他们一块上山挖泥砍竹子。
每天要干的活安排得满满当当,待吃过了饭,陆冬青和乔瑞丰割了一小吊肉便往余平家去。
出门时乔穗满给了陆冬青二两碎银,让他看着给,没跟着一起,而是和秦雨在家里闲聊。
洗完碗,两人掩上院门和堂屋的门,挤在一起烤火,天冷了,开门总有阴风,吹得身体发冻。
“小满,他对你很好,”秦雨拉着乔穗满的手轻拍,“我很安心。”
“秦雨哥,”乔穗满和以前一样又往秦雨怀里蹭,“现在的日子真好。”
身上暖暖的,没什么烦心事,黑金也在一旁打着盹,这样的日子是再好不过了。
黑金不知是不是前几日都没看见乔穗满,心不安,今天一直跟在他身边,睡觉都要窝在他脚上。
出嫁那日人多,它是个人来疯的性子,那天也没见它有什么别样的情绪。
乔穗满心软得不象话,轻轻摸摸它的头,好不容易养大了,可不能又饿瘦了。
余平家和王屠户家离得近,乔瑞丰顺路去王家看奶狗,乡下人养狗的多,狗大了肚子生的奶狗多,养不过来便会送人,都是再寻常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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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床
乔穗满和秦雨都犯了食困,便回自己房里歇息。刚站起身,黑金就一骨碌爬起来,咬着乔穗满的衣摆不让他走。
乔穗满心里愧疚得不行,干脆把黑金抱起来一同带去房里,让他在床边趴着。
见人不走,黑金高兴的汪汪叫,直接枕在乔穗满脱下来的鞋子上,继续打盹。
屋里虽没点火盆,但门窗都关着,被子一盖,乔穗满没多久就睡熟了。
陆冬青和乔瑞丰回到家时静悄悄的,便知道他们俩是休息去了,天冷了人总想赖在床上,在外面走动的人都比平时少。
到里正家说明来意之后,余平很快就给他们想了法子,竹子砍的多少算多谁也说不准,毕竟村里不少人平时也做些竹篾到镇上卖。
无非是有人见陆冬青挣了大钱眼红罢了,可陆冬青大钱的来头是给镇上人家做工,主家的竹子都是买来的,不是他从山上砍的,拿这个为难人多少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