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坐在椅子上丹恒坐在刃上(1 / 2)
事情是怎么演变成现在这样的?丹恒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正被刃扣在椅子上操。
他只知道自己能顺利地坐下去就已经很艰难,可刃似乎还打算苛求些什么。他全身的重量都已经压在刃……的身上,丹恒红了红脸,最不妙的是,他的脚够不着地。
他起初是不相信的,直到脚尖费力地往下勾,甚至没有感觉到一丝地面带来的摩擦阻力的时候。
绝对是凳子腿……凳子腿太高了!他愤愤地想着,随即绝望地发现刃就够得着地,他不仅够得着地,他还两脚都能踏在地板上,看起来相当惬意。
下次要买个可以自由调高度的凳子……空间站那种就不错?可是没有靠背做起来应该更不舒服……丹恒感受着身下灼热的温度,不停地胡思乱想。
……为什么我第一个想到的凳子的应用场景是、做这档子事!
好似是看丹恒太久没动作,刃不耐烦地往上顶了一顶。
可惜他不知道丹恒脑内丰富的心理活动,不然他一定会说——我觉得这个椅子就很不错。自然,是在椅子通常用途以外的不错,丹恒马上就要领教了。
“呃……好涨……”丹恒被顶得闭了闭眼,手撑在刃的肩膀上,头倚在他身侧艰难地喘气。
“这点就受不了了?”刃嘲弄地开口,饶有趣味地往上颠了一下,再一下。缓慢,但磨人。
“呜——呜……!”丹恒开始发抖,开始摇头,脚尖止不住地往地上勾,却怎么也触不上地。
“好深……”他眼神有些涣散,无意识地把右手摸到自己的肚子上,不出意料地摸到一个提起的弧度。
他悚然一惊,却被刃骤然加速的顶弄整得没了声响,脚随受力在空中无序地摇摆——脚不点地的代价。
“刃……慢点,慢点!”他敲打着刃的肩膀,找不到支点依靠的头再一次回到刃的耳侧,连带着一起发颤的黑色发丝抵在刃的脖颈旁,挠得他心里发痒。
“慢点,刃!”他得不到回应,发泄似的一口啃在刃的脖子上,留下一层牙印。
刃连闷哼的声音都没留给他,他只是愉悦地笑,沉闷的笑声从胸膛里发出来,震得丹恒头脑发昏。
自然的,身上顶弄的动作也未曾停下,激得丹恒下嘴更狠了些,可末了又有点心疼,拿舌头幽幽地去舔,感受咬痕的凹陷与弧度。
刃的手莫名扣了上来,抚在丹恒后脑,愉悦地轻抚着,发丝从手指间穿缝而过,手感很好,他又揉了揉丹恒的脑袋,不出所料地看见他的后耳根逐渐泛红。
来自爱人的抚摸比插入更能叫他兴奋,刃早知这一点,轻笑着又揉了揉丹恒红透的耳根,身上插入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嗯……?”丹恒咕哝着松开嘴,迷蒙地看向刃,这是要结束的征兆吗?
刃下垂着眼看他,专心致志地看他。
丹恒原本就被操到泛红的脸颊变得更红了,忍不住直起身子拉开距离,喃喃着老盯着他做什么。
“嘘——”刃叫他别出声,两手捧住丹恒的双颊轻轻往下压。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若即若离。
丹恒愣愣地看着刃。
刃松开了手,依旧静静地看着他。
“喂……不要搞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丹恒的脸涨得通红,不依不挠地把手扣上刃的后脑,对着他的唇直接往下撞。
“嘶——”磕到牙了,丹恒抽气,刃在躲,丹恒就追上去,叼着他的嘴唇舔,边舔边亮晶晶地笑。
刃好像想说话,他张开牙了!丹恒瞅准时机就把舌头伸了进去,对着刃的舌头舔了两口,似是邀请,似是挑衅。
刃好像在叹气,他的胸膛下沉,丹恒感到无措,他不喜欢吗?
不是的,他只是在蓄力。
想明白这一点前,丹恒首先感受到的是扣回后脑的双手,其次感受到的是身下骤然加重的顶弄,他被刃往下摁压,错觉自己要连骨髓一起被揉进去。
“你犯规!”丹恒呜咽着加深这个吻,感受着后脑勺手掌传来的温度,忍不住闭上眼睛,眼睫毛在刃脸上扑扇扑扇,挠得刃更加长驱直入,吻得丹恒喘不过气。
丹恒的头脑感到晕眩,他在天堂吗,或是在地狱?爱人的气息将他包围,他的温度,他的触碰,他的疼痛,他的欢愉,无一不由刃所给予,他甚至连字面意义上的“脚踏实地”带来的安全感都被刃的怀抱所取代,他在刃的怀里发抖。
他高潮了,眼前闪过昏眩的白光。
刃笑着拥住他,把他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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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好痒!”丹恒懊恼地往后挥手,试图把扒在他身上的刃拱开。
可是没有用,刃闲出一只手把丹恒的手握住摁好,再度俯身专门去舔他的腰窗。
莲花的镂空下露出一道浅浅的沟,刃摩挲着丹恒的后腰,恶意地将手指卡进布料与身体的缝隙,感受着身下温润的触感。
舌头轻轻地沿着沟往上,一下,再一下,他满意地感觉到丹恒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抖,扭着腰试图远离。
“……刃!”丹恒的手开始挣,龙尾巴乱甩着缠上了他的腰,但刃不管有的没的,有条不紊地结束舔舐,抬眼不出所料看到丹恒顶着泛红的眼角瞪着他,毫无攻击性的眼神。他忍不住低笑,又向前叼住丹恒的尖耳朵,舌头顺着耳骨舔弄,看着身下的人发抖,他老是发抖。舔后腰也抖,舔耳朵也抖,亲他也抖,操他也抖,发抖什么呢?你不喜欢吗?
但他知道他一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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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丹恒蛄蛹着试着从背后男人坚实的臂膀里挣出去,没成功。
刃的头倚在丹恒肩上小憩,温热的吐息一下一下呼在他的脖颈,把那里蒸得泛红一片。
丹恒能感觉到身后人长发流连在他身侧的凉丝丝的触感,这使他也不愿离开,但是……
但是他们真的得起床了!丹恒困扰地继续在刃的怀抱中尝试蛄蛹出去,直到他忍无可忍地回头时被刃轻轻吻了上来。
终于消停了,刃满意地收紧了怀抱。
————
“刃……刃!”
“不要抵在墙上……”这是丹恒被操到软绵绵的抗议。
“安静。”这是刃唯一的回应。
“你!”丹恒气急,直接往后踹了一脚,却被刃擒住驾到肩上,身下更加无所遁形。
“走开!我不做了!”丹恒开始挣扎,用的是前所未有的力度,他甚至恼怒地想要回头给背后作乱的人一个头槌,却在回头看到刃不解的脸时堪堪停了下来,随后再次生气地转了回去,挣扎的力度也小了许多。
“怎么了?”刃停下动作,耐心地询问。
“你为什么叫我安静…为什么不许我跟你说话!”丹恒闷闷地开口,随即越说越气——“为什么要把我抵在墙上,墙又冷又硬,而且我都……”我都看不到你……
丹恒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头也撇向一侧不愿意看刃。
再度回应他的是刃轻柔的动作,他把丹恒架高的腿轻轻放下来,让他转了个身面对自己,再轻轻吻上去。
转身的过程免不了磨蹭,丹恒的身体在发颤,刃笑着又顶了一顶,如愿收获身下猛地绞紧的后穴和卷上腰来的尾巴。
为什么要叫他安静,为什么要把他抵在墙上……事后刃蹙着眉认真地思考了这些问题,末了发现他只是喜欢这么做,而对象是丹恒,于是理所当然地付诸了实践。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