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败犬少将军指使他给按腿脚背磨裆撩到男人下面梆硬(3 / 6)
太近了,此时就在她的床上,夜色深深,床幔层层叠叠遮挡住床上的一切踪影。
他心底不可抑制的浮现一些恶劣的情绪。
她那么嚣张跋扈,就应该得到教训。
“这是……你该受的。”
陈肆解开下身衣物的系带,一根红肿发紫的庞然大物就弹了出来,柱身青筋缠绕,龟头圆润。
那前端湿滑的溢出粘液,像是鹅蛋一样的硕大。
迟春的亵衣只到膝盖的位置,他此时俯身,掀开她的被子,露出里面毫无防备的人来。
她熟睡着,一点没有对他的防备心。
他是个男人,她居然如此不小心,那真是怨不得他了。
这都是她自找的。
陈肆握着那根庞大的物件儿不断在她的小腿上游曳,黏糊糊的腺液沾了她一腿。
迟春睡的人事不省,半点反应没有,这让陈肆更加肆无忌惮。
他折叠她的大腿,大肉棒操进她的腿窝里,让她柔嫩的腿部软肉裹着他的肉棒。
迟春皮肤娇的不行,香香软软的滑腻非常,他扣紧她的腿挺胯蹭了几下。
没尝过情欲的男人直接爽的差点就精关失守射出来。
他咬紧下颌,缓了一会儿之后按着她的腿控制不住的狠狠顶弄。
“都是你逼我的,谁让你总是勾引我,这都是你罪有应得。”
他一边暗哑的呢喃一边发狠的猛操。
到底是第一次,没多一会儿他就忍不住要射了。
陈肆送开扣着她膝弯的手,那细细长长腿瘫软在床铺上,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淫液。
陈肆经常夜行军,夜间视力好的不得了,看到这一幕,被刺激的本就胀大的肉棒又发胀了几分。
他暗沉着眼神,把她宽大的下身衣物推上去,露出整个白嫩的大腿。
然而伸手撸动几下肉棒,对着她敞开的大腿就一顿猛喷。
浓白色的浊液淅淅沥沥洒了她一整个大腿。
看起来淫荡的不得了,有一些流淌进大腿根部,晃眼之间那些精液仿佛是从她大腿根流下来的一般。
这一联想,让陈肆刚射完的肉棒又迅速的硬挺起来。
迟春一条腿的膝窝已经被他操红了,他只能换了她另一条腿亵玩。
他一边狠操她的腿心一边看着她熟睡的容颜,看着她因为被自己猛操腿部而略微不适的蹙眉,却被困在黑甜梦乡而醒不过来。
“唔……好爽……”
他粗重的喘息着,有力的腰腹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第二天他弄了好久也射不出来,迟春那条腿也被摩擦红肿了,不得已他只能拢着迟春的两只小脚操她的脚心。
粗大灼热的东西一直在她身上肆虐,迟春不舒服的挣扎,但是却收效甚微。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陈肆才再次有了射精的欲望,他看着迟春被自己摆弄成双腿大敞的样子。
撸着肉棒对着她的小穴位置噗噗一顿射。
那些白浊尽数喷洒在她阴阜外面那层布料上,这个位置,给他一种他射在她阴户中的感觉。
“小骚猫,吃的乱七八糟。”
他一边轻声斥责,一边把她被弄脏的亵裤脱下来,等亵裤一脱下来,他就看到了迟春鲜嫩白软的下体。
那里一根毛发都没有,因为是被他掰开双腿的姿势,隐约露出一点浅粉色的水润肥唇。
他喉咙哽住,呼吸急促,趁着守夜侍女睡着,连忙轻手轻脚给她擦干净身上的精斑污浊,给她换上干净的新衣服。
而那件带着迟春体香的,沾了满满白浊的亵裤则被他揣了起来。
迟春醒来,感觉好像被人打了一顿,怎么感觉身体这么疲惫的不舒服呢。
她轻轻呻吟一声,蹙眉踩了踩木头人一样的陈肆,“你是不是偷偷打我了?”
陈肆别过脸不吭声。
迟春问系统,「他不会真的趁我睡着了偷偷打我一顿吧?」
系统:……
——你怎么不猜他趁你睡着了掰着你的腿把你爆炒一顿呢?
迟春愣了下,被系统说的脸有点红,「你闭嘴,你个小黄统!」
系统高贵冷艳的呵呵两声,再也不说话了。
它就静静看她怎么翻车。
迟春身体不舒服,脾气更坏了,不仅拿脚踩他腰腹,还拿脚背踩他胸口。
甚至偶然之间,脚背的皮肤还滑过他的一侧下颌,就像是被她拿脚踩脸了一样。
迟春一下僵住,悻悻的收回脚也不作妖了。
她可没想踩他脸的,都是不小心,他可不能因为这个打人的。
“你……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她赶紧让他走,看他那一脸隐忍的样,生怕陈肆下一秒真绷不住揍她。
陈肆一句话没说,起身就大步离开。
迟春看他的背影,怎么觉得莫名的有几分落荒而逃呢?
系统由此也看出来了,迟春只是看起来虚张声势厉害的一批。
她这种就是俗称的菜但是爱玩,刚接触的时候还以为她多厉害,现在?呵呵。
她这样可是很容易翻车被爆炒的哦~
陈肆快步回到住处,下身已经微微有些抬头,他猛灌了一杯凉茶才歇了火气。
拿出怀里那件亵衣,本想出去之后把它处理掉的,但是看了半晌他却怎么也没舍得,最终还是被他仓促塞在了被褥下。
眼不见为净。
昨晚他真是邪火上头了,居然对迟春做出那种事来,一点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以后他得离迟春远一点才行了。
被探病的太子掰腿舔泬,?满屁股,高潮时与房梁上的陈肆对视。
迟春身体不舒服,腿也疼,脚也疼,脾性更是骄纵起来。
一会儿指使陈肆干这个,一会儿指使陈肆搞那个的,半天不让他闲着。
为了欺负男主,迟春特意让人搬来一大堆木头桩子,让陈肆赤着胸膛在院子里劈柴。
不仅如此,她还让一群下人围观他。
陈肆黑着脸劈柴,劈开的像是迟春一般。
这个女人就是坏透了。
他原本还对她愧疚的不行,现在只觉得自己做的再正确不过。
迟春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侧卧在软榻上看他劈柴。
“干活利落点,看你那费劲儿的样子,就这也配称得上什么少年天骄?真给陈将军抹黑。”
陈肆黑黢黢的眼眸看她一眼,而后肌肉解释的手臂狠狠劈下去。
“哐当”一声,两人合抱的实木桩子从中间被劈成两半。
迟春从他那一眼中窥的凛冽的杀气。
吓得她手里的瓜子都掉了。
她悻悻坐好,然后恶人先告状。
“看什么,都是因为你我才浑身难受的,一定是你个狗东西趁着我睡觉偷偷打我了。”
陈肆冷面煞神一样哐哐劈柴,但是自她说完这话后,耳根却默默的红了。
太子上午来帖子约她出去玩,她实在怕了虞骄那个色鬼上身的样儿。
索性她就直接托病不出了。
然而没想到,晌午一过,侍女匆匆来报。
“小姐,太子殿下来看您了!”
迟春刚得意片刻的脸色立马垮下来,她急急忙忙往屋里走。
“让人把陈肆带下去,跟太子说我还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