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败犬少将军指使他给按腿脚背磨裆撩到男人下面梆硬(1 / 6)
“小畜生!敢冒犯相府千金,你是活到家了!”
啪啪的鞭打声不绝于耳,林迟春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对上青年那黑沉沉的双眸。
他被人压着跪在她身前,狼狈的姿态却压抑不住他周身凛冽如刀锋的气势。
——叮,系统已绑定。
——你现在的身份是名满京城的相府千金,男主陈肆是原本年少天骄意气风发的少将军,目前因为被诬陷造反而深陷囹圄。
——因为都传你兄长死于他的手中,所以你对他深恶痛绝。
你目前的戏份就是恶毒女配,她在男主最落魄的时候使劲儿欺负他。
系统传输完就退隐了,只就迟春与面前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她不由深思,面前这货,就是男主?
地牢里幽幽的烛火照映在他的眼眸中,他发丝散落,显然现在这情况还不如条野狗。
他看着迟春的眼神就像一条索命的厉鬼,苍白又阴翳。
一双狭长的剑眸锐利的盯视着她。
不过,她会怕吗?
不,她觉得更有意思了。
不甚明亮的灯光下,迟春从座椅上起身,到他面前蹲下,逶迤的精致长裙落在染血的地面上。
“你还想做什么?”
他语气里含着浓重的嘲讽,如果是之前的林迟春肯定会恼怒的狠抽他一耳光。
他做好了挨打的准备,然而却没想到此时她只是很浅淡的一笑。
她鲜少有这种姿态对他,距离太近,他才堪堪注意到。
这个恶毒的女人有一副绝好的相貌。
细眉明眸,丹唇霞姿,一笑之间,是万物失辉的相貌。
她太过艶丽,像是刀锋上的剧毒,是一种致死的诱惑。
她细白的食指挑起他线条冷硬的下颌,凑近他,语调轻缓。
“我想到一个,更好的,折磨你的办法呢。”
说话间,她柔软的手指滑进他的衣领,落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
陈肆骇然的看着她,“你……”
她挥挥手,压制陈肆的人退出去,陈肆抬眸看着她,眼底一片寒凉。
“你就不怕,我弄死你吗?”
迟春看着他手腕脚腕上锁着的铁链,有点无辜的样子。
“你想怎么弄死我?”
她低声笑着,突然脸色变得冷漠无比,一手捏住他的衣襟,让他被迫靠近自己。
“陈肆,你这辈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他讽刺的一笑,“哦?除非,你现在就弄死我!”
她缓和了神色,懒散的给他整理了一番衣襟后施施然离开。
“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系统懵逼了,这剧情它有点看不懂。
——你想怎么做?劝你不要把他得罪的太死,以后他可是冷酷无情执掌半壁江山的摄政王!
妖精一样夺魂摄魄的女人走出地牢,日光下她皮肤白的不像个活人。
像个从图画里走出的画皮。
“现在早就不时兴虐身那一套了,我要让他爱上我,然后……”
她轻笑一声,像开玩笑一样,“再狠狠的甩了他。”
系统:“……”
这就是从高贵冷艳的白月光部门出来的吗?真是敢想。
很快陈肆的判决下来,原本高高在上的少年将军被打为奴籍,迟春几乎是不费力气就把他弄到身边。
阳光熹微,她侧卧着院子里的美人靠,陈肆穿着一身纯黑色的束袖衣裳站在她身前不远处。
青年虽然脸色略微苍白,但是目光依旧桀骜不驯。
迟春细白的手指轻轻摇晃一把素扇,眉目流转自带无边风情。
“怎么,主人都不会叫吗?”
陈肆冷冷的压着眉目看她,她轻笑一声,像是招呼小狗一样叫他。
“过来,帮主人按按腿。”
青年隐忍的咬紧牙关,半晌才出声。
“你不怕我掐死你吗?”
迟春伏趴在卧榻一头。
“怕什么,你如果不听话,你那年少的弟弟,你猜他会活到几时?”
陈肆瞬间想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这个恶毒的女人把他弟弟当做人质!
迟春招手,“快点,我的腿好酸。”
陈肆僵硬的像个木头一样,压着满心的怒火走过去,看起来不像是要给她揉腿,像是要去吃人。
他常年习武,掌心粗糙,手指有力,刚一触碰到迟春的小腿,整个人都顿住了。
好软……
怎么会有的皮肉这么柔软呢?仿佛一点力度都没有一样。
两人凑近,迟春身上淡淡的海棠花香侵袭而来,让他更加不知如何是好。
青年耳尖悄悄红透,机械性的按揉她的小腿。
然而,没想到迟春引着他的手指穿过薄薄的轻纱裙摆,毫无阻碍的落在她的小腿皮肤上。
“做的好,你弟弟才有饭吃,懂了吗?”
软榻不高,陈肆是单膝跪在她身前的姿势,手指一触及柔软滑嫩的肤肉,青年下身迅速的鼓胀起一个硕大的帐篷。
他目光幽暗,喉咙微微滑动。
“林迟春,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难堪的遮挡下身异常,却被林迟春勾着领子往前拽,香气浓郁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侧。
与此同时的,是她瘦白如羊脂的小脚轻轻拂过他的胯下。
“陈肆,你是处男吗?”
陈肆恼羞成怒的脱离她的束缚,转头径直头也不回的离开。
“放荡!”
迟春看他这逃离一般的背影,回忆刚才脚背触碰到的庞然大物。
嗯……
更想玩坏他了呢。
“统子,你说陈肆这种人发疯会是什么模样呢?”
系统震撼,系统沉默。
——你真的不怕他按着你把你搞坏吗?
——到时候别求我,我帮不了你。
这宿主胆子太大了,陈肆那体格子怕不会会把她搞死在床上哦。
迟春白日去游湖,春日正好,她靠在画舫一侧,侍女给她轻轻打着蒲扇来扇风。
清风吹拂过她的鬓角,露出一张半睡半醒的美人面。
一身素色的春水绿纱裙,掐出细细一把的腰身,让人忍不住想要握住把玩。
旁边出来沉闷的脚步声,侍女看清来人那一刻吓的蒲扇差点没拿稳。
那人身量八尺有余,深目高鼻,薄唇是浅色的水红,浓墨一般眉眼,幽深冷淡。
一看就是个凉薄的样貌。
这不是太子吗?!
虞骄伸出手指,对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挥手让她退下。
期间目光半点没有分给侍女一眼,一直稳稳落在林迟春的身上。
这就是他母妃给他择定的太子妃吗?
她看起来小小一团,好像很容易就会被弄坏掉。
画舫这一个角落极快的被太子的侍卫清场,此时这一方小天地中只有虞骄他们两个人。
林迟春闭目小憩着,双臂交叠搭在围栏上,侧头靠着手臂,露出一截嫩白的脖颈。
少女眉目如画,恬淡闲适,让虞骄因为权利谋算而躁动暴戾的心绪都渐渐安定下来。
他凑近,俯身在她身前,两人咫尺之距,他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