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上的纹身(2 / 3)
着裤子狠狠撞在穴口上。
闫远捂着腺体的手在不断发抖,如果非要形容这种被强行注入信息素的感觉,大概就像把风油精滴在眼睛里一样,闫远恨不得直接把腺体剜出来。郑潜鸣看着怀里因自己而战栗的男人,心里涌上一股变态的满足感。
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闫远挣扎着去掏口袋里的手机,郑潜鸣先他一步掏出,看都不看来电显示,直接按了关机键扔到床下。闫远喘息着骂他:“你有病吗?这是犯罪!你敢对我做什么我会一定会去报警——唔!”
郑潜鸣直接按住闫远的脖颈吻了上去,强势地掠夺柔软口腔里的津液,闫远被他吻得眼前发黑,这个熟悉的激烈的吻让他整条脊柱都开始发麻,不自觉地塌腰,双腿发软。
尽管不想承认,可和郑潜鸣在一起的三年实在在他身上留下了太多隐秘的烙印,仿佛一颗颗埋在骨肉里的定时炸弹,等待那个特定的人去引爆。
郑潜鸣按住闫远的腰,轻松地扯下了他的裤子,粗糙的指腹摸上穴口的嫩肉,把紧闭的小花用力揉开,手指刺入后穴的那一刻,闫远闷哼出声,这里太久没被异物进入过了,紧窒又干涩。
“想我了吗?”郑潜鸣低声在闫远耳边问道,声音因情欲而有些低哑,他的手指很长,轻而易举地进入深处,并不温柔地按压开拓着。指尖时而抠弄着层叠的温热软肉,时而反复用力撑开肠壁扩张。闫远死死地抓着床单,咬牙不肯出声,可渐渐软化的穴口和越发明显的水声已经出卖了他。
看着泛着水光一张一合的小肉眼,郑潜鸣失去了继续扩张的耐心。他一手按住闫远的腰,一手掏出自己尺寸惊人的凶器。沉甸甸的鸡巴凶狠地抽上闫远的臀,留下一道带着水迹的红痕,闫远猛地一颤,仿佛被烙铁烫到一样开始挣扎,他太清楚郑潜鸣的尺寸了,在没完全扩张的情况下吃进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不行!郑潜鸣!不能进来、不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挤进小了几圈的穴口,闫远的求饶化作变了调的惨叫。穴口的嫩肉撑得已经可以看见隐约的血丝,几乎在撕裂的边缘。闫远抓着床单疼得浑身颤抖,郑潜鸣也被夹得难受,但他随即笑着抓紧闫远的腰,语气温柔又兴奋:“这么紧啊老婆,没事,等操开就好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抓着闫远的腰,在闫远的哀求声中坚定不移地一寸寸操到了深处,又粗又重的肉棒如同滚烫的刑具直入腹地,肠壁被残忍撑开,又痛又痒,都已经进了大半截,还试图往里面钻,肉棒上狰狞的青筋鼓动着,如同活物一般。
闫远仿佛回到了被郑潜鸣破处的那天,感觉自己的穴在撑爆的边缘,呼吸带来的肌肉颤动也能使他痛苦不已,喘气只敢喘半口。
他知道今天这场强暴是不可能躲过了,也不奢望郑潜鸣会轻易拔出去,于是语气软化地去求郑潜鸣:“慢一点,慢一点,太疼了”郑潜鸣没有回应,只是吻了吻他的耳朵,一手拎起他的腰,让他跪趴在床上。
龟头碾过脆弱的肠壁,极具分量的肉棒朝某个角度熟稔地一顶,重重地撞上了beta的生殖腔。
“啊!!!”闫远瞬间尖叫出声,眼前一阵发黑,毫无防备的疼痛和剧烈刺激交织,他本能地发着抖往前爬,眼泪一路滴落在床单上。郑潜鸣根本没有去抓他,只是看着他仓皇的背影。被肉棒撑开的后穴无法合上,敞着红肿的小肉孔,半透明的粘液糊满了屁股。
“去哪啊?”郑潜鸣在他身后嗤笑了一声,看着闫远费了半天劲也只爬到床头,似乎很不理解这种鸵鸟埋沙般的行为。他终于有些不耐烦,湿漉漉的鸡巴还在空气中硬着,迫切地想要回到温暖的甬道。
“回来。”郑潜鸣甚至没有动一下,只是在原地命令道:“现在回来还来得及,不然,”他停顿了一下,似乎还没想好什么惩罚:“不然你绝对会后悔。”
闫远闭了闭眼睛,心底生出绝望,他知道郑潜鸣从来不是在虚张声势吓唬别人,他的威胁真的会做到。
郑潜鸣看着闫远慢慢爬回身边,居高临下地审视对方的神情,闫远躲避着他的眼神,有些难堪地小声恳求:“可以做,但是能不能别进生殖腔。”郑潜鸣不回答,只是揉捏着他的臀肉,骨节分明的大手抓出一道道青红的指痕,闫远咬着牙,不敢喊疼,他知道郑潜鸣就是故意的。
“快点结束,我还要上班。”沉默的对峙中,闫远终于屈服了,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他俯下身,主动扒开臀肉,露出柔嫩的穴口,任人侵犯。郑潜鸣终于浮现出一些满意的神色,他扣着闫远的双臂,狠狠地插了进去。
闫远的脸在床单上摩擦得发红,含糊不清地呻吟着,身前是一滩冰凉黏腻的精液,郑潜鸣实在太熟悉他的身体,轻而易举就能把他操得高潮射精,后穴也潮吹了好几次。滚烫的鸡巴插在深处狠凿,闫远感觉生殖腔口都要被磨烂了,里面已经含了一壶浓精,在腹腔内像个水球般不停震颤。
“可以了吧,你已经射过一次了”闫远乞求着。郑潜鸣充耳不闻地继续动作,龟头一次次挤开柔软的肉环顶进生殖腔,力度几乎要把这娇嫩敏感的腔体捣碎。
“啊啊啊啊啊又去了——!”不知道第几次的强烈高潮来临,闫远整个人像被捉上岸的鱼,柔韧的腰绷起极具张力的弧线,后穴抽搐绞紧,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流个没完。
郑潜鸣揪住他的头发,凑过来近乎虔诚地亲掉他脸上的泪水:“老婆,我最喜欢你哭的样子。”他的语气温柔,动作却极其粗暴,硬热的肉棒再次填满了还在不应期的后穴,闫远被操得腿根直哆嗦,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
终于,漫长而持久的折磨中,郑潜鸣又一次射精了,他快速抽送着,手几乎要把闫远的腰掐断,闫远噙着泪呻吟,感受着一股股alpha的精液猛地喷上敏感的腔壁,被内射的快感和生殖腔进一步涨大的痛苦混杂,他控制不住瘫倒在床上,神情痛苦而恍惚。
“你根本没到易感期。”闫远疲惫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他太清楚易感期的郑潜鸣是什么样子,人很脆弱,极度没有安全感,会把他抱得紧紧的,还有最后不管他怎么哭叫拒绝,也一定会在生殖腔成结。
“我也没说我易感期啊。”郑潜鸣回答得面不改色。“你他妈——”闫远气得拳头都捏紧了,“你明明可以控制自己!为什么还要——”“不为什么,就是想做了。”“想做去找你男朋友,别来我这发疯!你当强奸犯上瘾?”
郑潜鸣听见“男朋友”三个字愣了一下,冷笑一声:“看来你还挺关注我的嘛。我跟他根本没有关系,而且——”他轻轻舔舐着闫远的腺体,声音愈发阴冷:“我的男朋友可是你啊。要不是你联合外人背叛我,我们不是还好好的在一起吗?”
闫远被他舔得心里直发毛。是的,他当初和郑家达成协议时就知道郑潜鸣绝对会暴怒,甚至设想过最坏的可能是郑潜鸣发疯直接把他杀了,可分开后郑潜鸣一反常态地从他生活里消失得干干净净,他本以为一切就这样过去了,可是很显然,是他太乐观了。
“郑潜鸣,都已经过去两年了,说这些根本没有意义我们都应该放下——呃啊!!”郑潜鸣狠狠地咬住他的后颈,尖牙一瞬间就扎进了腺体,“疼不要”闫远紧咬着牙,浑身战栗,冷汗直流。
“郑潜鸣——”被alpha的信息素再次冲击,他才冷却的体温迅速升高,心跳加速到他觉得自己今天要力竭而死。“你跟我说放下?闫远,你该不会以为有郑行舟的保证我就真不敢动你?”郑潜鸣扳过闫远的脸逼他直视自己,“别做梦了。从你做那些事的时候就该想到,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