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X下降(1 / 2)
除去系统出品的餐食,盐焗虾,黄鱼海参汤,红烧牛蛙,手抓羊排等不是特别重口味的菜,罗厉都能做得很好,以自助餐形式躺在最前排的桌子上,供贪婪的合作者挑选。严竹想不通,这么多菜,罗厉是怎么一个人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出来的。
他往前一看,吃了一惊:“还有高手?!”
只见罗厉往两个榨汁机里扔了好几个大西瓜,转瞬之间,两扎西瓜汁就躺到了自助餐的中间。调酒也是三两下准备好一大壶。他看得叹为观止,感觉罗厉一个人当五个人使也使得。
“那酒看上去好好喝。”他舔着嘴唇道。
鹦鹉战术后仰:这人有当丐帮的苗子。
但严竹又摇了摇头:“算了算了,我还没喝过酒呢。”
不纯情男大,洗脚城和ktv都是常客,但没抱过小姐也没喝过酒,真乃男大中的男大。他又去盛了一盘子吃。烤乳鸽!爽!白蟹蒸饭!爽!战斗!爽!
“这个酸辣土豆丝怎么是现做的。”鹦鹉站在桌子上跳脚,叫嚣着“不够辣”。
严竹只好摸着他的翅膀安抚他,给他倒了一杯淡茶:“羊排的蘸料是辣的,沾那个。”
严竹吃得肚子滚圆,跟着鹦鹉到了楼下。
“别管他们,”鹦鹉进了他隔壁的房间,“他们仨还要再和那群老不死的周旋一会。”
事实也确实如此,一上午的骂战完全不够,下午他们还得接着开会才能解决和x村互通有无的问题。临走时,严竹看到罗厉被三四个老头围住,黑板上是拿粉笔写的价格单,琳琅满目,品类繁多,价格公道。
严竹算了下物价,发现这也太便宜了。怪不得眼睛长头顶的外国人对上罗厉都毕恭毕敬,他简直就是下凡做慈善的神仙。
严竹又想,说对面是老不死,可您是罗厉的爷爷,您又是什么年纪呢。
他暗地吐槽,面上乖巧地道了午安,转身关上了门。
正午时分,雨停了。气温逐步上升,但好歹空气不再闷湿得可怕,他今晚也有地方住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罗厉喜欢他,他也有种在给人当狗的错觉。但这也不怪罗厉,末世没有娱乐活动,他实在是太无聊了。况且罗厉的工作内容,一看就不是现在的他能围观的,只能无聊地坐在这里,像被长辈带出去工作的小孩。
回城以后,罗厉会给他找工作的吧?嘿嘿,没想到还没拿到毕业证,就抱上了大腿。这么一看,罗厉可比老师和师兄有用多了。
严竹闲着没事做,干脆开始在床上发散思维。这儿的装修倒是不错,隔着一堵墙,他完全听不见鹦鹉在干什么。他又算了一下那两个冤种组织的近况,觉得最好在回城以前看一眼。
楼下陆陆续续多了好些人,他们撤掉了雨棚,拿着耙子梳理作物。不远处的墙后也出现了几个农夫,侍弄着他们的地。x村就是这样,早晨做买卖,下午干自己的事。
他脱了鞋,盘腿坐在床沿,很快又忍不住打了几个滚,猜测罗厉什么时候会回来,没过一会居然慢慢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开门的声音传来。严竹倏地惊醒,正要挣扎着睁开眼,忽然想起来他不在野外,而是在安全的建筑里。除了鹦鹉,也只有罗厉会来这间房。于是乎,他又缓缓地放松了肌肉。
眼皮好沉,昨晚只睡了没几个小时吧?严竹回忆道。他的身体很重,手也抬不起来,意识到自己很安全之后恨不得睡到天荒地老。
好奇,还有对罗厉的关注度使他强撑着,没有立刻“昏迷”。
只听那人踱着步子走到床前,一言不发,他也没有听到其他声音。正当严竹猜测对方是不是也要上床睡觉时——标双的床是挨着的,有一个柔软的东西印到了他的脸上,带着罗厉身上的味道。
严竹的呼吸滞了一瞬。他一下就清醒了。
唇一触即离,留下一点凉凉的余温。紧接着他脑门上的头发被拨弄了几下,一声轻笑,又是一个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然后罗厉就走了,体感时间上,连一分钟都没有。
严竹坐起来直喘气,好似是憋狠了,两眼发直,嘴角却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他拿出手表看了下,发现距离他睡下到现在也就不过半个钟头,怪不得睡不够。
“妈的…”严竹揉着眼睛给手表充了个电又放回口袋。
过来啥也不干就是想和他亲近一下?他们以前抱都抱过了,现在怎么这么纯情?罗厉不会把他当女人看了吧?这么小心翼翼。罗厉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真的是喜欢吗。
严竹拍了拍自己的脸,口中嘟囔着“不要钻牛角尖”之类的话,终究还是忍不住又笑了一下,躺了下去。
系统时间十五点三刻。天光大亮。
罗厉站在房间门口,又磨蹭了一会才打开门。三个小时前他回来过一次,悠闲地在严竹脸上偷了两个香。这回却是要逃亡,真是世事无常。
末世少电,屋子又朝北,是以走进去之后,感觉上是比走廊要凉快的。尽管没有南边热,严竹依然把卷在身上的被子全踢了,睡得白t都卷起一截,隐隐可以看到小巧的肚脐眼。
想必他原本并不想入睡,这不,连长裤和外套都好好地穿在身上。系统的衣服不会皱巴,这一套装备露肤度也不高,只有双脚光裸着。
罗厉盯着他白皙到青筋毕现的脚背看了一会,走过去拍了拍他的手臂:“醒醒,严竹,我们要走了。”
后天警惕性极高的严竹咻地把手抽回来,顺势打了好几个滚,差点翻到另一边的地上去。罗厉哭笑不得,在他滚下去前,往窗边,又放了一张小床。
这床是极软和的,通体蓝色呈近椭圆形,不知道是什么工艺,精巧得很。严竹屁股着床,因为两张床的些许高度差,一脸懵地看向好整以暇站在那的罗厉。
严竹坐起来,不好意思地挠着头:“习惯了。”
罗厉无所谓地摇摇头:“醒了就走吧,x村要造反。”
造反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就在他话音刚落时,鹦鹉拍着翅膀从门外飞进来,大叫着“好了没好了没快走啊快走啊”。
严竹从床边绕过来,两脚踩进鞋子里,就被鹦鹉叨了头:“别穿了!先走!”
那嘴勾被罗厉的手指拦住,孙子没法忤逆爷爷,只能拉过严竹往怀里一带。这副混乱的场景落进了门外桃女士的眼里。
在场唯一的女士感叹道:“别太爱了罗厉同志。”
用鹦鹉的话来说,他们这叫先发制人。
下楼时果然碰上了两个泰国小哥,看他们一个瘸子一个乞丐一只鸟一个女人,居然直直地冲了上来。只见唯一的女人抽出长刀,用刀背狠狠地往对方的头上敲,被手掌挡住,差点把人摁到地上去。
“你吃了多少力道药?”
“当然是有多少吃多少!”桃女士尖叫起来,高跟鞋踩在大厅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就这么一会功夫,楼上便又下来几个侍者,一看就像橘子,一个个都想把他们留下来。
罗厉对着严竹耳语道:“这几个是日本人。”
他并不打算参加战斗,桃女士对上20个人以下不会输,她的高跟鞋和武器都是系统出品——永不脱手永远合身。
严竹看着桃女士三下五除二地击退了五个比她高比她壮的男人,不禁肃然起敬,被罗厉拽着手往外走,再也不担心明艳的桃小姐了。
“那两个大兵哥呢?”
罗厉一脸凝重:“被缠住了,不过不要紧,他们俩有枪。”
严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