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楼里的丧尸(12 / 22)
满身躯,顿时间,一股来自禁忌之恋的刺激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向下涌去。
少女稚嫩幼态的脸上被浴室里湿热的空气闷得发红,似乎与昨夜被情欲浸染的女人重叠。
顷刻间,严舟桥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不已,一股难以克制的欲望,如开弓没有回头箭一般,急切而强势地汇集在某处。
周舟原想越过他坐到沙发的另一端,却在靠近时突然被人一手拉倒在沙发上强压着。
炽烈而强势的吻如暴雨般落下,男人粗热的舌头深入少女的口腔,扫荡着每一处角落,勾引着对方与之缠绵。
唇齿交融间发出的暧昧声音在这沉寂的下午突兀而又清晰地啧啧作响。
周舟从最开始的呆愣到轻微的反抗,再到顺从,再到回应,逐渐沉溺在男人给予的温柔和占有当中。
两人只是第二次亲密,彼此间却有种难以言喻的契合。一次又一次生死与共的逃亡,一次又一次给予对方的信任和托付,像一根根无形的丝线将两人越缠越紧。
自父母离世后,周舟第一次遇到能让她觉得莫名安心和信任的人。多数时候,她对人总是暗藏着防备和距离。她即逃避着亲密关系,却又在潜意识里渴望着亲密关系。
尽管她心里仍旧有些忐忑,却在男人逐渐温柔珍重的亲吻下,被一一抚平。
男人的双唇依次抚摸过她的额角、眼帘、双颊和口唇,像品尝心爱而难得的美食,小心翼翼却又珍而重之地舔食着。
在喘息的间隙,严舟桥悄悄端详着她宁静柔美的脸庞,在近三十年的人生里,他第一次这样纯粹地想与一个女人亲近。
不是简单的生理需要,不是生死刺激下的狂欢,而是一种莫名的吸引,即渴望与她身的交融,也渴望与她心的交融。
湿热的吮吸自少女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隔着单薄的衣物含咬住了凸起的肉粒,里面的内衣不知何时已经被推至双乳上方。
一只温暖的大手在衣物的遮掩下,悄无声息地占领了一处白雪皑皑的山峰。另一侧山峰则被乌云上舔抵的水流浸湿,一明一暗,一干一湿,各自守护着少女最后的矜持。
酥麻如针尖般的刺激从胸前传来,周舟只觉得脑袋迷迷糊糊,所有的思维和理智都被身上点燃的欲火烧得昏昏沉沉。
只剩下本能的欲望驱使着,让她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脯,将更多绵软甜腻的乳酪送往对方口中。
腿间的瘙痒像被蚂蚁爬过,纤细的双腿在无意识地交叠摩挲着,渴望被用力地抓挠一番,好缓解一下这层层叠叠涌出的无尽情潮。
挪动的双腿不自觉间触碰到了男人的下体,似是一阵无言的沟通后,某处粗热硬挺的地方隔着两人宽松的裤子开始密切地交流了起来。
即便是宽松的裤裆也难以遮挡的粗长物什,正雄赳赳地压在少女的双腿间,时而轻轻顶撞,时而抵住不断地研磨。
这样似是而非的触碰,似乎比赤裸着更有种隐秘的刺激。
腿间的瘙痒之意被短暂的慰藉后,愈加强烈的欲望复而折返,来势比先前更加凶猛。
一触即离的碰撞就像隔靴挠痒,丝毫不能减缓她身体深处的瘙痒和渴望。
湿热的唇舌早已避开了衣物,贪婪地吮吸着少女嫩滑的乳肉,像北方人热爱馒头一样,大口大口地啃咬着晶莹剔透的绵软白雪,恨不能一口将整个吞下,好尽数吞食入腹。
就在周舟主动牺牲胸前的诱人大奶时,一只狡猾的手掌已经在她腰腹间刺探了许久,终于在她一时的松懈下,悄无声息地摸进某处隐秘的角落。
“恩~”一声猝不及防的骄哼自少女的粉唇间溢出。
严舟桥只听得浑身一颤,手下的动作当即便肆无忌惮了起来。温热的掌心包裹住两瓣湿嫩的花唇上下揉按,微弓的食指和中指趁势夹住暗藏的花蕊,在一阵大力的揉搓过后,本就燥热的花房变得愈加炽烫。
细腻的春液犹如花房的自我保护机制,自动地分泌着润滑的液体,缓解这高频摩擦下生起的热量。
“啊……别……恩哼……”
少女盈盈一握地腰肢正如被厚重花朵压弯的枝条,颤颤巍巍地上下抖动,即便是被男人一手把控着,仍旧不堪一击地轻轻抽搐,好不娇弱!
严舟桥默契地没有再问她可不可以,周舟也不再思考是否要阻止他的这个问题。
两人就像彼此缠绕的水蛇,渴望着与对方肌肤相贴,渴望着彼此负距离的亲密交融。
“恩~”又一声来自少女的尖声娇吟。
男人趁少女不注意,将其裤子褪下后,竟将脑袋埋在少女的腿间。
腥甜的气息直白地诱惑着他品尝一番,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少女的敏感处,提醒着她即将到来的侵犯。
湿滑的舌头轻轻舔过掩藏在花唇下的肉粒,像孩童时舔抵棒棒糖一样,用舌尖细细地来回品尝着。
口渴时便撷住往外溢着汁水的洞穴,将其间流出的甜腻清泉尽数吞饮入腹,直到唇齿间充盈着泉水的味道,将这股陌生的美味熟悉地记录在味蕾中,为下一次探索做好标记。
欲望像无底的深渊吞噬着周舟的理智,她只能沉沦在严舟桥为她划定的欲海里,漂浮晃荡。
白嫩的脚掌踩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欲拒还迎地轻抬着下体,将某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的唇齿下。
就在周舟的快感积累到顶点,欲望的高潮将临未临之际,严舟桥终于停下了嘴里的动作。
他迅速地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裤尽数褪去,随后重新俯身压在少女身上。
还带着某处甜腻气味的唇舌再次吻住了少女轻轻喘息的娇唇。
严舟桥一边细细亲吻着周舟,一只手扶住自己早已硬得肿痛的粗长肉棍,抵住少女正轻轻抽搐的湿濡花穴,微微沉腰,将硕大的龟头强硬地塞入窄小的甬道。
“唔……”少女的尖叫被人用嘴堵住,只能哼哼唧唧地发出几声挣扎。
待她适应后,严舟桥再一次果断挺腰,将粗热的肉棍整根埋进花穴深处。
紧致的甬道像一根根紧绷的橡皮筋,勒得严舟桥头皮发麻,下体处传来一阵绞弄的刺痛,却又伴随着一阵如电流爬过的酥麻快感,直搅得严舟桥臀腿肌肉紧绷,压抑着自己如决堤般的凶猛欲望,克制着自己恨不能大开大合使劲肏干她的冲动。
严舟桥实在等不到让她完全适应,他恐怕那个时候最先崩溃的是他的理智。
他观察她脸上的神情,只等她微微和缓后,便迫不及待地按住她的腰,小范围地轻轻抽动研磨着。
男人紧实的腹肌下蕴含着无穷的耐力,臀腿间隆起的肌肉也在昭示着他的爆发力。
作为一个曾经的顶级军人,他接受过最严苛的训练,所有的积累似乎都是在等待这一刻将她埋在身下,让她从此臣服,让她深陷在他的诱捕中,让她为了他绽放。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滚烫的肉棍一下又一下,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如破釜沉舟,如势不可挡,坚定而又果决地破开花穴深处一道又一道褶皱,将其来回抚平,将其一一驯服。
“恩啊……”在男人的调教下,周舟只剩这断断续续的呻吟仍在替她表达着自我。
“我在肏你。”
男人暗哑的嗓音似在陈述,又似在炫耀。伴随着身下强烈而凶猛的肏干,一次比一次深入的顶撞,一次比一次迅猛的抽擦。
严舟桥只觉得人生从未有过此刻的畅快淋漓,硬如坚石的巨物像带兵征伐的将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