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c/yc】亲密关系(已调整)(4 / 18)
可惜我们的克劳德今天睡得并不安稳,并不是因为卡达裘偷偷捣乱,而是因为一个噩梦。
克劳德再一次梦见了萨菲罗斯,这使他不由得应激起来,尤其是萨菲罗斯带着他熟悉的台词和那歌咏般的语调时。
“克劳德,你是我的人偶。我是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回忆的。”
克劳德无助的蜷缩在床上,又来了,为什么,萨菲罗斯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自己身边。克劳德不由得祈祷起来,神啊,如果我罪孽深重的话请直接惩罚我,而不是让用这种方式一遍遍的凌辱折磨我本就脆弱不堪的心。
只是这次的萨菲罗斯不只是说几句话撩拨一下克劳德就谢幕了,而是重新开始了他们曾经热衷的活动。
随着身后人的动作,银白色的长发再一次轻抚过克劳德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就像曾经千百遍经历的那样。
即使是两人做爱时萨菲罗斯也不会扎起那头引以为傲的长发。他喜欢自己的长发坠落在克劳德身上的感觉,垂下的发丝如同幕帘一般将身下人笼罩,这是二人的专属空间。没有那些小虫子来让克劳德分心,萨菲罗斯非常满意这样的克劳德。
对于克劳德则有着复杂的感受。克劳德对于萨菲罗斯的长发依旧是充满迷恋,有时候又觉得满足,但是时常也会觉得屈辱。
萨菲罗斯的长发永远光滑柔顺,锦缎一般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就像他的主人一样。克劳德喜欢这头长发,甚至有时候忍不住会怀疑自己是否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当萨菲罗斯在他身边时,克劳德忍不住会看向那头长发,随后是被皮带交叉束缚的饱满的胸口,然后才是那张被誉为“神罗的瑰宝”的面孔。
当萨菲罗斯经过克劳德时总会带起一阵香风,无论多少次克劳德都会呆愣在原地,只会瞳孔放大傻傻地看着萨菲罗斯离去的背影。克劳德想,他是喜欢萨菲罗斯这头长发的。
在两人关系尚未破裂时,克劳德常常觉得满足和欢喜。注视着那双深情的眼睛,克劳德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被卷进那名为萨菲罗斯的漩涡。
但是他很喜欢,毕竟没有人会拒绝恋人沉醉的面容,尤其是对着自己。
这时的长发就如丝线一般缠绕交织,带着柔软又不容拒绝的强势令克劳德在他身下舒展、紧绷。这种温柔令克劳德无法拒绝,让他产生了一种恋爱的错觉。
是的,错觉。当克劳德真正认识萨菲罗斯时才发觉自己从来都未曾真正了解过枕边人。当他用愤恨的眼神望向萨菲罗斯时,那头该死的长发就像鞭子一样,不仅抽打在自己身上,更抽打在自己心上。
克劳德想到曾经的一切,百感交织。我们的克劳德不管过了多久、经历了什么,还是曾经的那个男孩,所以他悄悄地哭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一切,每一次萨菲罗斯都如影随形的出现在自己身边,和他那头该死的长发一起。
等等,克劳德突然惊觉,身后的触感不对。萨菲罗斯的长发几乎可以将克劳德包裹起来,就像一枚茧一样缠绕着克劳德,令他窒息,而不是现在这种如同调情般的轻轻撩拨。
“哼,才发现吗,哥哥。”卡达裘从黑暗中走出,玩味的看向沐浴在月光里的兄弟,还有他身下的哥哥那如玉的胴体。“你跟萨菲罗斯还真是像呢,亚祖。”
克劳德身后的人并不言语,只是加重了顶弄的力度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亚祖讨厌自己身上与萨菲罗斯相似的一切,这使得克劳德常常通过自己看向那个该死的萨菲罗斯,随即陷入无尽的沉默与深思。
但他又不得不感谢自己与萨菲罗斯相似的一切,不论是长发、面容,还是别的什么,克劳德几乎分辨不出二人的区别,这才让他有机可乘。
得益于这过度相似的一切,克劳德一开始就无法将亚祖当做一个思念体、一个只是走错路的孩子来看待。
亚祖背着月光的样子像极了萨菲罗斯,克劳德一时间竟然看痴了。尤其是当亚祖张开双臂用那种近乎叹息的语调,说出萨菲罗斯那句经典台词:“你是我的人偶,克劳德。”
无情打断亚祖继续表演鬼上身的是他的兄弟卡达裘,这臭小鬼以蛮横的力量一把抓住了克劳德的刺刺头,并把他往自己身下带。
“好了哥哥,叙旧结束了。让我们一起玩个游戏吧,就像你每次配合我表演的那样。”
观前提示:
1cp为卡达裘x克劳德、亚祖x克劳德,左右有意义,有萨菲罗斯x克劳德表现
2个人xp之作,有幻想g向和实际h向描写,ooc快跑
3质量不高但是欢迎大家吃kcyc,看看我家cp吧欧捏该,孩子要饿死了泪目
“哥哥,你见过我们的母亲杰诺瓦吗?”卡达裘赖在克劳德怀里撒起娇来。
“……见过。”克劳德拒绝想起那个仿佛仅是短暂憩息的美丽女性,得益于她强大的基因才使得萨菲罗斯拥有如此俊美的容颜。
但也因此他才发现萨菲罗斯竟然是个“妈宝”,好吧,虽然理智上可以理解,但是感情上克劳德永远无法接受。
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卡达裘,克劳德再次感慨起杰诺瓦基因的强大。“她是一位很漂亮的女性。”
“真的吗真的吗?”罗兹试图挤开自己的兄弟,也想像卡达裘一样跟哥哥亲近,只可惜他过于高大健壮的身材完全做不到卡达裘那种小鸟依人的姿态,更何况卡达裘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亚祖虽然无言,但也向克劳德的方向挪了挪,贴在了他身上。
“走开罗兹,哥哥是我的!”卡达裘一把搂住克劳德的脖子,不愿意跟他最爱的哥哥分开。
“你已经呆在哥哥怀里够久了!该轮到我了!”罗兹也没有放弃,抓住卡达裘的腰部试图拉开他。
眼看克劳德要被罗兹和卡达裘拽走,亚祖也伸手环抱起克劳德,这使得克劳德不得不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
谁能来救救我……崩溃的克劳德早已经放弃了抵抗,这种争宠的戏码每天都要上演许多遍,并且三兄弟都乐此不疲。
看着身边的三个人形挂件,克劳德恍惚看到了三只大型犬在互相追逐啃咬。该死的萨菲罗斯,我跟你没完……克劳德像个崩溃的母亲一样再次咒骂起了自己那无用的丈夫。
“差不多就行了,你们。”克劳德烦躁地开口,“你们能不能安静点。”
哪怕是最不会看眼色的罗兹都知道哥哥生气了,三个人立马从克劳德身上离开,像上级阅兵那样一字排开整齐的站在克劳德面前。
看着面前如同信号格一般排列的三只,克劳德又无奈又想笑。他们每次都是这样,吵吵嚷嚷、打打闹闹,又不会真的让自己特别愤怒,他们总能找到那个完美的点让自己无法狠狠揍他们一顿。
“你们自己在家呆着,我回房间了,要出门的话叫我,不许偷偷溜出去玩。”克劳德像每个仔细叮嘱的母亲一样重复着不下万遍的话语,当然,他的孩子们也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
在思念体三兄弟有气无力的“知道了”中,克劳德满意的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
“咚咚”
克劳德躺下没一会儿就听见了房间门被敲响的声音,随即一抹银白色闪了进来。
“卡达裘,你有什么事吗?”克劳德看着偷溜进来的卡达裘,感觉自己的脑袋又开始疼了。
“哥哥……”卡达裘慢慢走近了克劳德,轻轻拉起他的袖子,用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盯着克劳德,“哥哥……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不能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