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1 / 1)
杨术看着前几天对他长牙舞爪的人抿着一张脸上车,心情顿时就美妙起来:“新年好啊。”
那些倒贴上来的人多没意思,这种强迫的才有趣。强扭的瓜甜不甜不重要,重要的是扭下来的过程很爽。
宋清梦垂着头没说话,靠着车子边坐下和杨术中间隔了个楚河汉界。
车子驶入郊区的独栋别墅,宋清梦被管家带到自己的房间等待。
房间很大,装修得内敛奢华,但它的新主人明显不喜欢,只是沉默地放好衣服坐在床边。
宋清梦的手机被收走,管家给了他一部插了卡的最新款手机,他不是很想要但还是收下了。
目前为止宋清梦对一切都是顺从的,可笑的家族传承让他知道金丝雀没有谈条件的资格,逆来顺受将会是他以后的常态。
宋清梦有点理解哥哥了,才离开家没有一天,他却已经开始想念。
杨术带着家庭医生进来,泛着银光的针尖露出来,宋清梦下意识地抗拒来路不明的抽血。
“给你做个体检,”杨术斜靠在墙壁上冷眼看着宋清梦在医生手底下挣扎,“怕你不干净。”
闻言,宋清梦不再挣扎,任由医生动作。
暗红色的血涌进透明的针管,宋清梦明白不干净是什么。
传染病,性病,他最重要的价值就是性。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但真的被当作一个货物来对待,检查,还是无法遏制的产生负面情绪。
检查结果很快到了杨术手上,指标显示宋清梦很健康。
“知道怎么做吗?”杨术随手把报告丢到桌子上。
“哪种做?”宋清梦的睫毛颤抖。
杨术手指碾上宋清梦柔软的唇瓣,暗示性很强的来回移动。
宋清梦深吸了一口气,一件一件脱了自己的衣服。
少年漂亮白皙的上半身展现在杨术面前,杨术伸手临摹身体流畅的曲线。
房间开了暖气,可宋清梦在颤抖。
“别停呀,”杨术俯下身,手指搭上宋清梦的裤沿,像蛇吐着信子,语调危险又散慢,“让我来你以后可就没得裤子穿了。”
修长的双腿露出来,杨术捏了两把小腿肚:“手感不错。”
宋清梦压住一脚踢过去的本能,闭上眼睛任由杨术动作。
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住了手腕,咔哒声响起,宋清梦眼睛睁开,银白手铐连着手腕铐在床头。
“怎么不闭眼了?”杨术笑得露出虎牙,故作俏皮眨了眨眼睛,“一会你跑掉难得抓,先提前预防一下。”
内裤被一把拉下丢到地上,杨术翻身上床分开宋清梦的双腿用大腿卡在中间,不知道从哪来的皮拍猛然打上脆弱的穴口,暴虐的本性脱出不算温和的外表显露出来。
宋清梦吃痛出声,双腿挣扎起来。可拍子越打越猛,他被禁锢在杨术怀里逃脱无门,只能接受。
“小小的惩罚,以后要记住不要离你的金主太远。”杨术终于放掉了那个皮拍,把宋清梦提起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杨术,你的金主。”
红肿的地方坐到柔软的床上都受不了,宋清梦只能屁股悬空跪对着杨术。
“嗯。”宋清梦低低地应着。
杨术还是喜欢宋清梦前几天对着自己长牙舞爪的样子,现在这副死气沉沉的让他觉得无趣。
杨术摸上宋清梦的发丝,一下一下摸狗似的:“给自己扩张。”
“不会。”
“不会?会做不会扩张?”杨术惊奇地看着宋清梦,“你爸妈没教你?”
“别拿那两个东西恶心我。”宋清梦别过头,躲开杨术的手,有了点那晚跟杨术叫板的气势。
杨术也没计较,突然用力把宋清梦压在身下,手指向穴口探去。
“嘶。”红肿的地方被用力压在身下,宋清梦仰起脖颈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宋清梦强压着不适,由着杨术。
手指进到穴口,不算温柔的探索,一根、两根。
到第三根的时候杨术退下来,拉开了裤子。
带着热量的东西靠近穴口的时候,宋清梦终于接受不了,心理防线崩溃。他再怎么准备也无法接受他主动爬上了一个男人的床,并且马上就要被操,被占有,被当成私有物。
双腿挣扎向后退去,被杨术用力摁住:“刚刚还好好的,现在装什么装。”
“不要,现在不要。”宋清梦看着杨术哀求。
杨术这才发现宋清梦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细长的眼尾红着,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
这双眼睛在落雪的夜晚瞪着他,勾起他的兴趣,现在在这春光旖旎时又试图勾起他的怜悯。
可是怜悯是什么?杨术没有,他说过了他不是慈善家,不拿东西交换怎么就想着获得奖励。
“好,我不进去。”杨术像是心软了捞起一缕宋清梦的长发把玩着。
宋清梦信以为真,放松了身体,杨术趁机整根没入!
“骗你的。”杨术恶劣的笑起来,尖锐的虎牙露出,像狩猎成功的猛兽,“你好天真啊。”
他硬都硬了,怎么可能说不做就不做,他们又不是在玩什么纯爱游戏。
“唔,呃啊!”被突然扩开的穴道发出直达脊椎的刺激,宋清梦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却只引得手铐叮铃作响。
杨术直接动起来,往最深处顶,只管自己的快感。
这种做法宋清梦得到的快感根本不足以抵消疼痛,更何况他没有经验告诉他如何在这种事情中得到快感。
一切挣扎都被杨术压在身下,宋清梦只能像个性爱玩偶一样接受。
不得拒绝,不能反抗。
眼泪大颗大颗顺着脸颊滑落,杨术从宋清梦被强暴的表情获得了一种扭曲的满足。
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杨术附在宋清河耳边轻声倒计时,像是宣告某种惩戒的到来:“三。”
“二。”
“一。”
随着最后一个数字的落下,一股滚烫的液体冲击穴道,宋清梦被激的在杨术身下打着哆嗦。
过载的脑子似乎无法再思考,也可以称之为被操懵了。
宋清梦的眼泪还在掉落,他出卖了自己,成为了一只鸭子。
灵魂打下烙印,此后不得安眠。
杨术用指腹擦去泪水:“哎呀,被弄脏了呢。”
“被弄脏了……”宋清梦喃喃地重复。
“怎么办呢?”杨术看着宋清梦的眼睛,狐狸眼里闪着狡诈的光芒,“亲爱的,这可怎么办呀?”
“怎么办,怎么办……”心理理智的双重崩溃身体被交由本能代管,喉咙溢出小兽般的呜咽。
“我有办法搞干净。”杨术故作为难,“可是亲爱的,我不做亏本的买卖。”
宋清梦茫然的看着杨术,遵从本能向杨术祈祷。
受害者向施暴者哆哆嗦嗦献上一个吻,柔软的唇小心地贴上施暴者的嘴角。
不带任何权色交易的吻,温热湿润的触感,对于游戏人间者来说是一种新奇的体验,杨术眯起了眼睛:“交易成立,亲爱的。我带你去清理。”
斯德哥尔摩般爱上施暴者的效应在宋清梦身上初显,此时他甚至有些感激这个强暴他的人,贪恋于他随手丢下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