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8 / 27)
刹时,有血涌了出来,墙壁都被染红。
他只感觉大脑“嗡嗡”作响,额头上有温热的血滑落了下来,很快就渗入到了眼睛里,连睫毛都被鲜血染红。
他半闭着一只眼眸,从散落的刘海里看到眼前的一切变得有些模糊,可他却还勉力的扶着墙壁,想要直起身来,于是谢横再次抓住了他的头发,他以为又要挨一下了,却被谢横用力一拖,掼在了地上。
对方终于朝他露出了尖利的獠牙,血肉都暴露在对方唇齿间。
“哥哥,有些疼,所以你也该疼一下。”
谢横面无表情的触摸着左脸上的淤青,他伏倒在地上,血从额头上蜿蜒而下,沿着脸颊滚落,半张脸染了血,透着一股子凄艳。
肩膀上缠绕的绷带被血浸透了,疼痛钻心。
谢横怀中还放着给他带的药呢,此时往地上一掷,精致的瓷瓶碎裂开,药粉洒了一地。
空气中满是暴烈的气息,他缓慢又艰难地单手撑在地上,试了好几次,却真的起不来了。
谢横越过他去将窗户关上了,外头的声音也都隔绝开来。
静默在两人之间流淌。
随后谢横蹲下身来,手上有些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扳过他的脸,看着他脸上的血迹,谢横又像是心疼了起来。
“疼吗?哥哥。”
他觉得谢横多少是反复无常的,不过不管怎样,都是为了折磨他。
无力反抗的他,在对方手中就像是玩具一样,随意摆弄。
谢横凑近了,探出舌头来,舔舐着他的眉骨和眼皮,一点点舔去脸上的血迹。
唾液起到了止血的效果,他不在半边脸都是血迹,看起来那么渗人。
可他的肩膀却沉重无比,一股湿意。
大量的失血让他脸色苍白如纸,干燥的唇瓣颤抖着,脸上身上都是冷汗。
谢横抱着温顺的他,这回算是满意了,几步来到床边,将他放了上去。
沉重的身躯陷入了床褥之中,他看着谢横就像是扯开黏在一起的面条一样,轻而易举的扯开他的腿。
他除了喘息还能做什么?
微凉的指尖触到了他紧闭的穴口,边缘处的褶皱被指腹擦过,他一声喘息快过一声,腿根肉眼可见的在发着颤。
是紧张,也是抗拒。
不过谢横似乎并不想要这么急着就进入他,此时到入夜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
可以慢慢的,一步步的来。
————
“呜呃……”
从齿间泄露的喘息清晰的落入耳中。
汗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脊背,还有胸膛。
胸腹间的沟壑亮晶晶的,都是汗,谢横就伏在他身上,亲吻着他,乐此不疲的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鲜艳的痕迹。
他的脖颈上布满了吻痕咬痕,喉结处都有着一个暗红色的吻痕,显然是反复啃咬留下的。
没有受伤的半边肩膀,好几个带血的牙印,谢横咬破了他的肌肤,还吸吮了他的血液,不经意间的动作,却让他相当痛苦。
胸前的两颗红果还被谢横捏在手中,拇指和食指来回的搓弄,充血红肿到发硬,硬到发疼。
他两手垂落在身侧,手指不时随着谢横的动作颤动,两条腿大大敞开,谢横就嵌在他双腿间,他也没办法抬腿踢过去。
意识还清晰的留存,身体却是动弹不得了。
在他腹部留下一道淫亮的痕迹后,谢横勾了勾唇,含住了他胸前的红果,纳入口中,齿尖轻易就刺破了乳头,一股刺疼袭来,他手指一抖,微微扬起了下颌,汗液汇聚在下巴上,亮晶晶的,他一动,汗珠就坠落了下来,滴在胸口,沿着胸腹的肌理一路滚落。
“……”
他张了张嘴,声音堵在了喉咙里。
似乎是知道难逃一劫,他也不再殊死抵抗,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像是人偶一样,没有多余的表情。
充血的双眸不觉地瑟缩了一下,原是谢横舌头卷起那小巧的乳粒,戏耍一般在舌尖弹跳。
淫秽的画面清晰的倒映在他眼中。
他看着谢横上扬的唇角,含笑的眼眸。
戏谑又轻慢,其中透着的都是对他的鄙夷。
或许在对方眼中,娘亲也只是个以色侍人的货色。
“哈……”
他不得已喘了一口气,很快又咬住了唇边的黑发,侧过脸去,看着紧闭的房门。
谢横也不急着去扳过他的脸,只一手握着他腿间的性器把玩,同时舌头顶弄着他破损的乳尖,他身子一缩,腰肢挺了一下,又落了回去。
辗转间,他那双倔强的双眸,又不得不看向了头顶上方的谢横,只见对方笑得得意,退开时从他乳头上拉出一条纤细的透明银丝,挂在上面,将断不断。
最后还是谢横扯断了,那丝就挂在了他胸口的肌肤上,凉凉的。
“哥哥想要的时候是靠前面还是后面到达高潮呢?”
谢横握着他性器的手一紧,另一只手却是摸到了他的后穴,逼着他回答。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上方,半晌都不回话。
额头上的那一抹血痕就像是在诉说他所遭受的暴行,谢横等不到他的回答,干脆指尖用力直接挤了进去。
那地方很紧,没有润滑,干涩得不行,光是手指的嵌入都寸步难行。
谢横冷笑着问了一句。
“哥哥有多久没被操了?不会一直以来没参加名剑大会,这后面也没人使用吧?”
他咽了一口唾沫,呼吸越发急促,眼睫颤动着,显得有些脆弱。
谢横见他咬着头发,努力将自己置身事外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慢条斯理的伸手扯掉了他含在嘴里的黑发,将自己的手指挤进了温热的口腔,在里面肆意的搅弄。
他喉咙里发出气音,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淌下。
谢横故意拿手按在他舌根处,看他微张着唇,艰难的喘气,还差点被口水呛到,更是眉眼一挑。
“哥哥这张嘴也好热。”
他闷闷的咳了一下,胸口起伏着,红肿的果子裸露在外,光是擦过空气都觉得肿痛。
也好在是有这些疼痛,才让他不会意乱情迷。
周身的伤口都在啃噬着神经,那些涌上的酥麻快意倒也不是不可以忍受了。
作乱的手指在他口腔里搅弄得唾液横流,将指缝都濡湿后才抽了出来,再次触上了他的后穴。
穴口处凉凉的感觉令他条件反射的一缩,肩膀也为之一颤,喉间发出一声呛咳,双颊更是红了些,眼角也隐隐有了泪光。
但那都只是生理性的反应。
他这样的铁血男儿,怎么会轻易哭?
可谢横却是怜惜的帮他擦了擦干涩的眼角,妄图找到一滴泪水来嘲笑他的懦弱。
奈何他在后穴被手指侵入时也没有落泪,只是紧咬住了脸颊边的发丝,沉默着应对。
不时泄露的喘息彰显了他承受的痛苦,柔软的肠道被强行扩开,肠壁被指甲刮弄的感觉怪异又难受。
尤其是谢横像是在找什么,一寸一寸的沿着他的肠壁来回反复的摩挲按压,连沟壑都不放过。
他被摸得毛骨悚然的,身上一热,说不上有多大的快感,却觉得浑身有些发软。
情欲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很是陌生,他自然还不懂得其中的美妙滋味。
倒是谢横摸着他的嫩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