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强制、窒息)(4 / 6)
面继承家族,他却因为庶出的身份和身体的异于常人被迫接受自己不愿去承担的“责任”,所谓为了家族的责任。
董奉干下的脏事数不胜数。出卖身体、暗杀、刺探情报又或是暗中挑起两家的争端、散播不实的谣言,直至在水灯节埋下火油,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士氏能站稳脚跟,他承认做到最后可能也逐渐意识到了自己变得扭曲,毕竟他最开始杀人的时候都会想吐。
你把玉势抵着寻得的敏感点的位置用力插进去撞到宫口,拔出的时候能感觉到内里有什么东西在吸啜着玉势造成一点阻力。你每一次拔出再插入玉势露在外面的部分就会短上一些,而他的宫口因为你不断的操弄逐渐软化下来,于是你在下一次顶弄时狠狠按了进去,直到露在外面的一截都被塞进董奉的身体,同时左手也狠狠顶上他后穴前列腺的位置揉弄。
董奉发出一声崩溃的泣音,宫口被顶开的瞬间他感觉到眼前阵阵发黑,差点就失去意识,前后两穴同时达到高潮,他的身体也痉挛起来,左腿和残肢下意识地想并拢,却只是贴上了你的腰,雌穴喷出一大股水液,但因为被玉势堵塞,只能顺着缝隙流出来,他大口地喘着气,一副被操得失神的模样。
水灯节他做得太过了,他发现他的家族试图把他这个罪魁祸首送出去来摆平后续的问题,于是就逃跑了,他顺着水流逃走,被元龙和孟卓救下。董奉觉得他前半生遭受到的如此不公因为这一刻而变得公平,不用再被逼着做一些事情,可以只是普通地活着,友情和行医帮助他压下了扭曲的黑暗面,他装着装着把自己都骗了,只是偶尔他会忍不住自己阴暗的欲求,提醒他他就是个烂到根的人,根本配不上和元龙、孟卓成为朋友,但这段平静的时日太过美好,他不允许它因为任何的缘由被破坏。
董奉突然用被捆住的手揽住了你的肩膀然后猛得把你往下压去,他自己则抬起脑袋,唇间有一片寒芒闪过,你没有慌乱,左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被压下,右手手疾眼快的按下董奉的脑袋,你们僵持了几秒,你挪动膝盖把玉势往里一压,董奉刚高潮过,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又痉挛了一下,你瞅准他脱力的这个瞬间把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掰了下去,然后把他牙齿叼着的那个刀片抽走了扔到地上,又用手指撑开他的嘴巴到处检查了一下还有没有剩余的银针和刀片,之前倒是一时疏忽忘了检查他的嘴巴。
董奉最后的手段也被你掐灭,他颓然地躺倒在了床上。
“舌底含着刀片还能正常说话发音,你还真是训练有素。”
你感叹一声。
“也真是执着,到这种境地还不愿放弃挣扎。”
“我不喜欢被威胁。”
其实你从最开始就看得出他并未完全放弃,他恐怕仍然在想着如何能杀你灭口,所以你也没有完全放松下来,一直警惕着他是否会突然发难。他选的时机很不错,如果换一个人来,可能会觉得他刚高潮怎么还能有杀人的力气,但是董奉装可怜的本事实在让你心有余悸,他看似失神眼神飘飘渺渺但大部分时候仍落在你身上,你都不确定他这次高潮是不是装的。
直到此刻你终于才把心放下大半,大概是不会有什么后手了。你抽出被雌穴含得水灵灵的玉势,又插进董奉的后穴,空闲的手就掐住鼓起的阴蒂揉搓,甚至还用指甲轻轻剐蹭雌穴上嫩红的尿口,指甲磨蹭到这里时带来一阵酸涩的尿意。你注意到他的尿口也比寻常人大些,恐怕这两处也没少被调教过。
董奉被你弄得痉挛不止,眼泪也被刺激得不断流出,一双眼睛半边被眼罩覆盖,眼泪只从左眼中流出,他发出啊啊的呻吟,扭动着臀部试图避开你的折磨,你只狠狠把玉势插到最里顶上结肠的位置,董奉就颤颤巍巍的,雌穴又潮喷出一小股淫水,把身下垫着的被褥打湿一片。
玉势的顶端也刻了些棱角凸起,这次你换了个玩法,握着玉势抵住最深处然后转动着剐蹭内里结肠口的位置,而这根东西本就是为了操弄男人而刻出来的,插进去后柱身位于前列腺的位置正好有一处凸起。即便不抽插只是转动,玉势也能同时刺激到董奉两处能获得快感的地方,再加上你不断揉搓他阴蒂的手,他很快就哀叫着再次高潮了。腰部挺起颤抖,雌穴又被刺激得潮吹,把两腿间都打得湿漉漉一片,你注意到他挺立的性器也抖了两下似乎是即将射精,于是立刻捏住柱身用大拇指堵住了精口,伸手一捞又从床头的匣子里拿出一根玉棒。
你与袁基许久未见东西自然带得齐全,此刻到方便你调教董奉了。董奉被你强制打断射精难受得不行,却因为性器被你握在手中连挣扎都不敢,他蹙着眉小声地哀求你,又落下几滴眼泪,全然被你无视了。你把那玉棒抵住精口,只是刚移开大拇指就有点点白浊溢出,你立刻将玉棒塞了进去,董奉发出一声惨然的尖叫,似乎极其痛苦,但你注意到玉棒的进入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这还是你为已经被调教过的袁基准备的,可见他其实接受度良好。
董奉被开发得这么彻底,你都有些好奇他曾经受过怎样的虐待了。玉棒的顶端有一颗圆珠,碾着尿道一直到最深处,然后卡进了膀胱,被撑开的胀痛和强烈的尿意一齐从下身传来。他雌穴的尿口也早被开发过了,你又握着玉势旋转着往里捅弄,终于你感受到手底下又进去一截,玉势捅进了结肠,董奉再次被你弄得高潮。因着这快感脑子混乱了一瞬,因为性器被插入玉棒带来的憋胀感而松了尿关,尿液就从女穴的尿口流了出来。
他反应了一瞬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脸登时红透了,表情也变得羞愤欲死,又是落下眼泪。
“脏死了。”
你只是轻飘飘落下这一句话。
你如此的折磨和侮辱几乎是带着董奉回到了数年前被送到许多人床上玩弄的时候,这让他痛苦万分,而你只是伸手拨开他汗湿的额发,又用指尖抵着眼罩的边缘弄了下来,他的右眼已经没有眼珠了,向内坍缩,睁开时只能看到鲜红的黏膜,对比他完好的左眼显得颇为恐怖。他的眼睛是很好看的,被程昱吃了一颗倒是可惜了,你用手指揉了揉他残缺右眼的眼皮。
这一晚你把董奉翻来覆去作弄了数遍,直到他流着泪昏死过去,但你也没立刻停手,你有个好玩的想法。
玉势没有拔出而是留在了董奉的后穴内,随后你又从匣子里找出了一个被布包裹着的柱状物,打开布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半透明的胶质物,很有韧性但并不柔软,有一定的硬度。知道你奇怪癖好的人也不少,可能还要归功于《广陵夜阙》的推波助澜,真有人信了书里写的内容,虽然和现实也差不多,有许多人想讨好你就会为你献上搜罗来的各种小东西,这个胶质物也是其中一个。
你并不清楚这东西的材质,只是他会吸水变涨,你曾经用清水试过,吸满后粗度和长度都大了一圈,长度尤甚。这本来也是你特地带来供袁基用的玩具,只是看到他还瞎着眼睛又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终于是没舍得,如今只能拜托杏林君先代为体验了。你把这胶质物塞进董奉还淌着水的雌穴里,不禁有些期待他这穴如此会出水,能不能让这假玩具吸到最大。你也没把插进他性器里的玉棒拔出来,而是直接给董奉穿上了一条贞操带。这玩意通体是由铁片制成,只在偏上的位置有个圆洞能让性器露出来,还有个配套的小笼,董奉一直不得释放的性器已经软了下来,正好能被收进去。你把贞操带各处上好锁,钥匙被你贴身存放,这样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塞进穴里的玩具拿出来了。
做完这一切你又把董奉的手压过头顶,用绳子捆在了床头,以免他半夜醒来又试图想办法杀了你。做完这一切你下床去把手和身体简单清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