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碧渊、(十二)缘起、(十三)缘灭(7 / 24)
100%100%是战神——”
少年张口,“战神——”
黄袍老道的声音和少年的重合了。
“出世!”
“元妄!”
***
是夜。
“可恶!那少年到底是什么人?”孟子晗握紧一拳,愤恨地捶了一下床沿。
“不知,只知名讳,却是从没听过,也不知哪门哪派的。”孟子昭也是满肚子火,想到那少年仅仅只是一剑,就叫他们双双飞出擂台外,此等败相,实在是太丢人了!
“哼,明天再会会他!”
“我也正有此意!”
兄弟俩仍是不信自己会如此轻易地便败于他人之手,甚至心里仍是怀疑那少年怕不是使了什么阴招!想到他们今日一路过关斩将,却于临门一脚之际,叫那头筹硬生生地给人截了胡,实是无法甘心!而且,那可是以一敌二!
“你可知那少年在哪儿?”
“不知,但我猜他今日如此风光,必定会参与接下来的单人战,落脚之处也定不会离那体法大会会场太远。”
“有道理。”
正当两人正暗自思忖少年可能下榻之处时,木门突然被从外推开。
黑衣劲装的少年正站于门口,看着眼前情景,孟子昭孟子晗顿时瞪大了眼,竟是不成想他们正念想的对象,竟主动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兄弟俩完全没有料到这出,便是直接惊得从床上站起了身。
元妄看着一脸讶异的孟家兄弟,“你们可是找我?”
“”
“倒好,我也正有事找你们。”
孟家兄弟面面相觑,便道,“不知元少侠找我兄弟二人,所为何事?”难道这少年也和他们有相同的心思,想要再战一次?
“今日你二人均败于我手,眼下便给你二人个再战的机会。”
当真如此?
正当兄弟二人这么想的时候,少年下面一句话又生生搅乱了他们的猜想,只瞧得少年嘴角一翘,“你们可想在床上打败我——?”
什么?!
兄弟俩毕竟不是懵懂无知的年纪,面对少年意有所指的话,他俩懂了又好像没懂
兄弟俩对视一眼,这少年到底在说什么?!
元妄却是无暇顾及这一脸懵的兄弟俩,便当他人下榻的客房是自家的一般,长腿一跨,便是直接走了进来,接着便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之上。
只瞧得他眉头微微蹙起,却不知是为何事感到不耐,接着,他拿起木桌上的一盏茶,仰头便一股脑儿灌了下去,只这一举似乎未能使他平静半分,却是眉间越皱越紧,那模样像是颇为烦躁,他不耐烦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大片蜜色肌肤露了出来。
兄弟俩堪堪看着眼前少年,瞧他面上也染上了层薄红,竟是不知这数九寒冬的腊月里,这少年何以会如此闷热
“元少侠,你”
“元少侠,这是我兄弟二人的房间,你这般强行霸占怕是不合礼数吧”
少年却对两人话语充耳未闻,只端坐于一旁,兄弟俩对望一眼,眼下也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这客房干脆让了他便是。
正当两人就快要走出门,一把剑突地横拦于二人腰前。扭头望去,竟是那门边少年手中持剑,便是硬生生地用手中剑截了二人去路,只叫兄弟俩行进不了半分。
接着,那剑从腰部缓缓移至二人耻部。
“断水长虹名剑山庄少庄主的一对名剑果真是名不虚传。不过也不知你二人这胯下名剑——当是如何?”元妄扭头,视线流连在兄弟二人被衣袍遮挡的胯部,不禁咽了口口水,“要来比试比试吗?”
***
一黑一白两人面对面,只见此二人身高相仿,身体却是离得极近。二人低着头,双手正彼此解着对方的裤腰带,粗重的呼吸交错于两人之间。
孟子昭不知自己何以如此轻易地就被少年挑拨,竟真是如同少年所言,想要用自己那柄胯下“名剑”同少年比试比试。想是战场失意,名剑被摧,竟当真要用这等荒唐之事完璧回来。
明明是解自己的裤带更顺手,两人却偏偏去扯对方的。胡乱地扯了半天,方才扯开对方的裤带,两柄高耸的肉枪自两人跨间冒出头来,如同拼刀一般交错在一起。
二人皆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心性,此前一番你撕我扯,很容易便能擦枪走火。
“如何?”孟子昭问,竟是真的就被激起了胜负欲。
元妄嘴角一翘,“不够看。”
听闻少年回话,孟子昭神色一凛,他挺腰朝前一送,便是让自己的胯下利剑能摩擦到对方的肉枪,就这么顶了数个来回,已全然呈勃起之势。
“这样还行。”元妄一笑。
孟子昭呼哧地喘着气,他低下头,便见少年的阴茎也已经完全勃起。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只见二人面贴着面,均是挺腰摆臀,让那胯下肉棒摩擦着肉棒,拼刀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谁也不让谁,便像是真的要用这胯下利剑争个胜负。
孟子昭一手便把二人肉棒箍了起来,只听得面前人一声惊喘,视线便往面前少年看去。
只见他微眯起眼,眼神迷蒙,双唇微张,只叫人能瞧见那悬在口腔中的红舌,又伸出来,舔了舔干燥的唇。
也不知自己何以如此鬼迷心窍,孟子昭上下套弄起两根肉棒,只叫火热粗长的两柄肉枪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一上一下之间,龟头汩汩地冒出淫液来。
“你帮我舔舔。”这般摩擦还是不能让他全然舒爽,元妄一手按住孟子昭的后脑勺,就想把他的头往下按。
可对方却是丝毫不动,眼里满是犹豫之色。
元妄呵地笑了一声,“败家之犬而已,哪有什么资格拒绝——?”
孟子昭心头猛地剧震,“败家之犬”四个字像是彻底粉碎了他一直以来的自信与高傲,又想到这少年仅是一剑便将自己击败,此般霸气强大,便竟真的对面前人起了臣服之意。他在少年面前跪下,一副站败者之姿,张嘴便含住了少年胯间竖着的肉枪。
这是他作为败家犬应该做的,便是舌头裹着那坚挺的肉刃,极尽讨好地服侍着胜者的胯下之物。
元妄仰起头,动了动喉咙,舒爽地长叹了口气,他抚摸上孟子昭的头,微微挺胯,便让自己的肉棒能更加深入,“这才对手下败将就该有败将的样子”
视线堪堪右移,便瞧见站在一旁已许久,却一言不发的孟子晗。欣赏了眼前这番淫戏多时,他胯下早就撑起了个篷,那张白皙俊俏的脸蛋也染上了层粉色,瞧着少年的眼里满是情欲和渴求。
和这个亲密了一番,又怎能冷落了另一个?
元妄勾唇一笑,“你若是也想舔”只见他从面前人口中抽身,上半身俯于木桌之上,朝后撅起两瓣浑圆的臀瓣,两手往后伸去,扯开那紧致的臀瓣,只把那正中的窄小洞口横拉成了一条缝儿。
透明的淫液从洞口流出,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
“就舔这里吧。”
***
红色床帐内,少年全身赤裸地跪在床上,他的双腿呈大大打开之势,只见那挺翘的臀峰间,插着柄粗壮烙红的肉枪,每当少年被这柄肉枪朝前顶去之时,跨间之物却又能摩擦到面前人的肉棒。
饥渴的肉穴被身后人撑满,勃起的肉具和面前人拼着刀,前后两处均被照顾到,元妄满足地轻声哼着。
唇舌和面前人一番纠缠搅动,刚一退出,就又被身后人擒住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