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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谏拍他胸膛:“你敢。”
傅靖琛理直气壮:“知道我不敢还问什么?”
他把人揽在怀里,拿起一件外衣来,罩在宋云谏的头上,然后牵着他的手下去,语气强硬:“明天在家陪我。”
宋云谏靠在他的胸膛,由着他乱来:“你以后都别工作了,就在家跟我玩儿,做实我祸国殃民的罪名。”
傅靖琛闭上眼,呼吸粗重:“我愿意,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愿意,我中毒了,宋云谏,你这辈子都得赖在我身边。”
不知二人举动的顾客从一边走过,也只是往沙发上看了一眼,没人多想他们在做什么。t台上耀眼的模特不被二人欣赏,两边是不同的欢愉。
几分钟之后,宋云谏头顶的外衣掉落,披在他的肩上,露出憋坏了的一张脸,他听着傅靖琛的粗喘,揽紧他的人,贴在他怀里闷哼:“傅靖琛,我好像爱上你了。”
云巅上的男人听不清似的,他没有回应宋云谏的话,而是仰起脖子,青筋在昏暗之中跳动,足足三分钟。
三分钟后,他忽然抬起手,掐住宋云谏的下巴,跟他在黑暗里接吻,交换津液,侵城略地,好不疯狂。
宋云谏的那只手也抬了起来,抱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什么话也不再说,他们的互诉衷肠讽刺着背后的诱惑,彼此才是对方眼里最迷人的风景。
“你刚刚说什么?”傅靖琛在空隙中问。
“不重要了。”宋云谏贴上他的热唇,都不重要了,那些有的没的,都改变不了他已经沦陷的事实,他亲了几下傅靖琛,突然问:“模特好看吗?”
傅靖琛看着宋云谏的脸:“不知道。”他压根没怎么看,这个人在他身边,他很难去关注其他的。
宋云谏笑了一声,贴着傅靖琛的耳朵,说道:“她们今天穿的,晚上回去,我也叫你看看。”
傅靖琛捏着他下巴:“那么暴露的小裙子也穿?”
宋云谏双臂缠住傅靖琛的脖子,后而低语:“你只说想不想看。”
我想在那看见你。
回来后两人又折腾了半宿,那被扔在地上的小裙子也撕得四分五裂,珠光撒了一地,玻璃钻石一样躺在灰色的地板上。
宋云谏气喘吁吁,躺了会缓神,事后叫口渴,傅靖琛起身去给他倒水,宋云谏没力气,暂时也不清理,披着一件外衣,往傅靖琛走去。
短裙上的小钻石也在大战中印在了宋云谏纤细的大腿上,傅靖琛将水杯递给他,同时伸手抹掉那颗惹眼的钻石,宋云谏皮肤细腻,他的拇指擦过去,不由得调侃道:“这看不见的地方水灵的跟什么似的。”
宋云谏低头看了他一眼,也不害臊,往沙发上一躺,捧着水杯,灌完了再续,递给傅靖琛,“你明天又不去公司?”
傅靖琛将小钻石弹在地上,打算一会一并收拾了,他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说:“再缓一天吧。”
宋云谏侧躺在沙发上,一双纤长的双腿为难地挤在一块儿,他扶着额头盯着傅靖琛:“一天又一天,你就这样推着事,先说好,可不是我要这样绊着你。”
傅靖琛将他的双腿捞过来,摸着宋云谏的脚底板,那上面也踩上了几颗裙子上崩坏的钻石,他耐心地替他拭去:“是我缠着你不行?家里有你这么个绝色真要命。”
宋云谏笑:“好看的人多了去了,你就盯死了我,我能怎么办?也不知道什么缘分,这也能让我遇上你。”
傅靖琛握住他的脚腕问:“后悔?”
宋云谏收脚说:“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办,我现在能回到相亲的时候吗?叫我真跟那小秦总相亲也是好的,都没你要命。”
两人打情骂俏,实际上谁心里都是庆幸的,傅靖琛自己也没想到,一个乌龙的相亲能让他收获这么一个人,看来以后还是不能说大话,打脸来得太过迅速。
“我那放荡成性的表弟怎么配享用宋老师这样的绝色?”傅靖琛大言不惭,自私到了极点,“他可欣赏不到宋老师内在的美。”
宋云谏听着高兴,嘴上是不饶人,驳他道:“内在?不要给自己贴金,你傅靖琛也是个好色之徒,当初你自己跟我说的,是我的长相吸引了你,你见色起意,还好意思说别人?”
想到被傅靖琛关着的那一晚他宋云谏就浑身发热,那一晚想起来都回味无穷,那是让人心动的夜晚,比任何情话行为都来的让他动容。幸亏他的定力够强,换个人,谁能在那样的诱惑下无动于衷?
他傅靖琛太会钓鱼了,他的优势展现的淋漓尽致,直到今天,宋云谏才明白这个男人在情调上有多厉害。
“我是见色起意,我没否认,”傅靖琛说:“但我也确实看得到你的内在,你内在火热我一点没看错,刚认识那会你总给我表现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就越是滋生我想让你狼狈不堪的念头,你哪里像个老师宋云谏?亏得我比你长上几岁,我要是你的学生,我一定做实你师生恋的罪名。”
宋云谏深凝了他一眼,明知故问道:“你能怎样?”
傅靖琛不像是在开玩笑,眼里有着具象化的期待和野蛮:“教室里的桌子不是摆设,四下没人的时候,宋老师完全可以躺上去,叫我开心。”
“不要脸,”宋云谏轻踹了他一脚,要收回双腿,却被人按紧了脚腕,他也不执着,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批评傅靖琛,“不过庆幸你不是我的学生,我不是你的老师,摊上你这么个恶俗东西,我没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