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A媳妇关于生孩子的讨论(1 / 3)
苏桃睡得并不踏实,梦中被推入河里的人变成了自己,艰难地抓住河边的石头想要向岸上爬,又一次次被那人推下去。
苏桃最后完全是累醒的。
一睁眼天色还不太亮,胸前沉甸甸一个脑袋压得他喘不上气来,浑身上下黏黏湿湿,两个人又是汗又是精地叠在一起。
刚想把这脑袋推开,却发现奶子还在人嘴里。
白梅儒被他的动作吵醒了,有力的舌头先是戳了戳嘴里的小肉球,似乎是在确认这是什么东西,证实了之后就心安理得地大嘴一裹,又吸又嘬。
他小时候绝对是缺了他娘的奶吃了,导致现在都这么大了还戒不掉这东西,否则苏桃想不通他怎么就对这两个奶头如此执着。
按理说他娘要是不给他吃,他也该有奶母的,就像白少爷,根本没福气吃他亲娘一口奶,一直喂到快两岁,都是吃苏桃的。
随着小孩子长大,饭量也大了,他的奶水不够两个孩子的,就只能先给虎子戒了。
想东想西地天都要亮了,苏桃推推只管埋头吃的脑袋:“别吃了,再吃一会儿又要起来,我可不想给你弄了。”
白梅儒闻言就不乐意:“你不给我弄让谁给我弄去?”
苏桃想起他从前的话,冷哼一声道:“怎么,没听说白老爷什么时候还缺过伺候的人呢。”
“废话少说,早就起来了,快下去给我弄弄。”
真是要命了,苏桃就没见过这样的:“昨晚都干一晚上了,怎么还起,配种的牲口也没这么能作的。”
白梅儒只当媳妇夸他,又给他夸得大白天发浪了:“不就是配种呢么,我早都想问你呢,昨晚觉得怎么样啊,相公给你配上了没?”
“你!你可真不要脸!”
“呵,这有什么的,我一大男人,配自己婆娘怎么了?”
苏桃羞红着脸不出声。
白梅儒就得寸进尺了:“你等着吧,等身子调养好了,一年让你抱一个,就这肚子,还想着闲下来?”
真是霸道极了!
“我不要那么多,只要个小闺女就行了。”苏桃小声反驳。又不是他生,站着说话不腰疼,根本不知道生孩子有多痛吧!
白梅儒拉个驴脸,阴森森地盯他半晌:“这事儿我说了算你说了算?”
“你,你说了算……”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就暂时放他一马。
“哼,还小闺女呢,光是一个小闺女你婆婆那关你就过不了。”白梅儒嗤之以鼻。
苏桃才想起来这一茬儿,就有点怵头,不安地问他:“老太太那……不会不同意吧?”
“这说不好,看你了,以你这资质嘛,要做正房太太是不可能了,若是当个外室偏房,她倒懒得管。”
要不人家外头说白老爷是个黑了心肝的,白梅儒这才把人吃进嘴里,又没脸没皮地对着他婆娘使坏了。寻常侍妾通房不过是个在屋里伺候的,说难听了跟下人也没什么两样,何来“你婆婆”这一说呢。
可怜苏桃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让这坏东西给欺负得团团转。当即嘴巴一扁,看着是想哭。
“不过你也不用觉得太委屈了,当我白梅儒的通房也保你吃香喝辣的。何况我这屋里还没有正室夫人,那你就是老大,等来日有了当家主母,你再让位就是了。”白梅儒目不转睛地欣赏苏桃越来越绷不住的表情,那么可怜,弱小,无助,只能乖乖任他欺负。
爽得心都在颤抖。
苏桃想象给人做通房的画面就觉得受不了:自己带着虎子住在狭小阴暗的小屋子里,终日里等着白梅儒能想起他,然后就心血来潮睡自己一次,睡完就走,因为正头娘子不许他在别处过夜。
白天要么去太太那立规矩,要么就看着太太与白梅儒琴瑟和鸣,两人门当户对,天造地设,恩恩爱爱。
等太太也有了孩子,那更是不得了,连虎子都要去给人欺凌了。
太太的孩子知道他是通房跟前一个丈夫生的孩子,跟这家里根本就没关系,小少爷平日里会用他骑大马,不开心了就任意打骂。受尽委屈的虎子回到这屋里来,而他这个做爹亲的却根本没有本事给他出头。
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了。
苏桃泪眼婆娑地询问罪魁祸首:“那,怎么不能做正房太太呢?”
“你想做?”好爽。
“嗯……”
“怕是不容易,你还是老老实实做个妾?相公一样会疼你……”哦哟,哭了。
爽死了,这憨婆娘知不知道他相公鸡巴直通大脑这两个统统都要爽死了。
“别哭啊小桃,相公看了都心疼了。”两根拇指擦掉媳妇脸上滚落的泪珠,又有湿湿烫烫的啪嗒啪嗒紧跟着掉下来。
白梅儒是没什么良心的,他天生骨子里刻着贪婪,只要出手了,就一定把人啃得骨头都不剩。
貌似好心替人出谋划策一般,实则让人卖了自己还给他数钱:“说到底也就那么回事,我年纪不小了,我娘一直念叨我身边没个伺候的。这么多年了,膝下只有铭瑞这一个孩子,等到老了扶棺都没人呢。”
苏桃已经不流泪了,只是还止不住地抽搭:“我,我可以生的……刚才你,你还说要让我大,肚子……”
“当然了,好媳妇,相公都让你上了这张床,还怕不给你大肚子?”白梅儒抚摸桃子平坦光滑的小腹,继续说道:“只是这肚子大了才是个前提罢了,娘最关心的是平日里有没有人对相公好呢。”
“小桃,做得不好吗?”哭得眼睛都肿起来了,还在担忧自己好不好。
白梅儒就给他细数:“小桃自己觉得好吗?刚刚是不是嫌弃相公又起来了?还说不给弄了,这是你给人做媳妇该说的话?相公疼你爱你才会想要你,不说赶紧用身子伺候着,反倒格外任性了,等到相公看到你光屁股都没兴致了,你就哭去吧。”
“更可气的,竟还敢教训爷们,你看村里哪家不是爷们儿说什么是什么,容得你个小婆娘放肆?这也就是我脾气好了,换了别人,早把你撵回娘家去了。”
“说话更是半点规矩都没有,天天对着男人你来你去,你看谁家媳妇不尊着敬着爷们了?就是给你惯的。”
苏桃皱着眉,一脸不服气的样子:“那不叫你叫什么?!”
“又呲牙,长本事了?”白梅儒一脸孺子不可教的表情:“行了,好心教你也没用,就是这么倔的野货。我看你也别给人做正头娘子了,谁要你谁倒霉,还不够生气的呢,到时候要真进了门,不出三天,就让你气死了。”
苏桃也称得上是能屈能伸,低头很驯服地求他:“别生气了相公,都是小桃不懂事,小桃知错了,求相公再原谅小桃一次,再不敢了。”
“真知错了?”白梅儒居高临下地睥睨。
“嗯,不敢撒谎的。”
小样儿,还挺会装。
“既然知道错了,先伺候鸡巴,把你爷们的鸡巴伺候舒坦了是法,苏桃被颠得就像是骑上发了狂的马。
疼痛感只在最初占据了几分主导,随后便是无止尽的快感。从未接纳过异物的小子宫一经开苞就是狂风骤雨,那蛮横不讲理的龟头一经侵入就是凶猛地撞击,直把宫壁捣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步步紧缩狠狠抽搐起来。
不多时,苏桃就被狠凿得扭着屁股要躲了,然而他男人怎会让他轻易如愿?立即就有大掌按住两瓣瘦屁股把他狠狠固定在鸡巴根部,强逼着他把这甜蜜的折磨尽数受了去。
苏桃实在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