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穿成王生的妻子(7 / 18)
,纠结被男人爆菊。
偏偏少女撩拨他,又晾着他,他多日思考得出结论,在对方轻飘飘的反应下,仿佛是个笑话。
望着“少女”桃面笑靥,他突然怒火中烧。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放过我。
阮施施按住王子服的头,王子服双腿一麻,就这么直直跪倒在地。
他的视线平行于对方胯间的轮廓,怔怔出了神,突然就伸手一把握住那话儿。
握住的刹那,所有的不甘,愤怒,过往的委屈,全部化为释然。
他恍然发现,原来……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绝美音容让他魂牵梦萦,罗煞恐惧让他忘记淫心。但真正让他沉溺的,却是本能吸引却被拒绝的不服气。
衣料摩擦,外袍被解下,软软的性器还沉睡着,却被急色的手掌包裹套弄。
王子服从下端仰视,近距离一寸寸检视那逐渐弹起的阴茎,上次黑灯瞎火,看得还不清楚,现在仔细观察,那活儿竟比自己更粗长,完全勃起就像第三只手。
他鼻子凑近,深深吸一口气,贪婪的渴求婴宁的气息,突然就张口含住通红的龟头。
他的动作还很青涩,牙齿有时候会忘记收起来,磕磕绊绊咬在肉柱上,带来痛爽的刺激。在深深吞下柱身后,他主动前后摆动头部,将阳具深深插入喉间。
压抑多日的性欲以十倍百倍汹涌而至,他惊恐的发现,鼻间充斥的雄性气味,刺激身后穴口的蠕动,渴望被粗大的东西填满。
王子服伸手揉弄自己的性器,却不得满足,唇边泄出呻吟。
阮施施垂眸看书生帮自己口交,见对方脸色从红转青再转红,心道,鱼儿上钩了,该收网了。
他眼尖的注意王子服时不时用压着的后脚跟摩擦自己凹陷的臀瓣,心里好笑,还是个骚兔子呢。
他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开始加快速度肏弄,少年果然含不住口水,呜呜直哼,唇瓣溢出涎水。
口交只不过是开胃菜,连续狠操数十下,阮施施将柱身拔出,握着根部,左右打在王子服脸上。
阮施施发现王子服对这种微调的行为接受度很高,有意进行深入试探。果然,王子服在把性器拔出来后,还呆呆张着嘴,吸气收缩嘴巴,口腔和龟头上拉出银丝。
然后他本能的追逐着男人膨胀的阳具,脸左转右转,舌头伸出来舔弄,看上去十足淫靡。
阮施施把鸡巴抵住王子服的下唇,说:“奖励你的。”
“啊……喜欢……”
王子服张口含了进去,主动挤压口腔的空间,想将鸡巴吸进最深处的喉管。
他的表情迷乱,要是能看到自己的模样估计会自己吓了跳,但好在没有。
阮施施猛的又拔了出去。
“坐在我身上。”
到了这步,王生被欲望补获的内心终于清醒了几分。
他清醒的知道等下要发生什么,男人的天性让他被抗拒被入侵,但他很快悲哀的发现,身后早早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连听到指令,都忍不住收缩期待欢愉。
鸳鸯枕,翡翠衾。两个年轻人在床上翻滚,最终变成阮施施直起上半身,下半身躺在绵软的棉被中,王子服坐在他的大腿间。
阮施施竖了只屌,柱身膨胀,青筋虬结。
观音坐莲,特别适合暖机。
王子服握着鸡巴套弄几下,心一横,掰开屁股把那中央的幽谷对准鸡巴坐了下去。刚坐下时,抽搐一下,再往下坐,全身发着抖,再插入一点,慢慢倾斜着角度,终于坐到底。
“啊……”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感觉腹腔都被撑开了。
粗硬热腾腾的阳具就杵在体内,肠道所有弯曲的褶皱拉直,多个敏感处都被顶开,软弹的骚心更被死死压住。
柱身虬结搔刮过缠绵的内壁,带来刺激的激爽,弹跳的青筋,时不时勾引淫心。
性快感连绵不绝从体内产生,同时产生的还有个渴求:
好想……让阳具在体内大力操弄!
内心桎梏的囚笼放开比想象中容易。
“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哦哦哦哦……”
王子服仰着脸,喉结上下滚动,胸膛挺起,疯狂的往下坐。少年郎的身体展开,线条柔韧美好。
因为坐的太用力,阳具还掉了出去。他拼命将粗大的阳物往自己的后穴塞,将肉棒含到身体深处。
“好爽……哦爽死了……被肉棒操的好舒服……”
穴口的浮了一圈白沫,因为大量摩擦,菊穴充血艳红,一小段肠肉被拉出来,不断蠕动,摩擦过粗粝的床铺,敏感的颤抖,不断喷着水。
“要到了,要到了,呃啊……”
在骤然加快后的颠弄后,抵达某个节点,王子服高亢的叫了声,身体绷紧,胯间抽搐,而后无力的倒在阮施施身上。
对方的肉棒还插在他体内,时不时带来触电般的酸软快感,他却没有力气再动了。
阮施施突然拍了对方屁股一把:“恐吓下人,放任嫉妒心,你错了没有?”
王子服想说他才没嫉妒,但回想自己所有的举动,竟无从反驳。
屁股又被打了下,他哭道:“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惩罚我吧!”
就等你这句话了。
阮施施把少年抱起来,放在地上。让对方四肢落地,做出标准后入式的动作。
冰凉的地板铺上软垫,但手脚依然能感受到坚硬的触感,凉意透过垫子从掌心传递到身躯。
王子服疑惑的扭头。
阮施施抬起一只脚,踩在少年凹陷的背脊上,对方很快做出昂起上半身,翘起屁股的淫荡姿态。
阮施施往前挺胯往里顶,王子服就手脚并用往前爬数步,再挺胯,再爬,再顶……。
就像骑着那马。只是“马”是少年,而“马鞭”是男人粗大的阳物。
阮施施问:“喜欢马鞭吗?”
王子服脸上晕红,呼哧呼哧喘气,屁股高高翘起,顶向男人的耻骨。
“骚马儿……想挨训……。”
阮施施啪啪打着王子服的臀瓣,往里顶弄一下,换得一声声哀叫,仿佛马儿在嘶鸣。
两人肏一路,走一路,房间里到处都是王子服流的淫水。爬到一半,王子服背脊突然塌了下去,动也不动。
阮施施往前一摸,书生被干射了,性器上都是精水,随着爬行的痕迹,滴落了一条白色带子。
王子服高潮太多次,全身都在抽搐,再也承受不了,阮施施也射了一次,但还没尽兴。
他将鸡巴拔了出来,淫水滴滴答答落了一滩。
王子服躺在床上平复呼吸,看着那粗挺的鸡巴,心念一动,两只脚弯起,脚掌抵着脚掌,用中间的空隙夹着鸡巴摩擦。
王子服之前他让婴宁用脚帮他揉性器,现在他却主动帮“婴宁”弄那孽物。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反讽。
阮施施按着他的脚踝,狠狠往里顶,呼吸变得粗重。他也快射了,但脚掌的包覆感毕竟不强,他看王子服缓过来,就按住他的手,让他用手掌帮他搓鸡巴。
看着粗硬的鸡巴在手里左右旋转,王子服胸膛鼓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阮施施望着对方的面孔逐渐变换。一下绝美,一下恶鬼,王子服心脏跳动,感觉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阮施施握住对方作乱的手,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