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瑜】艳思(远调/玩具/一点点电击)(1 / 9)
“哥现在已经学会违抗主人的命令了吗?”
“那时候明明是哥赶回来,亲口对我说的,我是哥的主人。”
“小权……”
周瑜刚洗完澡,脸上不知是因为水汽还是接下来要做的事蒸出粉嫩的红。
“床头柜里面有一个红色的盒子,哥现在可以把它拿出来了。”灯光过暗,年轻男人的脸都不太看得清,只看得到头上两个圆圆的耳朵,周瑜知道那是他的小老虎发箍。
周瑜不知道这小孩儿发什么疯,不过出差半月,日日电话语音不少,今夜还突然跳了时差与他打视频,张口就是要看他自慰。他看小老虎这几日被气得炸毛,心想定是公司里那些人又仗着自己前辈的身份而得意忘形了自己是下属,让江东的主人不高兴了。
于是他顺了孙权的意思,从柜子里拿出那个红色的盒子,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打开吧,哥?”孙权那边不知在干什么,背景一直昏黑着,看不清地点,“哥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周瑜被他说得有点不耐烦,直接就打开了盒子上的卡扣。他做的干脆,但盖子打开的那一下,他心里确实闪过一丝后悔。
盒子里全是与外壳一色的玩具。都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买的,就好好地藏起来在柜子里,专门留着某个时候拿出来折磨他。
他看着盒子愣了下,然后听见孙权低低笑了一声。他心底的胜负欲立刻就冒了上来,佯装镇定地把盒子放到一边,先把衣服解开了。
晚间稍带凉意,冷风激得周瑜打了个冷颤,又吹在胸前的红果上,将那两点激得立了起来。
孙权看着他,下了今晚、新秋的兔毫笔……周瑜被小心地放在桌上,鼓励着挑选他以后人生的可能。小人摇摇晃晃地爬了几步,摸了摸那把剑,又摸了摸这把琴,最后在兄长的温声催促下,拿起了一枚玉珏。
周异脑中轰隆响了一声。
那是一枚上好的羊脂白玉,本就是要给周瑜做贴身玉饰的,只不过不是抓阄用物,不知是不是备物的下人不明,只知道玉也是吉祥之物,便以为也是今夜所用,就放了上来。
羊脂玉珍贵,一般人家自不必说,就是士族公卿之家,也不过作玉饰佩戴。举国上下只有一处有那样多且质地上佳的羊脂玉,就是宫中玉铸的通天塔。
周异僵硬地笑了笑,听着周围人“小公子聪慧通透”“将来必定高贵灵纯”……一丝早已消散的阴影又萦绕了上来。
这一丝惶恐在忽而听见前厅传来的行礼声时又扩大了许多,未等他反应过来,厅中已呼啦啦跪倒了一片——一抹明黄踏进正厅,却正是当今圣上。
皇帝先扶起了周异,笑着随意说了几句话,尽是彰显天恩。帝王亲自祝贺,这是独一份的荣耀,周异已不去想明日京中将会将他顶上怎样的风口浪尖,他只在想这背后,是否会是他不敢想的那个后果。他尚还抱有一丝侥幸,只愿今夜的驾临是帝王权术制衡的手段。
但当宴席散去,周异在大堂中看到了静坐喝茶的皇帝时,他就知道还是瞒不住了。
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悠悠抿了一口茶,方看着周异开口道:
“周卿,国师说神谕有言,这孩子于国有福呢。待过了三岁,便送进宫来吧。”
“皇上!”周异当即就跪了下去,涕泪横流,“臣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了,才得了这孩子,内人更是把这孩子当成眼中珠掌中宝……”
国师是大吴最受尊崇与敬爱的人,周瑜若真是于国于神有福,周异本该高兴,也不会有任何阻拦的想法,可这孩子确实是老来得子,纵是泼天的荣耀,又如何舍得割了心头肉去换?
“周大人,您知道的,这孩子是受神降赐而生。”皇帝没有开口,反倒是方才一直隐在其后未曾现身的那人走上前来,扶起了跪地的老臣。
周异颤颤巍巍地被扶起,抬头看向出声之人。
“国师!”
当年大祭之后,他受皇帝召见,匆匆经过通天塔时却偶然碰到了难得一见的国师,那时的国师不知在作何事,见了周异,安然受了一礼,却在周异即将离开时忽然开口:“周大人与此塔会有缘的。”那时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通天塔有什么缘分,直至周瑜降生,产婆说……孩子是个两仪身子。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那段缘分是什么——周瑜,会成为下一任国师。
“周卿又何必如此,这孩子与国福深,”皇帝大笑道,“策儿上月刚做了周岁生辰礼,恰好大了小瑜儿一月,这不正是神意如此吗!”
帝王开口,周异心知此事再无转圜余地,只能颤颤下拜:“臣,谢陛下恩典。”
供室点了香。香气袅袅,一丝一丝缓缓直升向上方,本是烟随风动,但通天塔通体完璧,唯有一门一轩窗,其余供室皆无通路,于是那香只能飘向塔尖唯一的去处。
白璧铸的四面一丝尘杂也无,案上奉着神随,因年幼纤细而雌雄莫辨的身子跪在案前,正虔诚地祝祷。这样看去,仿若只单单是国子在为国忧虑而虔心求赐。
但他身上只着了薄薄一层纱质的单衣,胸前小小的奶苞顶起,一点樱红缀在上面,圆润硬挺得几乎要顶将出来,而下身双穴溢出的淫水早已把衣裳打湿,粉嫩玉茎高翘着,细看就会发现那圆圆的脑袋处有玉质的一颗小球,却是一根细细玉针堵在了茎中。
室中实在静谧,粗略听去只有地上整块铺就的绒毛毯偶尔被摩擦发出的窸窣声音,但仔细听,就会发现事实并非如此,那静中分明掺了些细小的呻吟,小小的钩子似的,只是被死死压在唇间。可口齿间的呻吟压得住,滔天的媚意却压不住,这代国子天赋异禀,尚未举行桃稔礼身子却已近半神之体,柔软而多情,圣水也向来丰沛,福祉深厚。
那磋磨显然不好受,没一会儿飘在空气中甜腻的呻吟就渐渐大了起来,虽还是低低的,可显见滔天快感已是压不住。
一声低吟过后,跪在地上的人实在支撑不住,软软倒了下去。美人已满眼是泪,任谁看见都只会心疼,但仍埋在穴中的玉势是个死物,半点不会疼惜人,却是借着倒下的动作又在那穴里狠狠戳弄几下,让紧绷着的骚肉又痉挛高潮了一次,逼得人眼里的泪再蓄不住,合着脱口的哭吟簌簌全数滚落在了毯上。
“不……呜、怎么……”被快感冲的失神的眸看向案上燃着的香,却绝望地发现那计时的香上火星才燃了个尖儿,时间几乎还剩一半多。
这正是在习早课的周瑜。早课课重,他浑身已泛起情欲的粉,外面那层薄纱衣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只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反倒更添了几分色欲气,让人忍不住心底最冲动粗暴的欲望。
周瑜一向讨厌温穴。前穴后穴各埋入含了药液的缅铃,再顶入指粗的药玉,前穴玉二指粗细,要既不伤了处子身,又将那穴温得惯会逢迎;后穴玉三指粗细,要随时紧如处子,且后穴不如前穴润,却要那小口也一样,否则圣水赐不下,每日福祉便不足。
虽然他就没有喜欢的习课,但温穴算是其中最重的,不是他厌课,而是委实磋磨太过,他双穴皆敏感,习课太重就一向难捱得住太过的快感。缅铃遇热便停不下震动,药液一点点浸透穴中骚肉后缅铃却只会震得更剧烈,抵着敏感处一直震到药液全数透出才算完。偏偏那药液从不留情,药里许是含了些白术与川芎,浸入肉壁后便如千万细小芒针在刺,常逼得小穴不停沁出淫水来冲刷试图缓解那辛辣之感,却只会被死死堵在穴中,反倒弄得小腹鼓胀而药液四散,灼烧着嫩肉更加难捱。一般到这时候周瑜早已撑不住跪姿,只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