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梁上君子(2 / 10)
被车轮倾轧的稀烂,到处都是泥泞和牲畜的屎尿,让人生不起踏入的勇气。
蹲在院墙上捂着口鼻的武长风就很后悔,他不该来这里的,简直臭气熏天,味道跟猪圈似的。
看着男倌们一进院子便各自散开回自己屋,武长风便屏息选择离去。
太他大爷的臭了,再好的炉鼎他都不想干,实在是忍受不了。
没有选择走路面,怕踩到屎的武长风脚尖轻点,运功跳跃在各个屋顶之间。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快要出了这脏乱之地,空气都好了不少,提起的心刚落下,就忽地脚下一空。
原来是他没注意踩在一破烂屋子上,这屋顶破了个大洞,只拿茅草铺了一层,恰好被他踩到,便掉了下去。
“啪嗒。”
稳稳落地,茅草窸窣落在头上,武长风甩甩脑袋,借着月光瞧见面前一人,脸颊瘦削的凹陷下去,整个人形似骷髅架子,正惶恐的缩在木板床角。
“咳咳,你别怕,我是好人,只是路过此处不小心踩空了,我这就离去。”
武长风说着便要运功离去,却被那人喊住。
“大侠等等!”
这一声清脆的“大侠”可把武长风喊的心神荡漾,仿佛自己真是那江松剑仙,也曾执剑挽花,醉酒当歌,好不快活!
“嗯~什么事,快说。”
那人慌张的连滚带爬,跪在他跟前,嘴里说着的什么想拜他为师学功夫。
少年名为赵烨,爹娘给狗官当了替死鬼,家里本就穷苦,这下更是断了收入来源,只留下阿爷带着他。老人在城外还有两亩地,勉强能让二人不至于饿死。
可惜去年老人也病死了,十五岁的赵烨只能出去招工做活,吃不饱饭的他没什么力气,做不了重活,又不识字,每天只得管着那两亩地,偶尔上山整点野食吃,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边听边点头,听着赵烨哭诉儿时遭遇,内心升起怜悯,便有些意动。
“我可以教你武功,但这功法可不一般,我先问你,你可是喜欢男人?”这话问了也是白问,他都能看见自己,那可不是好男风吗,只是走个流程,总不能逼良为娼吧。
“我是。”这人支支吾吾的应到,羞怯的低头。
“如此甚好,这功法只有好男风的能学,否则修炼起来约莫三月便会走火入魔,下体爆开。”
这话是往恐怖了说,都要不了三个月,一直行房事又射不出来,恐怕一月就不行了。
修了这功法,只要不碰男人便无事,还可结婚生子,只是功力只得停留在小乘期无法破境;但要是碰了男人原本又不好男风,要么想办法让自己喜欢男人,要么就是憋爆的下场。
听这功法如此奇异,赵烨不由得心生好奇:
“那大侠传授我功法,我可以直接叫你师父吗?”
“嗯,自然。”
得到首肯,赵烨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恭敬的抱拳喊到:“师父!受徒儿一拜!”
声音激昂的拜下身,十息才起,眼眶通红。
手放在赵烨头上,武长风把拔象功子篇传授给他,但要求他成年才可真正行事,不然会伤了根。
欣喜的感受脑内的传功,赵烨连忙盘起腿运起功来,武长风就站在原地等着,抬头看着月光从房顶照进,心中感慨天下穷苦人家所受不公颇多,不由得起了行侠仗义的念头。
心理年龄只有十八的他,喜欢武侠和修仙,也曾梦里仗剑走天涯,如今真到了这江湖,顿感豪情万丈,恨不得拔剑指天大笑三声。
“师父!这真是神功啊!运转片刻胃都不痛了!”赵烨高兴的起身,抓着武长风的衣袖直跳脚。
这时武长风才想起来,上下打量起来,只见他穿着破洞的衣裳,头发糟乱形如乞丐。
叹息一声,武长风本想提起赵烨的领子跳走,刚一提便听到撕裂之声,硬生生把上半身的衣服都给拽烂。
“”
“咳,这样吧,你在此地不要走动,我为师去给你找点吃穿用的来。”
说完不等他反应,独自离去。
约莫三息又从屋顶洞口探出个脑袋来:
“那害你父母的狗官叫什么名字?”
“钟为衫。”
夜黑风高杀人夜。
脚下生风,脚尖连点,几刻钟便行至一府邸。
在城中转了一圈,武长风总算摸到这钟府来,正趴在屋顶揭瓦偷听。
原来过几日便要进行乡试,此时底下的下人忙得脚步飞起,到处收拾着书本,听了一耳朵,是那钟为衫要讨好一富商,想偷摸着拿几本书给那富商之子透题。
这下可好,武长风本想来个劫富济贫,直接把人砍杀得了,又想到自己没杀过人,怕出了什么岔子,这下听了一耳朵,不由得心中揣摩到:
“这富商送了人进宫,怕是宫里的妃子地位不低,不然这狗官也不至于巴结一低下商人。”
盖上瓦片,准备找找他们库房在哪,便听见喝斥声:
“定是你偷去的!我那么大一个如意杯怎会不见?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杀了!”
皱眉向下看去,一横眉倒竖的公子哥站在廊下,灯笼光映着他跋扈的模样,十八模样的少年就喊打喊杀,真不像话。
武长风这人,他只跟有道德的人讲道德,见如此恶人,便起了羞辱人的心思。
跳至廊中,武长风站在公子哥身后,伸手打向他的屁股。
感受到身后一阵凉风,钟吉舟未等回头屁股蛋子挨了一掌,立刻转身捂着屁股叫骂:
“大胆!谁敢打小爷屁股!?”
身后空无一人,只有离得稍远的两个下人噤若寒蝉。
背后冒起冷汗,打了个寒颤,钟吉舟装作镇定的撇了一眼仆从,转身便打算回自己屋子。
刚离开两下人的视线,跟在后面的武长飞便将人提起,几步飞到那眼看就要被打板子的人跟前。
两个按着人的仆役和一个拿着板子的人齐齐看来,那拿着板子的人小心问到:
“公子还有什么要吩咐?”
“没啊!”
不等他说完,便感到身下阳物被揉捏,几下起了头,害得他当众叫出声。
脸上羞红,内心惧怕不已的钟吉舟,左右看不到人,吓得脸红一阵白一阵。
“公子饶命啊!那如意杯真不是我偷的!”被按在板凳上的人拼命挣扎求饶。
感到身下撸动性器的手更为用力,钟吉舟慌忙喊到:
“今个就算了,呃哈啊你们都唔散了吧。”
虽然公子有点奇怪,几人也没敢抬头看,行礼退去。
“可以停了吧?我呃啊啊——”
一声惨叫响在院中,武长风的两根手指已然伸进菊穴里抽插起来。
院外的护卫听到惨叫行至,看见他们公子夹着腿,一脸痛苦的弓身,开口问到:
“公子,可要”
“啊!滚!”
两人对视一眼,看着公子脸色煞白,也未多说什么,当他是突然肚子痛,便自行退去。
手指抽插,痛的钟吉舟忍不住跪倒在地,额头上汗水滴落,嘴里发出哀叫,却又不肯求饶,心理又怕又羞。
“停啊!呃痛痛痛!好疼!呃~嗯啊~”
那手指摸到一处地,浑身顿感酸软,钟吉舟挺立腰想要躲开那奇怪的地方,却被无形的手阻止。
感到菊穴里的手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