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皇宫盛宴10年后的莱曼与埃德加军长跪在桌子下面爬(1 / 2)
夜晚的皇宫灯火通明,舰艇在空中盘旋。
外面守卫森严,后厨里却一片嘈杂。
厨师们正为盛宴忙碌着,能跟虫帝共进晚餐的人身份都不一般,这些人早吃惯了各种美味,嘴巴又尖又挑,要满足他们的口腹之欲并不容易。
传菜机器人在门前排队,要把做好的菜肴送进宴会厅,主厨正做上菜前的最后把关。
一位侍者逆着方向跑进来,递给主厨一张单子,说话都气喘吁吁地,“加菜,两份。”
主厨看了看上头写得,举着单子朝厨房大喊,“两个香煎鱼排佐黄油柠檬酱,去把鱼拿来!”
“好的主厨。”负责配菜的助手离开了砧板。
皇宫盛宴上,一条鱼从鲜活到上桌要多久?
助手挽着袖子,越过灶台和忙碌的人群,来到厨房后面的水池边,里面养了不少活鱼,他从池底捞出一条来,那鱼形状扁平,长得像条舌头,炖跟炒都不合适,煎着吃正好。助手把活蹦乱跳的鱼压在池子边,在腮下和尾部各切一刀,又扔回了池中。
2分钟后。鱼再次捞出,助手拎着它回到厨房,去头、去尾、去刺、去皮,只留下雪白的肉。
手指厚的鱼肉撒上盐和胡椒,挂上薄薄一层面粉,助手的准备工作完成,剩下的给厨师,厨师正盯着锅,黄油正在里面融化。
5分钟后。黄油散出焦香,大厨拎起处理好的鱼肉放入锅中,“嗤——”的一声,挂着面粉的鱼肉在锅中滋滋作响,冒出烟来。
火开得不大,大厨用一柄小勺不断将热腾腾的黄油淋到鱼肉上。
厨房里到处是人,忙得热火朝天,肉在烤箱里滋滋冒油,热汤和蛋糕正在分装,另一位侍者朝厨房里探进头来,在一片叮当哐哐的杂声中大喊,“鱼好了吗,那是大公和军长的,别忘了多加一点柠檬汁!”
“马上就好!”
9分钟后,鱼肉微微发焦,颜色金黄,就煎好了,厨师马不停蹄的调酱汁,又额外挤了些柠檬汁。
助手把两份鱼肉码在盘中,摆好配菜,香浓的酱汁浇在热气腾腾的鱼排上,香煎鱼就做好了,那香气简直诱人极了。
两份鱼由机械运送着,离开后厨,进入金色长廊。
这座宫殿建得穷极奢侈,长廊里到处是金色,千百年来一直保持着原本的模样。
香煎鱼从拱顶壁画和水晶灯下穿过,餐盘都照成金黄,等过了一扇门,到了宴会厅,就像穿越了时空一样,宴会厅里一丝金黄都没有了,地面墙壁都是冷硬的金属。
一张长桌和十几把高背椅占据了宴会厅的大部分地方,长桌铺着摆设精美,主位上是盛装的虫帝陛下和司加图上将,客人们也个个衣着不凡。
仅12分钟后。侍者端上餐盘,把香煎鱼放在莱曼和埃德加面前。
“香煎鱼排佐黄油柠檬酱,请用。”
莱曼一袭黑袍,身上的装饰像流动的液态金属,黄油焦香,柠檬清新,切开鱼肉时,那层脆皮发出咔嚓喀嚓的脆响。
尝了一口,大公就赞许的点头。
大家边吃边聊,享受着美酒菜肴,只有埃德加迟迟没动。
十年后的他丝毫没变,只是头发长了些,他今天没有穿军装,一身黑色正装浑身少有装饰,只有一条银链从肩头斜下来垂到腰间,顶上坠满宝石异常璀璨,一眼看上去就知价值不菲。
埃德加似乎不太舒服,大家都在聊天,他没有说话,手在大腿上不断搓动。
这样的场合应该端正肃穆,他却十分不安,好像凳子上有根针在扎他,在桌底下偷偷地扭屁股。
接着桌布的遮掩,埃德加一只手伸进两腿间,膝盖并拢的夹住,他求饶似的看向莱曼,“雄主”
莱曼不为所动,一只手伸进口袋。
不知他做了什么,埃德加唔地惊呼出声,立刻掩住脸,装作头晕般。
“不尝尝鱼吗,”莱曼说,“晚宴还没结束就坚持不了了?”
面容冷峻的第四军团长,因为大公的一句话,忽地抖了下身子。
“是。”埃德加终于动起来,手从桌布底下伸出来,紧紧握着刀叉切着鱼肉时,胳膊都在颤。
“好吃吗。”
“好好吃。”
香煎鱼送入口中囫囵吞下,埃德加的声音有些抖,天知道,他现在羞耻的根本尝不出味道,满座宾客,无处可躲,埃德加夹紧大腿,慌乱中,只能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失态。
埃德加的沉默引起了司加图的注意,距离隔得不远,司加图问,“军长怎么了,不舒服吗。”
埃德加这下绷得更厉害了,“没事,喝得有点晕。”
“这才到哪,”威廉朝他举杯,“这么多年了,军长的酒量还是不好。”
“陛下见笑了,”埃德加跟着举杯,喝了口酒失笑道,“我这酒量是练不出来了。”
“不能喝就算了。”
莱曼招来侍者,把他的酒换成饮料。
桌上的人继续聊天,从某区近几年的发展,某种族新开发的矿产,说到烟草如今成了抢手的东西,就是数量太少,有钱都不一定买到。
“每次都要这么麻烦,烟叶就没有办法在我们这里种吗。”有人问。
“我们试了各种办法,很可惜,目前看来这种植物只能在地球生长。”莱曼端着酒杯说,“新的一批已经在路上了,几天以后就能到,一定优先给大家,各位干杯。”
杯中的美酒一口喝尽,大家注意力都被引走了,埃德加的又把手伸进桌下,在莱曼腿上讨好的摸着。
莱曼端着酒杯目不斜视的笑,手再次伸进口袋。
这次埃德加嘴巴紧闭,眼睛都没有焦距了,半开半合着,不自觉的挺起胸来又缩了下去,手里的刀叉也掉了,掉在金属地面上,滚进桌子底下。
莱曼看过来,侍者立刻上前要帮忙捡,埃德加立刻挥退了他们,“没事,我自己来吧。”
侍者离远了,穿着正装的军长爬进桌子底下。这样真的很不雅观,宾客们聊的正火热,到是没人注意。
桌子不高,刀叉滚进了很深的地方,埃德加不得不四肢着地的往里爬,有桌布盖着谁也看不见他,底下光线暗,埃德加跪在地上看见了见所有人的腿。
叉子离得近,伸手就能够到,刀有些远,滚到了莱曼那边,几乎挨着他的鞋尖。
埃德加只能硬着头皮去抓,整个人转进桌下,撅着屁股往前爬,他刚握住刀,莱曼就像腿上长眼睛一样,皮鞋踩住了埃德加的手,
用的力量不大,足够把埃德加的手和餐刀一起,压在金属地面上。
大家在头顶聊着天,正说到今年的税收不错,交谈声近在咫尺,桌布掩盖下,埃德加四肢着地跪在莱曼脚边,被他踩着,短短几秒钟,埃德加几次想抽出手莱曼都没放过他。
随时都会被发现的可怕感官,羞辱程度不亚于莱曼当众把他吊起来抽。
对常人来说,失去尊严堪比上刑,埃德加却为此兴奋不已,欲望如风起浪,摧枯拉朽。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莱曼有意折腾他,体内的玩具震得更厉害了。
“啊哈”没人看得见的地方,埃德加跪在地上细微的颤抖。
“咦,军长人呢?”
桌上某个客人的询问让埃德加突然惊醒,他握住莱曼的脚腕,强行把他的脚挪开,抓着刀叉从桌布底下钻出来。
埃德加把刀叉放在桌上,“不小心把东西碰掉了。”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