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被送给妖帝吊起来抹药翻开验货(3 / 10)
去,好似在随意翻检着一件普通货物一般。
云清尘顿时一惊,刚想回头去看,却被身后那人抢先一口咬住了润白的耳垂,调笑的声音伴随着炙热的吐息,一起被吹入耳中:“仙尊大人,好久不见。”
听到着熟悉的声音,云清尘眉头一蹙,眼眸自然而然的便看向自己面前的镜子,直接看到了镜中淫艳的自己,和……自己背后的龙鸣。
多年前,云清尘曾拒绝过龙鸣的求欢,并一剑斩下他半截龙角。
现在,那只被斩去半截的龙角,依旧生在妖帝的额头,可他却衣冠楚楚,好似一个正经人一般。而那昔日俊美出尘、不苟言笑的仙尊,此时却像个娼妓一样,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被捆绑吊起,胸前的奶头和身下的阴蒂,都饱胀的要命,似乎在等待着被男人好好蹂躏一番。
见此情景,云清尘不禁眼瞳一颤,瞬间也已经明白,想必是仙界兵力布防图被烧毁之后、云兮云散那两个傻小子做下的糊涂事,使自己落在了妖帝手中。
半晌之后,他方才艰难的吐出一声:“妖帝。”
可就连他尽量试图冷静的嗓音,此时似乎都带着一点颤抖的甜腻。
“嗯,仙尊大人再多说几句话,本帝爱听。”龙鸣松开自己口中的耳垂,笑着说道,在阴穴里搅弄的手指却始终没有停下。
云清尘咬了咬唇,没有再说话,面上全然是一片隐忍的神色,看起来甚是好肏。
“我该怎么说呢?是该问问仙尊大人,究竟为何沦落到这般田地?还是该赞叹你们仙界的慷慨大方,送礼竟然能把自家仙尊给送掉!还是说……既然仙尊是送给本帝的礼物,那么本帝是不是该好好验验货,看看这份礼品是不是合格?”
他一边调笑着,一边在阴穴里深入的手指继续抠挖,搅弄出黏腻淫靡的水声,大团药膏被挤了出来,弄得云清尘胯间湿黏一片。
“啧啧,以前仙尊大人拒绝我的时候,本帝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副清高的身体下竟然是淫贱的雌雄同体……这些年来仙尊一直清心寡欲,想必也是憋得难受!当初干嘛要拒绝本帝,弄得这份欢愉迟来这么久,还害得仙尊被别的男人先尝了鲜。”
他一手揽着云清尘的腰,在光滑紧致的肌肤上摩挲许久,另一只在阴穴中抠挖的手指终于舍得抽了出来,却又转而绕到了仙尊的胸前,将手上沾染的黏腻和淫液全数抹到胸口那两颗胀鼓鼓的奶头上。
“本帝刚刚验了验货,只觉得大为不满,仙尊大人身下的这两口穴眼,都已经被别的男人给肏熟了,这作为本帝的礼物怎么能够合格?”他一边故作佯怒道,一边又不停手的揉捏着云清尘的奶头。
云清尘低垂的眼睫颤了颤,挪动身躯想要避开对方揉捏掐弄的手指,却又被龙鸣捏住了下颌,强行让他的脸庞看向眼前的镜面,好好欣赏自己此时在镜中的淫艳风光。
“第一个尝鲜仙尊这两口宝穴的人是谁,本帝倒真是好生羡慕,又是哪个男人将仙尊给肏成了这样……还是说,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很多男人?”龙鸣凑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还不等云清尘说话,龙鸣便又自顾自的低笑一声,松开捏着他的手指,转而从自己身后掏出一个青瓷小罐,以及银匙、毛笔、粗硕玉势等各色淫具来。
青瓷小罐中散发着一股甜甜的腻香,罐中盛满了晶亮亮的透明药膏,与之前涂抹在云清尘身上的药膏味道一样。
“仙尊被别的男人肏透了不要紧,只要听我的话,天天上药,身下那两口骚穴早晚紧致青涩犹如处子,而仙尊胸前的那两颗骚奶头,抹了这药,自然又有别的好处。”
龙鸣自语道,然后便用那细长精巧的小小银匙,在青瓷小罐中舀了满满一勺药膏,在云清尘近乎惊惧的目光中,慢条斯理的将银匙探入他身下的穴眼深处,捅过阴道,直抵宫口。
一匙接着一匙,龙鸣涂药涂得仔仔细细,几乎连子宫内壁的每一道褶皱都不放过。
云清尘只觉得阴道发烫,敏感的子宫好似含着一团火,胸前的奶头和身下的阴蒂又肿又涨,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抖,雪白的皮肉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喉间被迫逼出几声细细的哽咽。
龙鸣伸出手,扣住云清尘的下颌,仔细观赏他面颊上的红晕、发红的眼尾,以及那双波光潋滟的含泪眼眸,越看越欢喜,简直是爱煞了仙尊大人这副含羞带怯、煎熬隐忍的模样。
他的指尖沿着对方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摸去,拂过精致的锁骨和饱胀的奶头,双手在柔韧纤细的腰肢和大腿内侧不断摩挲着,感受着指尖下细腻滑润的触感。
恍若美玉般的皮肉微微发颤,蒙着一层暧昧的薄红,直教人爱不释手。
龙鸣贴在对方的耳边,低声调笑道:“听那条小蛇提起过,仙尊大人在凡间时,是被人从妓馆里发现的?”
正沉浸在药性折磨中的云清尘,闻言低低喘息了几声,抿了抿唇瓣,含着泪珠的一双美目凌厉的看向妖皇,只是咬紧牙关不说话。
龙鸣顿时又笑了一声:“我喜欢你这幅含屈受辱的表情,仙尊大人在妓馆里被男人肏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副神情?”
“只是不知,仙尊大人在妓馆接过几回客?被几个男人肏过?得了多少嫖资?那些嫖客们肏完之后赏的银钱,会不会塞满仙尊大人的穴眼?”
言语之间,龙鸣便越说越过分、越说越露骨:“那些前来嫖你的男人是不是有老有少、有胖有瘦、有美有丑?仙尊大人有没有被这些人一起玩过,一次要吞吃几根男人的肉棒?”
云清尘身子颤了颤,眉头紧锁,咬紧牙关,在无尽的欲海中用正常的声音说道:“妖帝,你若记恨我多年前斩你那剑,尽可以用剑斩回来,何必如此羞辱…啊嗯!”
他一句话没说完,便被龙鸣在奶头上狠狠捏了一把,口中猝不及防的喘出几声清冷破碎的呻吟。
“仙尊这是说的哪里话?如此漂亮的一身皮肉,我可舍不得砍上几刀。”龙鸣边说边在他身上不断摩挲揉捏,一双手拂过那单薄挺直的脊背时,突然就来了兴致,转身又取来几碟药膏,和一只粗壮的翠玉毛笔。
这几碟药膏与之前的药膏不同,并非再是透亮晶莹的无色,而是深深浅浅的红色脂膏,深红、绯红、桃红、淡粉……颜色娇艳,异香扑鼻。
云清尘的手腕依旧被红绳高高吊起,被迫双腿敞开跪坐在地,正不明所以之间,便见龙鸣兴致勃勃的伸手一挥,瞬间,这个房间的四面八方便都换成了水银镜。
四周墙壁,地板和头顶,统共六面镜子,将他环环相绕,将他浑身上下每一寸都照了个通透,纤毫毕现、无处可藏。
每一面镜中的他,都是浑身不着寸缕、身姿淫靡、香艳淫荡,比凡间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子都不如。
云清尘一时间羞得面红耳赤,只能暂且低下头、垂落目光,不敢去看四周的镜面。却不料自己身下也早就换成了一面镜子。
他一低头,就清晰的看到底部镜面上自己被分开的两条腿,胯间两口穴眼通红热胀,还在不断的抽搐翕合,从穴口里吐出丝丝黏腻的淫丝,一点点滴落在光洁的镜面上。
仙尊大人面色更是羞红,只恨不得闭上眼睛。
只可惜,龙鸣并不打算放过他,强行让他再次睁眼,还强迫他直直的看向自己面前最近的水银镜。
云清尘身下两口涂了药的穴眼,现在又热又烫,嫩得像是两块刚出锅的热豆腐,一戳就出水。
胸前那两颗嫣红的奶头,则硬挺饱胀的像是两颗多汁饱满的葡萄,红艳艳的任君采劼、随便男人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