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膜 S满子宫 双X轮流被(11 / 47)
音的云清尘无法呻吟,只得在玄阳肉棒的鞭笞下,无助的摇着脑袋,被顶弄的眼角发红,全身被钉在男人的肉根上,一下一下被顶得向前撞在殿门上,将寝殿的大门撞得咯吱作响。
一直到体内那根肆虐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温软紧致的肉壁都能感觉到茎身上的青筋在一抽一抽的跳动着,在他身后的玄阳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凑到他的耳边,咬着他的耳珠说道:“仙尊大人,又见面了。”
云清尘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扭头用略有些涣散的眼眸看了他一眼,默默的闭上眼睛,微微皱起眉头,又将头扭了回去,不再看他。
玄阳毫不在意他冷淡的态度,只是慢条斯理的又狠狠地一提胯,换来他又一声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之后方才低沉的笑了一声,伸出手绕到他身前,又去玩弄他的两颗乳珠。
他慢悠悠的说道:“在下方才是被气得要回魔界来着,但是走了没多远,又觉得这样回去太吃亏,魔界之主何时委屈过自己?所以在下便又回来了。”
身前的奶头被身后的男人玩着,身后的屁股也被男人肏着,两处要害都被把玩的云清尘喘息略微粗重了些,难耐的低下头,用汗湿的额头抵着冰冷坚硬的门板。
此时,玄阳像是也不再着急,只是慢悠悠的顶着胯,在仙尊的寝宫里,一下又一下用肉棒肏着这位仙界之主,玩完了他胸前的两颗奶头,又来玩他身下的那口流水的花穴。
“我心里想着,既然别的男人能肏你,我当然也能肏你一顿,反正是堂堂仙尊自愿被男人玩的,不是吗?”他一边掏弄着两瓣花唇,一边掐着那颗勃发充血的阴蒂,将这颗骚豆子狠狠的挤出了硬籽,指甲尖轻轻的刮挠着顶端的硬籽。
云清尘最怕的就是这个,当下便被刺激的眼角泛泪,拼命的摇着头,嫣红的唇瓣大张着,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嫩红的舌尖微微吐出,口涎顺着嘴角留下,跪在寝宫玉石地板上的双腿紧绷着,脚趾微微泛红,用力蜷缩着。
玄阳瞧着他向来清冷的容颜上,泛起一层暧昧的薄红,清冽的眼眸紧闭着,鸦黑的睫毛挂着清亮的泪珠,微微颤动着,顿时便觉得自己身下那根捅在小穴中的肉棒又粗了一圈,暗红的眼眸闪了闪,欣赏似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低声道:“看来仙尊大人发起浪来,比窑子里那些下贱的娼妓,也没强到哪里去。”
云清尘没说话,只是身子猛地颤抖一下,身前的花穴剧烈抽搐着,一股淫液喷薄而出,打湿了玄阳那只正在玩弄阴蒂的手掌。
玄阳抽回手,望着他高潮时喷出的淫液,顿时便忍不住嗤笑一声:“看来仙尊大人被男人调教的不错,现在都学会用前面那口小穴高潮了,只是不知仙尊大人的男根……”
一边说着,他便一边抚上了云清尘被紧紧捆缚住、还被玉簪插着马眼的玉柱,手指尖捏着那根玉簪,作势要抽出去。
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云清尘,顿时浑身一震,连原本失神的眼眸都恢复清明,虽然不能说话,但还是拼命的摇着头。
之前在密室中,他虽然被燕羽飞这个逆徒折腾惨了,但是却不能说他那个弟子做错了,自己此时的修为不稳,的确不能在此时泄了元阳,所以当初才会选择插着玉簪、绑着发带,前去迎战玄阳。
可惜,玄阳却误会了他的意思,只是瞧他的模样,当下便又是一阵心头火气,一把抓过他的长发,看着他的脸,面色阴沉的问道:“怎么,给你插玉簪的那个男人不让你摘下来吗?”
“他不让你摘下来,你就真的不打算摘下来吗?害怕那个男人生气,这么喜欢那个男人?”
一边说着,他便狠狠地一顶胯,将云清尘顶得又是一声惊喘,然后他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埋在那处温软的小穴中,方才缓和了脸色,安抚似的吻了吻云清尘嫣红的唇珠,解开他唇齿间的禁锢,哄诱似的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说出来,告诉我你喜欢的那个男人是谁,我就不欺负你了,教你痛痛快快的泄出来。”
当然,在他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之后,那厮是不是还能活着,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
那人必须死!
可是云清尘根本就不懂他此时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只是唯恐泄了元阳,就算此时可以开口说话,却依然微微蹙着眉,不言也不语。
玄阳也不着急,只是用胯下的肉棒慢慢在他的后穴中抽插,慢慢的磨着他,直磨得他眼尾发红,喘息不断。
就在这时,玄阳却突然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只是低声笑道:“嘘——你听,外面来人了。”
云清尘闻言陡然一惊,然后果然听到了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他那个欺师灭祖的孽徒,燕羽飞!
“啊……”就在此时,玄阳却突然提起肉棒狠狠地捅弄了一下他的阳心,惊得他差点没忍住,半声惊叫泄了出来。
“嘘!仙尊大人安静,别光顾着浪叫,您也不会想让仙界的其他人知道……堂堂一个仙尊,现在就在自己的寝宫中,被别的男人肏屁股肏得浪叫不止吧?”玄阳一边笑道,一边突然提起腰胯,大力抽送着自己的肉棒,次次顶弄着云清尘小穴中的阳心。
云清尘被禁锢的双手紧紧攥着,拼命不敢叫自己露出一丝呻吟。
他明白,玄阳这是在故意捉弄自己。他更明白,倘若自己真的没忍住叫出声来,门外的燕羽飞听到响动之后,必定会推门进来察看,到时候就不止是他颜面尽失的问题,而是燕羽飞对上魔尊,这个逆徒的一条小命还能不能保住的问题。
逆徒、逆徒、逆徒……
果真是逆徒!
自己之前不是叫他不要跟来吗?为什么就是不听话!
此时,门外的燕羽飞已经在门口站定,师尊临走前的状态不是太好,他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试探着往寝宫这边寻来了,隔着一层薄薄的木门,他犹豫片刻,刚想要伸手敲门……
“出去。”
师尊清冷的声音骤然间响起,带着一点不同于以往的沙哑。
师尊果真就在寝宫,燕羽飞略略放下心来,却还是颇为担忧,却因为自己之前做下的事情,唯恐惹了师尊生气,只是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口,轻声问问道:“徒儿只是担心,师尊之前的脸色……”
“离开这里,别…别让我说第二遍。”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师尊清冷的声音便再次响起,这次除了略带沙哑之外,还带了些微微喘息,气息略有些不稳。
燕羽飞恍然一惊:“师尊可是因为之前修炼的缘故,现在还未……”
“滚!”
大约是耐心终于用尽了,殿内猛然间传来师尊的一声清喝,好像是已经被逼到了极致。
燕羽飞呆愣愣的站在门扉前,嘴唇颤抖了几下,最后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师尊果真还是对之前自己欺师灭祖的行径感到厌恶了。
他垂头丧气的想着。
只是任凭燕羽飞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为尊敬的师尊,整个仙界至高无上的仙尊,就在距离他只有一层门扉的位置,被一个男人压在门板上,屁股高高翘起,被翻来覆去的逼奸。
一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远去之后,被抵在门板上的云清尘,才陡然放松了自己紧绷的神经,这才发现自己此时全身都已湿透,每寸皮肉都浮上了一层细细的薄红。
身后那根粗黑肉棒已经胀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几乎要将他的小穴给捅破,那鸡蛋大小的龟头跳动了几下,随即便射出几股又浓又稠的精水来,全数射进了他的小穴深处,被他的两瓣屁股怯生生的含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