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lay/Ala跪下/直接C/处男(5 / 11)
校服上未干的精液。
「学会了吗?」
「嗯,谢谢。」竟然没生气?
「明天…我再来检查。」
他神情严肃像是位尽职尽责的老师,殊不知颤抖的手和红的滴血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
我看到只是感到有些奇怪,并没有细究下。
「好。」
呜呜。
真负责啊。
现在的真的好人不多了。
不仅帮我撸了一次,还教我撸。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没有生气诶。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脸上,脖颈,耳侧…
我被弄的痒,恍惚以为是村里那只小灰,它也总是喜欢在我脸上舔来舔去,嗯,特别是在我睡着的时候。
「小灰,起开」
我拉着被子盖住头嘟嚷着,躲避这个黏人“狗狗”的舔吻。
“小灰”却拉开我的被子,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滚烫滑腻的舌头深入我的口腔,一步步夺走我的呼吸,疯狂的舔舐内部。
不对劲!
我猛地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消失”好几天的齐誉北。
「大早上的,你恶不恶心啊?」
我用力擦嘴巴,还呸了好几声,做足了嫌弃样。
「我刷牙了。」
「我没刷!」
我从床上坐起,没好气的瞥了眼穿戴整齐的齐誉北。
「我不嫌弃。」
「滚。」
谁管你嫌不嫌弃,大早上烦死人了。
我起床气蛮大的,具体表现为路过的狗都能被我骂两句,看啥都不顺眼,一整天s厉鬼,怨气冲天。
a高的作息较其他高中更人性化,不用以前6点就要去操场跑操,8点到教室就行,所以学生休息时间还蛮多的,所以我基本上都能睡够。
更让我生气的是今天是单休日,齐誉北这死狗真是贱死了。
我不爽了。
一点都不爽。
「齐誉北,你真的贱死了」
「大早上的就发骚。」
…………
虽然我嘴里一直在输出,但杀伤力仅停留在“贱”“骚”,这几个字眼,其他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骂。
而且我真的好困啊,今天可是难得的单休!
齐誉北这狗站在我床边,手里还提着个塑料袋,他就这样淡笑着看着我骂他,眼里还有一丝丝甜蜜?。
好好好,我就知道这小子有属性。
「宝宝,先吃完粥再睡好不好?」
「现在已经9点了,再不吃对肠胃不好。」
「吃你妹,我不吃。」
齐誉北嘴上在询问我吃不吃,但手里已经拆开打包的米粥,坐在我床边,一只手拿着勺子作势要喂我。
「我都说了我没刷牙」
「你烦不烦啊」
「那我帮你刷,好吗」
「滚」
我别过头,手拂过那碗粥。
小米粥被我弄倒在地上,齐誉北仍旧带着温柔看着我,但是他另一只拿着勺子的手却有些颤抖。
烦人。
都说不想吃了,谁要他喂啊?
我再次卷入被窝,准备收拾一下被打扰的心情美美的睡个回笼觉。
————
齐誉北还保持着这个动作坐在床边,他已经盯着这个被打落在地的粥有几分钟了。
手上拿着的勺子还颤抖,眼里更是一片阴翳。
他并非生气自己出院后立马早早去排队买的粥被心上人打落在地板上。
他只是突然想到以前那个傻逼的自己。
明明不喜欢喝粥,却因为一个打赌强迫宝宝早上六点起来从学校去北街买粥。
宝宝买回来了,那个时候的自己却当着他的面扔了垃圾桶,还找各种理由说他买的不好。
那个时候宝宝才7岁,肯定也没睡饱,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强压着起床气去的吧。
齐誉北真的很想杀死那个自己。
但是他不能,如果真的能回去杀了那个自己,那未来的他也不一定活下来,爱上李羽。
想到这,他看了眼被被子包裹严实像个蚕蛹一样的宝宝。
他捂住心脏的位置,那里好像被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凌迟,呼吸间都是无比的苦涩。
那把刀叫做回忆。
齐誉北最后默默的把地板上的粥收拾好,然后又重新买了一份放在微波炉,等李羽睡够了在起来喝。
然后便又守在了李羽的旁边,活脱脱一个主人的好狗。
——————
我洗漱完来到客厅看到齐誉北系着个围裙在开放式厨房忙活。
没错,a高学生公寓是配厨房的,而且楼下面还有个小超市供给食材。
呜,有钱人的生活。
「宝宝,马上就好了」
「池子里的粥应该已经温了,不烫,你先垫肚子。」
齐誉北切菜中抽空扫了我一眼。
「好。」
我屈膝蹲坐在客厅的毯子上,品尝着下午粥。
我吃东西眼睛喜欢乱瞟东看西看的,手也不安分这里摸一下那里摸一下,脑子里闪过无数天马行空,所以我一般在家吃东西会很慢。
别人56分钟能解决的粥,我能拖到10多分钟甚至更甚。
这里怎么有张便利贴?
小矮桌上的边角张贴着一张便利贴,还是粉色的。
我放下勺子,伸手撕了下来。
宝宝,这周我得去医院一趟,小事不用担心我,厨房柜子有速食饺子,还有……」
字太多了,我没这耐心全部看完,好像是齐誉北“消失”那天留下的。
真够自大的。
我心里如是评价。
我压根都不知道你去医院了勒,还担心。
擅自主张叫我「宝宝」也是,每次听齐誉北叫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也不是没有和他讲过这件事吧。
我:“你能不叫这个称呼吗?很恶心诶。”
齐誉北表面上答应着说好,下一秒又叫上了「宝宝」。
你能懂一个一米八几的alpha腻歪的叫你「宝宝」吗?
反正我是不能的,太恶心了。
之后渐渐提多了我也累了,便也学会了自动消音屏蔽「宝宝」这个词。
不然我都不敢想象……
我瞥了一眼还在厨放奋斗的alpha,心里有些咂舌。
岁月是把杀猪刀,把齐家的小少爷爆改成了厨房老妈子。
不过也是这个学期转到这才知道原来齐誉北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还会做饭。
好像是…几个月之前发生的事了,我也记不太清。
那次上食堂吃早餐点了份海鲜粥,我来的早,粥也是是刚出锅舀出来的,烫人的很,我便等它温了再下口,加上我吃的慢,还剩半碗它就已经凉了。
秉持着“粒粒皆幸苦”,我还是全部喝下去了。
结果上着课呢,胃就发作了,一阵一阵的钻心般的疼痛,冷汗全都冒出来了,一整个脸都煞白。
我当时好像还抽了一样,跟自己作对。
我想“不是吧我这么虚?好歹我也是和一米八多的beta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