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2 / 7)
“真脏!都出血了!”
陈家栋下流的点评着,每一个字都在刺痛刘青的内心。雷乃武这个畜生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每次做都把他往死里玩。
“呦~还塞了两张票子。你这是让人嫖了?”
陈家栋取出润滑油涂抹在洞口,橡胶与褶皱剐蹭的时候,不得释放的身体又收到挑逗的信号。两指捏住括约肌深处卷起来的纸币,抽拉到一半,故意往上挑了挑。
“才二百,也不值钱呀。”
陈家栋展开两张纸币,每一张都是浅蓝色的百元大钞。陈家栋语气轻佻的评价着雷乃武给刘青的嫖资,睡一次刘老大才这么点,亏大了。
“家栋!~”
刘青听不下去这些,带着埋怨朝后面撒娇,陈家栋也怕调侃的过了,将纸钞往桌上一丢,两只手啪的一声扣在两片屁股蛋上。
“说着玩的,不许生气昂~”
得到陈家栋的妥协,刘青皱起的眉头展开,身上所有的桎梏都告一段落,只剩下前头这憋了一晚的欲望。
“屁股再撅起来点,让我看看里头还有没有些别的。”
毛巾沾水裹在指头上,托着刘青的肚子让他把屁股再张大些,粗糙的布料顺着手指的捅弄塞进屁眼里。刘青眼下的身体受不得这种刺激,刚进去就条件反射的收紧洞口。
“放松点,裂这么大口子,不擦干净怎么上药。”
脱鞋上床跪在刘青身下,让刘青放松把肚皮贴上来。总算将洞口的污秽和伤口擦拭干净,刘青今晚难得这么放松,正要昏昏入睡,突然一个滑腻腻的东西伸进了洞口。
“啊!!……家栋!!你!”
湿滑又温热的软肉,想也知道那是一个人的舌头。刘青意外陈家栋会这般针对自己,更嫌弃身体里还夹着别人的污浊。
“家栋,出来!……嗯……听话……啊……脏!……嗯”
撅着屁股不敢乱动弹,可又舍不得他的家栋替他舔舐那么肮脏的地方。听到刘青的话陈家栋听话的把舌头收了回去,低头把玩着那颗伤痕累累的屁股,照着左边的一处青红患处亲上一口。
“家栋~”
既懊恼于陈家栋的不听话,又感动他的温柔。刘青掰着屁股为爱人提供方便,没多久那个吻已经落在了前端。
“想不想我把你亲射?”
这无疑是对刘青的莫大诱惑,脸埋在被子里闷哼一声,陈家栋当他默认了,张开双唇,一口吸住薄皮的肉囊。
“唔!!!!!!!”
刘青爽的无法自拔,孽根跟着射出一股白浊,要软的瞬间向下塌陷,却又舍不得那只嘬住自己的嘴巴。
“喜欢吗?~”
松开肉囊亲了一口腿肉,刘青被灭顶的快感推挤的只剩下喘气,陈家栋见他不说话,又把嘴伸向另一边,如法炮制的叼住另一颗。
“啊!!!!!!”
又是一道白浊喷出,刘青终于在陈家栋的玩弄下痛痛快快的射出来,那根红肿的孽物已经有了缩小的趋势,陈家栋伸出指头点了点沾着粘液的顶端,将头凑过去,又用舌头顺着顶部向底部舔了一溜。
“啊啊啊!!家栋!!……太刺激了……家栋别……让我歇会儿……”
频频攀上高潮的身体逐渐吃不消,刘青向背后求饶,陈家栋果然停下所有动作,直起身将人从床上捞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后背贴紧胸膛,两条胳膊裹住刘青的身体,头枕在颈窝里,等着他捋顺气息。
“还要吗?”
等他呼吸平稳,陈家栋又把手凑到两腿之间,缩小的肉身在手指灵巧的抚慰下再次壮大,刘青的胸口开始大幅度的起伏。
一声高亢的喊叫声后,最后一缕白浊打湿在墙壁上,两颗肉袋和柱身终于恢复成平常大小,刘青也被这场漫长的性事折磨的再也提不起精神。
“等等……”
陈家栋端着脏水要走,刘青虚弱的攥住他的手腕。身体艰难的翻个身趴在床边,拉了拉陈家栋的胳膊,示意他走近些。
叠在一起的浴袍被挑开一道缝,刘青把头伸了进去,撑着上半身在两腿间摸索半天,终于含住了那根早已兴致高昂的肉刃。
他怎么舍得让家栋就这么憋一宿。全身上下除了这张嘴都被雷乃武染指过,从前他是不敢,后来是嫌弃他年老色衰。
刘青暗自庆幸还能为陈家栋保留这最后一片净土,一想到自己的这里只属于陈家栋一人,疲惫的身体又冒出一股强劲的力道。刘青捧着陈家栋的双腿卖力的吞吐,直到那一抹精华射在喉咙里,一口气咽了下去。
陈家栋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刘青一气呵成做完全部动作,连刘青催促他倒水,都差点错过。
‘他疯了吗?’
‘还是自己疯了。’
陈家栋站在窗户口朝天空望去,今晚的夜并不完美,乌云密布,连月亮都不肯露头。
可陈家栋明显感觉到有什么在发生变化,他不敢去想,因为那本不在计划中。
二十四、
都说冲动是魔鬼。
雷乃武回到家睡了个舒服觉,第二天中午,‘轰’的一声从床上蹿起。
他是疯了吗!!
他昨晚都干了什么!
他该怎么跟刘青交代?!
接下来怎么办?
刘青会不会杀了他?
一连串的想法涌入脑海,雷乃武慌乱的从床上跳下来,蹬上鞋子冲向保险柜,叮铃咣当倒出来一堆东西,打开行李箱,分门别类的收拾好。
“干嘛呢,大晌午的,拆家呀!”
相好的扭着水蛇腰倚在门边嗑瓜子,见雷乃武慌得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嘲讽他。
“你懂个屁!滚滚滚!”
雷乃武烦躁的将人赶出去,女人吃了瘪脸上也没有笑模样,翻个白眼,又搔首弄姿的走回房间。
“哦对了,刚才老陆来找过你,说你们老大身体不适,歇两天。家里的事,让你和他做主。”
女人想起清早那通电话,怕耽误了雷乃武的正经事,不高兴的走回去把话带到,见雷乃武没反应,自讨没趣的继续往回走。
“你说什么?刘老大还让我管事?就没说别的?!”
雷乃武后知后觉的停手,想不通刘青这是几个意思?想把他引出来杀了?还是说……
女人不再跟他纠缠,丢下瓜子皮钻进屋里。雷乃武扑通一声坐在地上,盯着箱子里狼藉的行李,陷入沉思。
加工基地,雷乃武心情忐忑的如期到场,老陆正卖力的盯着兄弟们加班加点赶工,回头瞅见雷乃武磨磨蹭蹭的,上前催促他快点。
“我听说怎么着,大哥……病了?”
雷乃武试探性发问,老陆没想那么多,敷衍的嗯了一声,将对讲机丢到雷乃武手里。
“不知道,后半夜陈家小子打电话说的,说身体不舒服,让咱俩先盯着。”
老陆热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南方的桑拿天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小院里又不通风,怕被条子发现也没装空调和电扇,要不是为了高回报,谁跑这受这洋罪。
“知道怎么回事不?”
雷乃武打鼓的追问,陈家栋自然不会直白的告诉老陆,刘青昨晚是被雷乃武操狠了下不来床,只说着凉发低烧,老陆也懒得深究。
“不知道,你打听这么多干什么?干活!!”
恰巧高虎推门进来,俩人被个外人弄得不自在,老陆和高虎对视一眼出门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