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一点修罗场(2 / 5)
得额头都出了汗。溪桐看着,询问徐青枝:“啾啾这么着急,会让你感觉好一些吗?”
徐青枝本想反驳,却在小未婚夫面前忍住了。
他轻声向对方道歉,林啾啾却不在意地宽慰他:“我没有怎么样呀,溪桐是吓你的。”
等到了溪家,林啾啾拉着徐青枝去了自己房间。
他坐在床上,未婚夫抱着他的腰,将脸埋在林啾啾的腰腹间。
今天的未婚夫好粘人。林啾啾心想。
他摸了摸对方的脸,指腹却沾上温热的液体。他收回手,轻轻舔了一下。
——是咸的。
“怎么了?”林啾啾问。
男人紧紧抱着他,不愿松手。
林啾啾从未想过徐青枝会哭。
他无措地僵在原地,任凭对方的泪水砸在自己的手背上。
“为什么要哭呀”他小声问,“我不在的时候,我哥凶你了?”
“迢迢。”徐青枝低低叫着他的名字,“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可是我很嫉妒”
他抓紧了小未婚夫的手,将手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用着受伤的示弱态度轻声说,“溪先生叫你‘啾啾’,我很不高兴。”
在这个时刻,徐青枝真切地满怀嫉妒,“他与你有个独属的昵称,就好像是你们之间共同的秘密”
林啾啾慌慌张张地组织语言想要解释,对方又说:“迢迢也很喜欢楚若书吧?”
小少爷一下就变作了哑巴。
“没关系。”徐青枝并不逼迫他,“你只喜欢你,我最喜欢你。”
男人抬起眼,眼圈微红,“所以,迢迢可不可以比现在更喜欢我一些?”
林啾啾的掌心被温热的眼泪打得湿漉漉,此刻只能满心茫然地望着对方。
他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去喜欢徐青枝了。
他还能怎么再更喜欢徐青枝一点呢?
林啾啾还未来得及学会“爱情”,就已经有点坏掉了。即使是这样,他依旧尽力地去满足对方。
他是只胆怯的小动物,却允许徐青枝彻底入侵自己的生活。
为了未婚夫,他同哥哥顶了多好次嘴;还同多年竹马吵架绝交。
他开开心心期待着两人的婚礼,顺从忍耐地被对方引导着接触情欲。
他每天都从心田摘下一捧盛放的花,递给徐青枝,可对方依旧没法餍足。
林啾啾是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小笨蛋,怎么能填满未婚夫阴暗又缺乏安全感的自我呢。
徐青枝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
他努力忍耐着,不愿向小未婚夫索取更多;却又着实嫉妒,每时每刻都想稍微再多得到那么一点点偏爱。
“我已经没有——”林啾啾话说到一半,顿住了。
他想起自己还有一样东西可以给对方,咬着嘴巴犹豫了一会儿后,小声说:“你坐起来亲我。”
徐青枝凑了过来。
比他大上几岁的男人,肩膀比林啾啾宽上一些,足够将他抱在怀里,暂时与整个世界隔离。
未婚夫的吻并不如同他本人那样温柔,舔咬的力道总是很急切,仿佛克制着将林啾啾吞吃入腹的冲动。
他乖乖张着嘴,任由对方色情地将自己的舌根吮吸到发麻,而后说,“松开我。”
对方放下了抱着他的手,林啾啾踢掉鞋子,跪坐起来。他扶着徐青枝的肩膀,小心翼翼地跨坐上男人的大腿。
到底应该什么姿势来着?
他不确定地想着,柔软的屁-股在对方腿上蹭来蹭去。未婚夫的阴-茎硬了起来,直直顶着林啾啾,他却还是没能找到哪个角度可以抵住穴-口。
“迢迢?”徐青枝搂住他的后腰。
“这样会不会让你觉着,我比之前更喜欢你?”
林啾啾湿润着圆圆的纯黑色眼睛,询问道。
他对性的认知着实浅薄,更别提骑乘这样高难度的姿势,最后赌气着坐了下来,伸手拉开了未婚夫裤子上的拉链。
他还是有些害怕,即使隔着薄薄的内-裤,按在对方阴-茎上的指尖依旧微微发着抖。
“我可以帮你摸出来,或者舔出来。如果你不把我弄得很痛,愿意做完之后给我买一束漂亮的玫瑰花,我也可以让你进来。”
林啾啾很认真地说,“这么做,可能会让你觉着我比之前更喜欢你一些。但是,我一开始就最喜欢你了。”
他莫名有些难过委屈:“是一直都很努力地在喜欢你”
徐青枝眼中沉淀着的层层阴郁,渐渐消解了些。
“迢迢,其实你不用——”
他正要再说什么,有人敲了敲门,打断了夫夫俩的交流。
“啾啾。”溪桐在门外说,“周末要不要约朋友出去玩?”
林啾啾:“啊?”
“有些人的性格实在是太闷啦。”溪桐笑着说,“啾啾还是应该认识一些更开朗的朋友,不然会跟着不开心的。”
接下来,林啾啾没再回话。过了会儿后,徐青枝开门走出。溪桐与他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说话,一前一后地向大门处走。
“溪先生。”等到他们走到林啾啾绝不会听到对方的地方,徐青枝开口了。
“你叫他‘啾啾’,迢迢很开心,也会很信任你。”他说,“但你应该知道,这样会让迢迢的问题变得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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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青枝去学校接林啾啾之前,林子尧同自己的准妹夫说了会儿话。
两人之间依旧是上下属的气氛。且因林啾啾不在,甚至连最后那点伪装和客气都不曾有。
“这些天,就让林迢待在溪先生那里。”林子尧语气冷淡,“我和大伯有一些事情要解决。他在那里,就算大伯狗急跳墙,溪先生也不会坐视不管。”
这些都是林家自己的事情,徐青枝并不在意。
他的全然心思,都放在小未婚夫身上。想到对方可能与其他男人有了亲密关系,徐青枝心里便狠狠沤着酸。
他的小未婚夫娇气又怕疼,会不会被别人欺负得很惨?
被弄得疼了,会挣扎着逃开吗?还是听话得任由对方摆弄,无论做什么过分的事都可以?
徐青枝心不在焉,直到林子尧语带警告地喊着他的名字,才回过神来。
“你也可以去看看林迢。”林子尧说,“他不该和溪先生太亲近。”
他甚少同徐青枝说弟弟的事,今天算是例外。
“林迢出院之后,有时候会觉着自己是那只小时候养的鸟。”
他说:“这只是小孩子的幻想,不能当真。在这件事上顺着他的心意,会让林迢的状态变得很糟糕。”
林子尧紧紧皱着眉。
“溪桐。”他第一次直呼溪家掌权人全名,“为了让林迢对他的信赖更特殊些,总会顺着林迢的幻想说话行事,根本不在乎这样会让林迢陷得更深。”
徐青枝有点担心。
“迢迢的病情会变得更严重吗?”
林子尧长久地沉默着。
“林迢没有病。”他最终说,“他只是不懂事,不听话;既孩子气,也不愿意长大。但——林迢没有生病。”
“非要说这个家里有人生病的话。我和父亲才是真正生病的那两个人。”
林啾啾很少主动约人,溪桐让他周末与朋友出去转转,一时居然想不起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他先是去找了潘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