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骨科一血/笨狗狗被半强制给哥哥咬(1 / 3)
说完小报告的林啾啾,仰着脸等待了半天。
他本以为哥哥会生气,却不曾想对方只是将自己搂得更紧了些。
林啾啾把自己热乎乎的脸蛋贴进对方怀里,胡闹着要让哥哥帮自己的屁股报仇;而一贯严厉冷淡,从不许弟弟耍小孩子脾气的林子尧,却顺着弟弟扒拉自己的力道后退一步,沉默不言着任由热切小狗在自己怀里扑腾。
“哥哥!”
林啾啾对兄长的态度很不满。
他明明是最怕林子尧的人,却也能无所顾忌地抓着贵公子齐整的外套,将对方的衣衫揉捏出褶皱。
“你管管嘛!”小少爷任性地要求着。
他踮起脚尖,急切地凑近了哥哥,这才发觉对方的面上透着薄薄的一层红。
“哥哥,你不舒服?”林啾啾疑惑地问。
他完完全全被对方的气息包裹着,身上的每一处都沾染上了哥哥的味道。对方低下头,他也呆呆地不知道躲闪;直到两人的距离近无可近,血亲之间唇齿相接,林啾啾才迟疑着觉察出哥哥身上异乎寻常的高热来。
哥哥的舌尖微凉,尝不出什么讨厌的味道,慢条斯理地舔舐着他的唇角。林啾啾被亲得晕头转向,又听哥哥用难得温柔的语气说:“他打你哪儿了?上床,哥哥帮你看看。”
林啾啾半哄半骗半强迫地上了床,不情愿地推拒着对方。
“哥哥,我不要屁股有什么好看的?”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教训卓诏?”林子尧哄他,“我让他给你道歉?”
只是道歉,怎么够弥补自己屁股受得苦?
林啾啾一下被转移了注意力,气鼓鼓地思索着如何惩罚卓诏。
“哥哥,你让他给我当大马骑!”
话音未落,他这只小狗就被哥哥用皮带反捆住双手,箍在了床上。
“有时候觉着你笨点,倒也还好。”
林子尧淡淡地说着,刚刚温柔兄长仿佛只是林啾啾一个人的幻觉,“起码今天晚上能少吃点苦。”
他看到爱哭鬼弟弟的眼角迅速濡湿起来,挑眉冷笑了声。
“放心,我答应你了。”
不过在此之前,林啾啾得当哥哥的乖小马,好好被对方骑上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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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啾啾从没想到哥哥会这么对待自己。
他蜷缩在床上,看哥哥从容不迫地找出床头柜里的润滑剂。
对方冷静极了,表情看不出疯狂的端倪;唯有撞见林啾啾湿漉漉的惧怕眼神时,林子尧的目光才动摇起来。
——没有怜悯,反而其中的燎原之火烧得愈旺。
即使在床上,他对弟弟的态度也不曾有过和缓多少;亲上来时的动作却很温柔,含着弟弟的舌尖轻轻吸舔,舍不得留下任何一丝伤口。
与哥哥接吻,要比未婚夫接吻时要舒服许多;林啾啾迷迷糊糊任凭对方亲了一会儿之后,想起哥哥把他当做解药的工具,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
“哥哥就不能去找别人嘛?”
他伤心地询问。虽然徐青枝每次都把林啾啾的嘴巴亲得很疼,唇瓣红肿得第二天都不好意思见人;可他还是更愿意同未婚夫做这样的事。
“哥哥对我那么坏,现在还要捅我的屁股!”
林啾啾越想越委屈,扭过脸躲开了对方。他被林子尧用皮带将手束着,力气又远没有对方大,此刻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一般任凭对方摆布,眼睁睁地看着哥哥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将他摆成撅起屁股的小母狗姿势。
明明兄弟俩从小便坦诚相见了许多次,可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带给林啾啾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他的臀尖还红肿着,看着比平时还要圆润诱人了许多。
哥哥伸手摸林啾啾的屁股,掌心来回摩挲着,将雪团似的屁股肉拢在自己手里。
弟弟下身只穿着内裤,小小的宽松布片起不了任何阻止男人亵玩的作用。
林子尧想检查一下弟弟的小弟弟发育如何,手指顺着缝隙摸进去,指尖的触感一片光滑,吓得林啾啾小鸟硬是缩成了小小鸟。
“哥哥,我能解释”
他试图挣扎,“我,我一直没好意思和你说。我这里一直没长毛”
林子尧一巴掌拍在弟弟的臀上,力气远比卓诏大上许多。林啾啾疼得消了声,半边丰润的屁股肉上立刻浮现出个凄惨的深红色掌印。
“徐青枝?”
林子尧对弟弟的社交圈子了如指掌,立马便猜了出来:“我倒没想到,他还有这个胆子。”
“不许这么说我的未婚夫!”
听到哥哥骂徐青枝,林啾啾急眼了,“哥哥是混蛋!睡了他的未婚夫还要骂人家!我和你说,你以后不许和他大声说话!”
在哥哥面前维护未婚夫的代价,大概就是趴在酒店柔软的床上,被对方的手指插到屁股流水。
林啾啾难过极了。
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的姿势,让他很不舒服;被皮带束缚着的双手,自然也又酸又疼。哥哥的手上沾满了润滑剂,插进他的屁股时,倒没有想象中那样鲜明的疼痛。可润滑剂也的确用得太多,没几下就插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林啾啾听着,只觉着大脑里某处掌管羞耻心的神经,都要被哥哥折磨得融化殆尽。
他的眼泪根本流不干,呜呜咽咽哭了很久。
林啾啾意识不到自己此刻有多么诱人,毫无保留地向血亲展示着自己青涩干净的身体。他粉色的处子小/穴紧紧含着男人的手指,里面的肠肉层层叠叠,像个肉套子般柔顺地承受着对方的侵犯。
他的屁股上还留着哥哥的掌印,以及薄薄一层被玩弄拍打后的血色。
林啾啾本就肤色如雪,此刻更像是涂了层好看的胭脂,林子尧垂眼看了会儿后,又抽了几下弟弟的白屁股。
肠肉绞着林子尧的手指,咬得更紧。
林啾啾的敏感点很浅,很快便被哥哥摸索着找到了。
他的内裤还挂在大腿上,白色的棉质面料接住了他滴下来的水——也不知是前面还是后面流下来的,不至于把床单打湿得一团糟。
他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肯定糟糕极了,不仅阴/茎翘了起来,屁股也被哥哥插得来回扭动,活像只在床上发情的小母猫。
“哥哥,哥哥——”
他哀哀叫着对方,尾音拉得软绵:“我帮你用地方弄出来好不好?不要用我的屁股,我好怕疼”
他听见哥哥在自己背后嗤笑了一声。
“林迢。”哥哥同他说,“你不会以为上次做得很好吧?”
林啾啾想起在家里的那次擦枪走火,愈发肯定哥哥把自己当个泄欲飞机杯看。
他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因为曾经被哥哥相熟的朋友这么说过。
林啾啾那时候还不知道飞机杯是什么,只模模糊糊察觉到对方的恶意,可怜巴巴地站定原地不知所措。
等他在家搜索了“飞机杯”这个词后,一个人在屋里气得直哭。后来,哥哥知道了这件事,他便再也没见过那个说话很恶毒的朋友了。
林啾啾本来已经忘记了这件事。今天因为屁股遭了罪,又突兀地翻起旧账来。
“我,我可以用嘴”
林子尧盯着弟弟红润小巧的嘴,疑心随便几下就能把林啾啾弄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弟弟也经常说些极惹人生气的话。与其让对方在床上激怒自己,还不如让林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