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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敢说半句话,生怕刃拿这事笑话他连尿尿都管不住,他绝对听不得半个字就要羞晕过去。
这简直是一场淫刑。丹恒不明白丹枫是怎么受住这种肏弄的,他抽抽噎噎地埋进枕头里哭,心里十万分想念哥哥的怀抱,和男人做一点都不快乐——他分明已经被插得汁水四溢,浑身都沾满了骚甜,仍要顽固地抗拒这份快乐。
肉柱上盘结的青筋将嫩屄里的皱褶全抹开了,凶狠地往外挤榨汁水,犹豫半秒都是对被肏到媚肉外翻的粉屄的不尊重,刃两手锢着丹恒的腰,一刻不停地猛干顶肏,两人的交合处满是打成沫的水泡,噗嗤噗嗤的让人耳根发软。
惶然中丹恒仿佛被拖进了永远不会醒来的梦,他不知墙上的挂钟走到几时了,不知自己被阴茎鞭打成怎么一副凄惨样,直到滑腻的舌头钻进他的耳朵,刃在闷闷地笑,“你妈妈来了。”
“啪!”
他听到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还有丹枫怒不可遏的声音,“你把他弄疼了你看不出来吗?!”
刃被丹枫揪着衣领往外扯,还未交货的驴屌从媚红的肉屄里退出来时激得丹恒尖叫,他胡乱抓了两把空气,被肏到一片晶亮的批肉再度绞出一点淫水。刃没有反抗,他被丹枫按到地毯上又打了一巴掌,然后丹枫心急如焚地爬上床察看丹恒的情况,他则懒洋洋地撑住身子仰视这对情深意切的兄弟。
他对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无非就是被年纪大的那个撞破自己强奸他弟弟的场面,眼看丹枫掰着丹恒潮红的脸蛋左右看了看,马上又要冲下床来,他倏地勾起一抹笑,从一潭死水里彻底活过来了,激动不已地想知道接下来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哥、哥哥……”细不可闻的声音在此时响起,丹枫一怔,滔天怒意马上化作对弟弟的疼惜,他回握住弟弟攀住自己手臂的手指,轻轻蹭了蹭以作安抚,准备接受弟弟对底下那个坏种的控诉,然而丹恒勾着他的小指,缓慢但清晰地说道,“是我让他来帮我的……”
两个比他年长的人一齐愣了。
丹枫万万没想到丹恒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在维护刃,刃也有些愕然,直到丹枫转头,看向他的眼眸里盛满了比刚刚更盛的怒火,他终于意识到,不久前他还仅是犯下了杀头也不足以抵消的滔天罪行,丹恒那番话出来后,他才是真正的罪该万死,丹枫确是恨不得将他万剐千刀以泄愤。
丹恒还沉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但他抖着肩膀拼命睁大眼睛,他该要看清哥哥的表情的,他想要看清哥哥的表情,但他失败了,一片模糊的视野中他捉不住自己想要塞进胸腔藏起来的爱,反倒是仍在颤抖的艳屄又被插进了两根手指——还是他自己的手指,由丹枫牵着挤进来的。
丹枫遏住怒气低头看向弟弟,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小恒,我教过你的。”他用指腹抵着早被肏肿了一圈的花蒂打圈,另一只手环着丹恒的手腕往里撞,房间里一时只剩噗噗水声和丹恒混乱的哭喘。这是他们两个都熟悉的指法,丹枫对丹恒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没费多大力气就带着他将他自己指奸到潮喷,温暖的淫水淅淅沥沥浇了满手。
丹枫看了一眼丹恒懵然的表情,他显然搞不清状况只顾吐着舌头发痴,丹枫一边替他按揉小腹一边质问,“你自己就能让自己快乐,为什么要找他?”
“哈……哈哈……”身后的男人一开始还是浅浅闷闷的笑,突然那笑声就变得癫狂起来,先前的郁气全散了,现在的他真是要多畅快有多畅快,刃在丹枫的冷眼中笑道,“你还是个雏啊?”
丹枫抿嘴看他笑得直往后仰,神色间充斥着的邪气激得丹枫原本还算冷静的头脑也开始发热,刃语气里的嘲弄他听得一清二楚,然而让他恼怒的不是男人的嘲弄,而是这句话里别的东西,那些他没听明白的东西,他觉得自己被深深地冒犯了。
他冷着脸走下床,对着地上仍笑个不停的人狠踹了一脚,尤不解气,加大力气再踹一脚,谁知那狗东西闷哼一声,先前发泄到一半的孽根就这么射了,腥臭的白浊喷溅到丹枫脚背上,弄得他原地愣了好一会,脑袋都要气炸了,可惜他连发脾气都不会,满腔的怒火晃晃荡荡找不到合适的豁口,最后只能粗暴地扯着刃的长发将人硬生生拖出房间。
丹恒自刃的那句话后就陷入了沉寂,等到房间从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挣脱出来,他才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双雾蒙蒙的,很快又因雀跃而变得熠熠生辉的眸子来。
摸着脖颈上可疑的红痕,丹恒有些不快,他竟想不起刃在何时咬了他一口。
还好能遮住,丹恒将校服领顶端的扣子系上,他决定今天一天都不解开它。
于丹恒而言,昨晚注定是混乱的一晚,但并不难捱,他被丹枫拥在怀里,熟悉的冷香比任何良药都管用,他很快就醉在哥哥的气息中沉沉睡去。
难捱的是清醒之后。丹恒清楚自己昨晚的行为有诸多不妥,他不曾后悔,只是想起事发时丹枫又惊又惧的声音,心底的歉疚便挥之不去。让丹枫受到惊吓并非丹恒的本意,可纵使他不愿,这事还是发生了。
丹恒努力回想昨日丹枫折回来安慰他时的表情,他在那张脸上找不出什么异样,唯独记得丹枫抚在他耳旁的手和温柔的眼眸,他让自己去洗个澡,要把水温开高一些。
丹恒再次确认了一遍镜中的自己看上去一切如常,那点瑕疵被衣领遮得严实,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他回到书桌前,书页上那抹早已干涸的墨迹霍地闯进他眼底。丹恒沉默着撕掉这页纸,揉成团丢进垃圾桶,做完这一切,他才顿感从某种挟制中脱离出来,有足够的勇气回归他所渴望的、正常的生活。
丹恒单肩挎着书包下楼,底下杵着一个人,像是特地等着他出现,听见他的脚步声便迫不及待地抬起头,咧开一个充满恶意的笑,“早,睡得好吗?”
丹恒神色如常,眼前的场景与他初次踏入这个屋子时有点相像,不同的是他当时没有转头,而现在他可以与刃对视。
丹恒漠然地凝视刃脸上的伤,颧骨一处,嘴角一处,除了这两处淡淡的青紫再没别的显眼的伤,然而丹恒还是有些不悦,他情愿刃完好无损地站在那,也不愿丹枫的拳头当真落到了男人身上,这种泄愤方式并不适合丹枫,一拳下去只会给他带来更多苦闷。想到这,丹恒的神色又变得惘然起来,他在为丹枫揪心,都是因为自己,丹枫才落得个旁徨失措的样子,做出违背他本心的事。
他不打算回答刃的问题,没有必要,刃问出这个问题不是真的想知道他是否睡得好。
“闭嘴。”丹枫呵斥道,他难得先丹恒一步坐到餐桌旁,正拧紧眉头看向两人的方向,“小恒,来吃饭。”
丹枫念到丹恒的名字时便缓和了脸色,但丹恒还是从他闪烁的眼眸间读出了他试图掩藏起来的情绪。丹恒比谁都要熟悉这份心情,刃掐着丹枫脖颈、将他摁在墙上亲吻的那晚,他站在门后,如同现在的丹枫一样,忐忑、不安,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餐桌边的三人心思各异,丹枫心事重重,丹恒则一言不发地往面包上抹果酱,剩下那个看起来最狼狈的人反而最像胜利者。刃单手撑着下巴,目光在他们二人间流转,然后霍地泄出一点低笑。
丹枫马上沉了脸瞪向他,刃挑眉,主动示弱般低下头,拧开一旁的罐头递过去。
丹恒将一切看在眼里,他才恢复平静的内心又开始波动,他讨厌刃无意中展露出的亲近感,好似他多么了解丹枫一样。
他嘴角微微抿紧,最终还是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丹恒不是非要刃离开这个家,他不明白丹枫要刃留下是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