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给我看(4 / 8)
不算远。
三人下了车,看着眼前只有宾馆规格的楼房,陷入了沉思。
“白妍姐,咱们订的不是大酒店么?”张可松问道。
还没等白妍回答,老板娘就从里面跑了出来为他们拉行李箱,一边拉一边还热切地说道:“小姑娘,这里是星光大、酒店,星光大道看过不?跟它没关系,嘿嘿。”
张可松嘴角抽搐,跟着老板娘干笑了两声,“挺好的,挺好,哈哈。”
“给,两间房,你们有什么需要跟前台说哈,前台也是我,嘿嘿。”老板娘登记完,把身份证和房卡递给他们,憨笑道。
白妍接过,道了谢就带着二人上楼安置行李。
“白妍姐,你一个人住不会害怕吧?不好意思啊,小天他非要和我一间。”张可松略带歉意地说道。
白妍弯弯嘴角,根本不在意这些,“没关系,一个人还自在,你们别玩太晚就行。”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张可松和徐天都偷偷红了脸,谁知白妍压根没往那方面想,她只是觉得年轻人住一起肯定有很多话聊,肯定不会早早就睡觉。
但是这话落在小情侣耳朵里,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房间在三楼,打扫得很是干净,白妍收拾好东西便打电话给霍达,虽然他们年纪差的有些大,但霍达做到了既像父亲一样疼爱她,又不失情人之间的呵护,所以一定程度上,她还是比较依赖他的。
电话打到一半,张可松和徐天就来找白妍吃饭了,于是二人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怎么说,白妍姐你想吃啥?”张可松挽着徐天的胳膊,边下楼边问道。
白妍耸肩,“我都行啊,吃完饭咱们还得工作呢,随便吃点呗。”二人同意,毕竟这方圆几里看上去也不像是有美食的地方。
b国,霍问津刚下飞机,立马打开手机查看白妍的位置——没错,他在她手机里安装了定位追踪。
助理刚取完行李,哼哧哼哧地从后面匆匆赶来,“小霍总,怎么了?公司有事吗?”
霍问津默默地将手机锁了屏,放回裤带,掏出墨镜不紧不慢地戴上,“没事,走吧,我赶时间。”说完便迈开长腿,昂首阔步地前行。
助理:……说走就走,合着拿行李的不是你吧!
到了晚上,白妍精疲力尽地躺回宾馆的床上,挣扎着起身淋了个澡,正吹着头,霍达的视频电话就弹了出来。
“老公,霍总,这么晚还没睡呢。”可能是异地的关系,白妍格外想念丈夫,讲话都不自觉地拖长了尾音,带了点撒娇的味道。
霍达低沉的嗓音像一把音色浑厚的大提琴,几句话就让白妍听得心痒痒,恨不得马上飞到他身边。
“这么想我啊?真的是想爸爸吗?是想爸爸的大鸡巴了吧。”霍达很少这么直白地调戏白妍,下身倒也有一瞬间的蠢蠢欲动了。
白妍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花穴。
“宝贝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奖励自己?”霍达见白妍的脸逐渐染上了绯色的情欲,便用磁性的嗓音循循善诱道。
白妍的手指缓慢而轻柔地在外阴打转,耳边听着霍达略微粗重的呼吸和极具蛊惑的言语,只觉得有股热流从小腹流出,神色瞬时慌张了起来,竭力镇定但还是被霍达一眼看穿,“出水了?自己玩自己都这么敏感吗?”
“唔、别说了……”白妍急道,面色涨得通红,微微挺身时又挤出一股水来,使得她一下子噤了声。
霍达在电话那头轻笑出声,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嘴上却说:“镜头往下,给爸爸看看你的小穴。”
白妍羞赧,但还是乖乖照做了,霍达看着屏幕上出现的艳色,顿时呼吸一滞,下身大有叫嚣着抬头的意思。
没有听见霍达的声音,白妍很是忐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听见他用染上情欲的声音说道:“乖宝宝,掰开小穴给爸爸看。”
白妍颤颤巍巍地用玉一般白皙的手指贴上嫣红的花瓣,轻轻扒拉开来,露出泛着晶莹水光的花穴,正一缩一缩地开合着。
“很漂亮,然后该怎么做?”霍达也握紧了自己粗大灼热的性器,将顶端分泌的黏液用拇指刮去抹至柱身,接着便是无止境的上下套弄。
霍达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就是白妍最好的催情剂,只见她腰身不安分地扭动着,双腿慢慢打开到最大,纤白修长的手指在身体里进进出出,翻出深色的穴肉来,又消失在浅色的穴缝中。
“霍总……啊、爸爸——要到了。”白妍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喊着男人的名字,直挺挺地弓起腰身,“哈啊……”
女人抽搐着小腹,下身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透明爱液,独自一人到达了欲望的顶峰——有些水溅到了手机屏幕上,看上去就好像溅在了霍达的脸上一般,这一联想,更让白妍不好意思了起来。
“坏孩子,不等爸爸一起么?”霍达将镜头拉远,将上半身正在自渎的自己框进屏幕,狰狞的性器在他手中充血肿胀,平日里从容沉稳、一丝不苟的集团掌权者,此时正一片凌乱地慰藉自己,原本冷静深邃的黑眸也因为动情而染上欲色,看得白妍脸红心跳,隐约又有了湿意。
说话间,霍达看着妻子潮红的脸,低吟一声射出股股浊精。
“好了,时间不早了,晚安宝贝。”霍达喉结滚动,怕再这样下去俩人都别想睡觉,于是掐了话头。
白妍抿唇,想到明天要起早,也不得不挂了电话,清洗完黏腻的下身,躺回床上酝酿睡意,也许是颠簸了一路,又或许是刚才的半场情事,总之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张可松和徐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跟在白妍身后,哈欠连天。
“怎么了你俩?昨晚去做贼了吗?”白妍好笑地问。
“别提了,隔壁小情侣叫了一晚上,我们根本没睡好。”张可松心直口快,皱着眉抱怨道。
白妍顿时觉得心虚,昨晚自己也发出了些声音,应该没人听见吧。
“要不今晚我们换房间睡,我睡觉很死,在我旁边放鞭炮都不会醒的那种。”白妍提议道,虽然说的有些夸张,但她也没说谎,以前生活条件差,所以在哪儿都能睡得很香。
张可松和徐天连连摆手,说:“没事儿,我们买副耳塞就完事了,反正最后一个晚上,说不定他们今天就走了呢。”
白妍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正巧此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又扫了眼张可松二人,接起电话,声音压低:“喂,怎么了?”
来电的正是霍问津,他此时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酒店的吧台,身前是一排空酒杯。
“昨天和我爸玩的还开心吗?”霍问津咂摸着嘴,问道。
白妍只觉得眼皮突突直跳,他是在床底吗,怎么什么都知道。回头看了眼还在打哈欠的俩人,白妍捂着嘴,说:“你到底想干嘛?”
霍问津举着玻璃杯,仔细地观赏其在灯光下的色彩,随后缓缓吐出两个字,“干你。”
白妍险些心跳漏一拍,将已经到嘴边的脏话咽了下去,好声好气地劝霍问津:“又喝多了?酒精摄入量太多对身体不好喔,你……”
霍问津不等她说完,出声打断,“今天晚上十点,我来干你,你可以不开门,试试。”
话音刚落,一阵忙音传来,白妍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恨得有些牙痒痒。
霍问津转着手里的手机,眼底一片清明,嘴角扬起一抹玩味,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赴约。
“嗨,能请你喝一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