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4 / 5)
花,他还没尝过呢。
他忍了这么久,怎么说不能让她空担一个妻子的名号,不是吗?
“无事,朕怎会嫌弃自己的皇后呢?”
碧血洗银枪,他还没试过呢,更何况再不吃可就吃不到了。
玉晚往身后一退,正好撞进他的臂弯里,身t不住地颤抖。
她能跑去哪儿?
人,他今天一定要吃到嘴里。
想到曹否知道后的表情,一定会很jg彩,他笑意越发明显。
刘献扯住玉晚的手腕,就要跨进g0ng门。
“不要!”被扯住的nv子发出凄厉的叫声,“秋儿救——”
“陛下,深夜与皇后拉拉扯扯,有失陛下威仪吧?”有道男声从背后响起,刘献被吓得一惊,不自觉放开了手。
她瞬间退后几步,缩在来人的身后。
贱人!
刘献像是瞬间又变回了温润如玉的模样,只是声音冷y,“曹将军,怎么深夜入g0ng?!”
该si!他不是应该还在前线才对,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陛下千秋宴将至,臣特地赶回来为陛下祝寿,刚刚回京便迫不及待地向陛下请安啊。”
曹否身形高大,穿着甲胄,腰间佩刀,哪里是请安的模样?
“大胆!曹将军进g0ng面圣怎可佩刀?”小德子y柔的嗓音响起,带着止不住的颤音,似乎强弩之末。
曹否面无表情地扫过小德子的脸,久久凝视,刘献不露痕迹地挡住了他的身形。
曹否咧开嘴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臣面圣心切,一时失了礼数,陛下不会介意吧?”
“这是自然。”刘献的声音温和,仿佛刚才扯着玉晚的人不是他一般。
曹否转头看见玉晚,只穿了一身薄薄的衣物,白着脸,眼眶含泪,不停地发抖,身上还披着一袭男人的白se披风。
他取下自己的披风,直接取下了那一件,将自己的披了上去。
“这件披风,可是陛下的?”
“风大,陛下千万不要着了凉。”随手一扔,正好扔进跟随的军士手中,“还不赶紧送给陛下,陛下若是受了寒,与你可脱不了g系。”
“是。”那军士声音不免喜怒,同样身穿甲胄,腰间佩刀,低头颔首,将衣服递给了小德子。
刘献站在台阶上,俯瞰着曹否,曹否也不躲避,直视着他,二人眼神交锋。
刘献目光扫过玉晚的身影,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贱人!
一定要把王家满门抄斩才能泄他心头之恨。
刘献转身离去,小德子紧随其后,他回头时正看到曹否将皇后抱起,踏进g0ng门。
月se明亮,清晰地照在她环住他脖子的手臂上,让刘献看得清清楚楚,转头看到小德子怀里的披风,他一把抓住摔在地上,“水x杨花的贱人!”
长禧g0ng内曹否看着玉晚睡着了仍紧蹙的眉头、眼角滑过的泪痕,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眼神锋利如刀。
千秋夜宴,满室的烛火将大殿照得一片明亮。
皇帝身穿明皇龙袍,坐在殿前正中,面向群臣。
皇后同样坐在殿上,只是与皇帝并不同席,坐在右后方。
她同样身着hse,却是杏hseg0ng装,簪着一支白玉的玉兰花簪,面上不见半分笑意。
大殿上,王伏的座位上却空无一人,在乌泱泱的人群中,显得有些突兀。
刘献眼神不住地扫视,王伏怎么还不来?
他长叹了口气,心中不知怎的升起一丝焦灼,“皇后,王大人怎么还没赴宴?”
“臣妾不知,只是家父今日让人送信来,不让妾食用殿上食物。”
“哦,是吗?”他语气带了一丝笑意。
“想来父亲应是一时路上迟了,想必会在丞相来之前到的。”
“也是。”皇帝点点头,冠上的冕旒碰撞发出细碎的碰撞声,让他的心微微安定,神se温柔,“皇后,过了今日,便再没有什么能阻碍朕了。”
“是吗?那妾先恭喜陛下了。”她终于抬起头来,和他对上今晚的第一个视线。
殿下的窃窃私语的之声忽然消失,满室无声,曹丞相走进g0ng宴。
“躬迎丞相。”文武百官齐声叩拜。
跟在曹丞相身后是他的两个儿子,曹否与曹林。
“恭祝陛下千秋万岁、万寿无疆,汉室王朝江山永固。”曹丞相墨黑se的眼睛直gg觑着皇帝的神se,微微颔首行礼。
“恭祝陛下万寿无疆,汉室王朝江山永固。”身后臣子乌泱泱跪倒一片。
皇帝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双手紧握着不断收紧,青筋在白皙修长的手上不断突突跳动着。
“多谢曹丞相,为朕亲手置办的千秋宴,今日咱们不必讲究君臣之分,若是没有丞相,朕还不知今日境遇如何啊。”
皇帝一挥衣袍站了起身,从内宦手中接过一杯酒,对着站在台下的曹丞相,一拱手饮尽杯中酒,“敬丞相。”
曹丞相沉默着看着皇帝,唇角带笑不发一词,一时间大殿上噤若寒蝉。
皇帝僵直地举着酒杯,脸上笑意不变,头上的冕旒却相互碰撞个不停,发出细碎的玉石之声。
“哈哈哈哈。”曹丞相大笑出声,“陛下严重,臣不过尽力而为。”
宴会气氛瞬间活跃了起来,臣子们仍跪着,只是都直起上身,抱着拳纷纷恭维起来。
“丞相真乃国之肱骨,治世能臣啊!”
“诸位请起吧,都是为我汉室兴旺,何必这么客气。”曹丞相免了群臣的跪拜。
皇帝拿着酒杯的手已经放下,脸上笑意不减。
“陛下,为了准备您的千秋,臣的几个儿子特意狩猎,为陛下打了鹿r0u,此刻已经准备好了,不如陛下与臣等共食此r0u。”说着拍拍手,便有g0ng人抬着已经料理好的鹿r0u上殿。
终于!
刘献面上的笑意愈加真诚,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忽然,一声g呕,从刘献身后传来。
刘献回头看去,正是自己的皇后,坐在座位上不住地g呕。
他心下咯噔一声,这个碍事的东西。
“皇后娘娘身t不适?”曹丞相不见丝毫恼怒。
“谢丞相关怀,本g0ng无事“,说话间却又俯下身不住g呕起来。
“皇后既然身t不适,便先退下吧。”刘献心中不由有些惋惜,让她跑了,不过没关系,照样会把王家也拉进来。
只是,曹丞相的话却横叉了一杠,“来人宣太医。”
刘献sisi握拳,狠狠眨了下眼睛,“就依丞相所言,宣太医。”
医者很快上来,只是来的人,刘献觉得有些眼生。
“小德子,来的太医是谁?”他小声询问一旁的小太监。
“陛下,奴才瞧着好像不是太医院的医生。”
什么!他心里警铃大响。
可还等未他说什么,那医者已经将手搭在了皇后的腕间。
大殿内寂静无声,此刻仿佛格外的长。
“太医”搭腕看诊,却忽然抬起头,直视皇后的脸,又迅速低了下去。
片刻间起身,“启禀丞相,皇后娘娘脉象沉稳有力,节奏均匀,有如滚珠,乃是喜脉。皇后娘娘此番恶心呕吐,乃是害喜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