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Y闯师尊洞府被笑捡到《榻上仙脔》怒火中烧准备确认真假(6 / 21)
忍揭开的现实再一次被提起,路眠舟咬着唇垂下眼眉。
白色的浊精覆盖了原本鸦羽的颜色,顺着弯翘的弧度往下滴坠,看起来极其的色情而又淫靡。
“舟舟乖,要好好的吃完才行哦。”
他一点一点刮掉眼睫上的,唇瓣上的浊精。
长指伸进温热的口腔,肆无忌惮的搅弄那条柔嫩的长舌。
双性小美人因为他几乎抵在舌根的长指感到不适,本能反胃,柔软的腮帮子被方才的口交撑成一个圆形,如今还不能合拢,只能哆哆嗦嗦的让那涎水顺着唇角一路淌下。
等到他终于玩腻抽出来的时候,路眠舟已经被玩到怔神痴傻,泪珠顺着下巴一滴滴落下。
就连三师兄也…。
果然他是没人爱的孩子,讨人嫌的小师弟。
没有人会疼他。
路眠舟双腿大开,那张被雪玉京抽肿喷水的骚逼暴露在空气中,两瓣娇嫩发颤的蚌壳里蒂珠颤颤巍巍的露出头,抽搐着吐出一口腥骚的淫液。
奶头被玩弄到红肿大张着乳孔吐露里面嫩红淫荡的艳色。红唇微启,男人射进口腔中的浊精还有些许没有吞咽耷拉在唇角。那双墨眸失神涣散,就连三师兄的手指已经插进那口骚逼里都没有察觉。
“呜…不,哈…师、师兄。”
他无意识地向身上的男人求饶,整个人都在惨兮兮的哆嗦,看起来可怜至极。
“不是已经…已经口了,为什么?”
看着那个愚蠢的笨蛋小美人如同一只濒临绝境的小兽,就连他的衣角都捉不住,宿鹤迎心情愉悦。
他暗自挺出那根又一次勃起胀大的鸡巴,比先前的模样还要大了一圈,甚至隐约间有一层倒刺浮现。
这时路眠舟才想起自己三师兄的原型,墨发美人眼圈泛红,拼尽全力想要在男人身下逃脱,却被死死压住禁锢在怀。
“舟舟最乖了,帮帮师兄吧。”
宿鹤迎屈身像是一如既往,路眠舟看到他哄那些勾栏美妓师妹师姐一样,低着嗓音温温柔柔的,亲了亲他的额心。
“舟舟不是一直想要大师兄手中的那昧灵真草吗?求了大师兄几次,也告了师尊几次,他就是不愿意给你。”
随着三师兄的话语,路眠舟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他的瞳孔逐渐睁大,像是被丢进深渊寒潭般冰凉。
“三师兄这里也有,还有很多,把腿打开,这些都是舟舟的。”
“别挣扎,乖,舟舟也不想让二师兄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的对吧?”
他说得笃定,完全不管路眠舟剧烈的挣扎。
二师兄已经认为自己是下贱的婊子了,若是让他知道…小逼怕是会直接被扇烂吧。
像是那本《榻上仙脔》描述的结局一样被丢进万蛇窟,淫窟,成为男人们修炼的工具,一个男人身下鸡巴的淫妓禁脔。
“或者,舟舟希望师尊也…?”
这句话似是直接击穿了路眠舟的心房,他浑身僵硬,像是一具呆滞的人偶。
在宿鹤迎饶有兴致的欺辱目光下,泪水打湿脸颊一身狼藉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那张肿如烂桃的流水骚逼。
“给三师兄…玩舟舟的小逼。”
“舟舟愿意。”
双性小美人嗓音都在发颤,带着明显畏惧的颤音。唯独那个人…不想让他知道。
“三师兄不要和师尊…说,舟舟很乖的。”
“师兄当然知道舟舟乖,小师弟最乖了。”
那双多情迷人的桃花眼带着促狭的笑意,满意至极的抚摸这具深深畏惧着他又必须献上的身体。
他取下用以束发的发饰,那条银色小蛇像是活了一般游走在路眠舟的小腹,指腹蹭过可以感受到身下人逐渐紧绷的身躯。
“舟舟乖,主动坐上来吃师兄弟鸡巴好不好?好想看舟舟发骚的母狗样,好可爱的。”
随着他指尖微动,那小蛇灵动至极的攀爬上雪白的奶肉,在路眠舟惊恐的眼眸中,吐着信子微小的毒牙刺进那一张一合的乳孔之间,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腰身战栗,嗓音逼出哭腔。
“乖,只要舟舟乖乖的,它自然不会伤到舟舟。”
那双桃花眼溢出浓郁的占有欲与掠夺欲,一瞬间变成了妖兽般金色的竖瞳,像是阴鸷的毒蛇一般紧紧的盘旋禁锢住自己的猎物,在最致命的咽喉处死死衔住柔美多汁的小美人。
“师…师兄呜。”
路眠舟害怕极了,微妙的毒素从乳孔中注入进身体,流经血脉带着些许催情的效果,让他四肢百骸都在震颤燥热。
他轻缓坐起身来,在宿鹤迎戏谑的口吻中,缓慢跨坐在他的腰间,那根恐怖的兽根滚烫狰狞,完全是一根异族的鸡巴。随着那鸡蛋大小的头部塞进骚逼,倒刺卡进媚肉中,重力下落,狠狠剐蹭着那些稚嫩娇软的穴肉。
“好痛…好痛啊,肚子快要破掉了呜。”
泪水像是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宿鹤迎身上的银饰打在那雪白的奶子上,留下淡淡的粉色印记。
如花苞一般漂亮的脊椎骨窝上聚集了细密的汗珠,卷翘的睫眉上被水色粘黏,被那根异族鸡巴肏进骚逼,顶进那肉嘟嘟宫腔时,美人几乎是崩溃得尖叫,哭腔之凄惨,可怜到是个人都会心碎。
胸膛剧烈起伏着,那小蛇便跟着乳首甩动啃咬,蛇信都钻进乳孔里,那种从奶头内部的瘙痒刺痛几乎折磨得路眠舟痛不欲生。
可是宿鹤迎没有任何的怜惜,一瞬间,那滚烫的狰狞鸡巴就将那稚嫩的肉袋子当做另一处骚逼发泄征战,势如破竹般彻底贯彻。
“呜…阿师兄不、不要轻哈——啊啊啊!!!”
路眠舟抖如糠酸,像是随风飘摇的小草,半点由不得自己。咕啾咕啾,随着深顶,那柔嫩的子宫都要被肏破般,淫水在甬道内被搅乱搅成一圈白沫。
他无助地挣扎着,可是仍然只能留着泪仍由自己的三师兄亵玩自己。半软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一点浊精,只是稀稀拉拉的吐出些许清液,甚至泌出尿来。没有半分抗拒的力气,只能看着那根倒刺鸡巴将自己的骚逼肏弄成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套子,眼睁睁得看着自己变成一个婊子,一个骚逼,一个淫妓。
连为变成这般淫荡的自己感到悲伤的自由都没有,高潮迭起的身子只允许尖叫与为欢愉庆祝。
灵魂高高挂起,飘散到空中贬低已经堕落成淫荡妓子的身躯。可是身体却又沉溺于宿鹤迎每一次肏弄带来的欢愉。
五官都纠结在一块,泪水将发鬓打湿,像是糜烂的烂熟桃子。
“呜啊啊…哈轻师、师兄呜…不呜要了真的…哈!”
盈盈一握的细腰被掐出青紫痕迹,平坦的小腹隐隐约约肏弄出鸡巴恐怖的轮廓,看起来恐怖又淫靡。
“放松,夹太紧了。”
肥软的雪臀被扇了一巴掌,男人像是喜欢上了这里的手感,啪啪几巴掌下去硬生生扇出粉桃一般的颜色。
路眠舟失神的伸出长舌呻吟尖叫,却被三师兄捉住细细品尝。
“呜…不怎么还打呃哈——啊啊啊!!”
那根兽类般的异族鸡巴在窄小的宫腔胀大,可怜美人儿的小腹都被精液灌满成三月怀胎的模样,敞着骚逼成为了男人发泄欲望的承精便器。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痕干涸了紧接着又留下一道清泪。
骚逼被鸡巴抵住最敏感最柔嫩的宫腔肆意奸淫,将骚逼捣弄得汁水淋漓。
原本还是张青涩娇小的花穴,在短短几天就被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