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己把P股掰开(灌肠s)(4 / 10)
沈墨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的墨镜,两人隔空对视着。
顾旬看到对方的眼神回应有些心虚,毕竟沈墨只是完成自己的工作而已,他不服气地朝人冷哼了一声,躲闪了那道灼灼的目光。
负责人没注意到沈墨和顾旬的小动作,见客人这么好说话,爽快地答应了他要人的请求,一个奴隶换一个重要客人的宽恕,确实不算亏。
客人目的达到后没想纠缠,牵着奴隶的手就要离开,负责人使眼色让前台出去送客,于是偌大的会议室就只剩下了三个人。
负责人再次向顾旬哈腰道歉,言语中有意无意地维护着沈墨,那些含蓄又官方的话翻译过来就是,沈墨只是做好本职工作而已,他也没想到服务的客人错了,冒犯您是不对但他也是无辜的,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他吧……
顾旬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更加愤愤不平了,咬牙切齿地说:“他无辜我就不无辜吗?那俩人是成双成对了,我不仅损失了一个奴隶还被他……”抢走了后面的第一次,人都快被打死了。后半句顾旬是不可能说出来的,说到这他已经很难为情了,他还要脸。
从头到尾一直沉默的沈墨终于开口了,“叔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会负责。”说完又递给人一个安心的眼神,偷偷在下面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负责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叮嘱沈墨一定要跟客人好好道歉,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走了。
沈墨见终于没人了,走到顾旬面前摘下他的墨镜和口罩,打趣道:“你怎么打扮得跟明星出街似的。”
顾旬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我也不想,还不是你害的。”
沈墨自认理亏,“行行行,怪我”,不怀好意地说,“可我看你昨天挺享受的。”
顾旬急了,“我那是被迫的!”
沈墨勾唇浅笑,“昨晚爽得射出来也是被迫的?”
“你闭嘴!”顾旬义愤填膺地说,“我还没有原谅你。”
沈墨难得耐心:“那我再给你道个歉?”
顾旬重复那句经典的台词,“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沈墨忍不住摸了摸眼前这人细软的头发,和这人一样,看起来硬硬的,实际触感柔软得不行,他无奈道:“那你想怎么办?”
顾旬苦思冥想,他一个do被沈墨当成奴隶调教了一晚,失身还被狠打已经是事实了,还是无可挽回的那种,为了公平,也为了解气,那他的选择只有一个。
“让我调教一次,我就放过你。”
“让我调教一次,我就放过你。”
沈墨怔住,这人伤都没好全呢就想着来调教他。他把抚摸着顾旬头发的手移到臀瓣上,猛地用力一捏。
“啊啊——”顾旬吃痛,肿胀不堪的屁股经不起这么残忍的对待,他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眼眶微微发红。
沈墨渐渐松开手,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就你这样,还想调教我?”
“我怎么了?!”顾旬一听到他的嘲讽就炸了,恨不得蹦起来原地后空翻给他来一脚,“我也是do,怎么就不能调教你了?!”
沈墨清冷道:“我还没听说过哪个do甘居人下的。”
顾旬不服,“那也是你先动手的!我只是受害者!”
沈墨开始翻旧账,“昨天在房间,是你先砸我东西的。”
顾旬有点心虚,语气弱了几分:“我那是认错人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沈墨中气十足,“我也是认错人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两人仿佛小学生一样的吵架自然是没有结果的。
顾旬默默盘算着以后怎么折磨他,反正是沈墨欠自己的,不过现下还是他比较受折磨。
“嘶——你轻点!”
“我已经很轻了。”沈墨又放轻了自己的动作,仔细地给顾旬上药,把屁股上的肿块揉开,按摩至药膏被皮肤吸收。
“好了。”他将药膏的盖子盖上,放到顾旬枕头旁,起身准备离开,“保持这个姿势十分钟,药一天擦三次就行。”
顾旬趴在床上,裤子还被拉到屁股以下,这种姿势有点羞耻,他羞涩地开口:“你这就走了吗?”
沈墨解释道:“我还要工作。”
顾旬试图挽留,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勾人:“不多陪陪我嘛?”,又觉得自己说话娘了吧唧的,语气正经了一些,“我没有别的意思,一个人待这怪无聊的。”
沈墨拿起他的手机,点开微信添加自己为好友后又把手机塞到他手里,“有什么事情发微信给我。”
吧嗒一声,门已经关上了。
哼,拔吊无情,顾旬满腹牢骚,打开手机给沈墨备注了一个“讨厌鬼”。
他评估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短期内是好不了了,让他顶着一脸巴掌印出门不如死了算了,总是戴着口罩和墨镜别人也会起疑心,那自己只能在这间房间住下等伤好了再走。
于是他找到联系人“陈秘书”,打开小窗滴滴他。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陈秘书陈秘书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帮我买两三套衣服送到这里呗,6号房间,衣服挂门口就好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位置]
陈秘书:好的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还有,帮我查一个人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俱乐部的一个调教师,沈墨
陈秘书:好的
发完消息后顾旬百无聊赖,只能待在这间房间里哪都不能去,不能和以前一样跟狐朋狗友们喝酒蹦迪,约炮约调更是难上加难,那供他取乐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摩西摩西
讨厌鬼:?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我要在这住几天,你等会给我送饭过来呗,顺便给我擦药
讨厌鬼:哥屋恩滚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我这里信号不好,看不到你的消息,我等你午饭哦么么哒^3^
顾旬自然不是被沈墨调教了一次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这个人,他又没有斯德哥尔摩症。他纵横欢场多年,喜欢的sub一向是温柔又乖巧的小美人类型,不仅省心还容易控制。
而沈墨,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对方确实比他高比他强壮还比他攻,想想这样的人跪在自己脚下喊他主人,他内心的施虐欲和征服欲就足以让他颅内高潮了,那种快感和愉悦是自己调教过的任何一个sub都无法带来的。
可沈墨拒绝被他调教,他就只能换一种策略,比如——先把人追到手,让人听他摆布,到时候还不是任他想调几次就几次,玩腻了再把人甩了,然后再寻觅下一个目标。这是顾旬能想到的最快最容易达到自己目标的办法,利用自己的身份施压固然轻松,可沈墨心不甘情不愿的他玩着也没意思,那就丧失追逐猎物的刺激了。
顾旬心里这些小九九,沈墨那边一点都没有察觉。
怪黏人的,沈墨无奈地看着手机,嘴角还残留着几丝笑意,伸出手指在备注那栏打上几个字——黏人精。
陈秘书除了带几件衣服,还把毛巾牙刷拖鞋等生活用品都带来了,连给顾旬解闷的游戏机都带上了,偌大的标间突然充满了生活气息,顾旬隔着墨镜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
“顾总,您让我调查的沈墨……”陈秘书收拾完房间后犹豫地开口。
“什么都查不到?”顾旬难以置信,凭顾家的消息网和人脉居然查不到一个调教师的一点消息,这个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