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不报数就不算数(耳光)(1 / 10)
顾旬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原本模糊的意识突然就清醒了,他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奴隶”,这个气场他可太熟悉了,联想对方出现的时间,他敢肯定他们俩中有一个走错了房间。于是他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兄弟,绝对是误会,我可能走错房间了,我这就出去问问工作人员怎么回事哈。”他起身打算把衬衣扣好。
沈墨心想,来了,开始进行以后说自己不玩了,这不是那个客户还能是谁。他压抑着怒火沉声道:“我说了,脱光滚下来,还是你要我帮你脱?”
顾旬见这个人榆木脑袋,说了是误会了还在那装逼,都是do谁装不过谁啊,他脱口而出:“脱你妈!”然后扣好衬衣走向房门。
沈墨将人扛在肩头,向调教室的十字惩罚架走去,顾旬一路挣扎,大吼几声,“放老子下来,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对我?!”
沈墨充耳不闻,他钳制了顾旬的两只手就把人往刑架上绑,顾旬拼命挣扎,然而力量的绝对压制让他没有丝毫反抗的机会,要知道沈墨可是常年健身房撸铁又当了多年调教师的人,一般人的力量在他面前都没法比,何况顾旬这种常年吃喝玩乐嫖的富二代。
将人绑好后,“啪——”地一声,一记痛极了的耳光在顾旬耳边炸开,顾旬一阵眩晕感,太疼了,这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力道,他细皮嫩肉的脸上出现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沈墨看人被打得一脸呆的样子有点心软,语气温和了些,“十下耳光,报数,不报数就不算数。”
顾旬哪里是肯听话的人,他冲眼前人骂道:“傻逼玩意,快给老子解开。”
迎接他的又是一记狠厉的耳光。
顾旬觉得如果自己不是被绑着,他现在肯定已经被打趴在地上了,左右各一记耳光打得他脑袋嗡嗡的。
沈墨见这人还是不报数立即左右开弓打了起来,狠狠甩了顾旬十几个耳光。
顾旬已经明显能感受到脸上发热发烫,而且眼前的人丝毫没有停手的趋势,他安慰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今天先忍气吞声,等明天他一定报复回来。
又是猝不及防的一个耳光,顾旬哑哑地报数:“一。”
沈墨嘴角微微扬起,他还以为这人被打死都不会出声呢,看来也不过如此。
“啪——”,又是一下极重的耳光。
“呜……二……”顾旬被打得眼泛泪花,忍不住哭出声来。
报数报到第九下,顾旬哭得抽噎起来,嗓子像糊住了一样说不出话。
沈墨抬手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顾旬没报数,他想开口却如鲠在喉,整个人颤抖不已。
沈墨见人这副凄惨的模样,眼泪流在肿胀的脸上,鼻头已经哭红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眼神里满是哀求,心中施虐欲更深了,用了十分的力气重重打在顾旬脸上。
顾旬只觉得这下耳光比前面的加起来还重,怕眼前这人再这么来一下,他连忙报数,哑着嗓子喊道:“啊……十!”
沈墨终于停下手来,问道:“你今天做清洁了吗?”
不会吧,这人不会要上自己吧,顾旬心想,他后面还没开苞过呢,别说清洁了,都没什么人看过自己后面,反正也没人敢上他,但是面前的这人,他相信他绝对敢。
顾旬缓缓地摇了摇头。
沈墨心中的猜想被证实,这人果然一点做sub的意识都没有,准备工作都要自己帮他做,他又想,既然这人自己不做,那就不能怪他下手狠了。
沈墨将人从刑架上放下来,顾旬整个人都软了,只想立刻瘫倒,沈墨把他抱到清洁室,摆成跪趴的姿势。
顾旬的大脑还晕晕的,意识到身后的人想做什么,缓慢起身想站起来,啜泣着说:“别……你别碰我……”
沈墨抬脚狠狠踩在顾旬的后背上,“刚才没打够是吗?敢动一下就加十耳光。”
顾旬噤若寒蝉,绷紧了身体一动不动。
沈墨见人乖了,调好剂量和流速就开始给顾旬灌肠,这个奴隶实在不听话,他打算让人吃点苦头,用的灌肠液的剂量对俱乐部的奴隶来说都很难承受,何况顾旬一个新手。灌到一半的时候顾旬感觉自己肚子已经鼓了起来,他冷汗涔涔而下,虚弱地开口:“住手,我不行了”,又怕沈墨生气,用手拉了拉他的裤脚,抬头眼巴巴地说:“求你了。”
沈墨见惯了奴隶在他面前求饶的样子,心里早就泛不起一丝波澜,他是俱乐部里出了名的心狠手黑,今天这人第一次向他求饶,他只觉新鲜,以及,这人又没用敬称,居然还指望他能心软,于是他反手就加快了流速。
顾旬已经感受不到流速加快了,只觉得腹中一阵又一阵的绞痛,随着灌肠液的增多痛苦也在逐渐递增。
终于,灌肠液流完了,沈墨给顾旬塞上了一个塞子就出了清洁室不再管他了,也没告诉他要忍耐多久。
沈墨惬意地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打开开心消消乐津津有味地玩着。
顾旬在清洁室里听着沈墨手机里传来的“good!”“excellent!”“perfect!”的卡通音乐已经气得想杀人了,这人脑残吧把自己晾在一边在那玩开心消消乐,这破游戏他妈都不玩!心里不断问候沈墨的祖宗十八代。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分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灌肠液带来的尖锐疼痛让顾旬模糊了时间概念,他想起自己以前不觉得灌肠有什么,不过是受方必做的功课罢了,他也没帮人灌过,他嫌脏只管自己享受,现在轮到自己才知道居然这么痛苦,以前应该对床伴温柔一点的,他苦笑着想,可能就是因为自己那么混蛋才有今天的报应吧。
沈墨看了看时间已经有二十分钟了,虽然他想给这人一点教训故意多晾了一会,但憋久了总归对身体不好,他关掉手机起身进入清洁室把人捞起来,拔掉塞子按在马桶上面。
顾旬身心都很难受,他憋久了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秽物立即喷涌而出,更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人一直盯着他排泄,这更打破了他的心理防线,忍不住啜泣起来。
沈墨懒得安慰他,给他清洁以后又给他灌了三次,流出来的水彻底干净了才把人放出清洁室。
顾旬恨不得趴在床上哭个三天三夜,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丢脸的事情都赶在今天了,殊不知之后还有更丢人的。
沈墨让顾旬跪趴在床上,拿着鞭子指导他姿势,“屁股再翘高一点”,话音刚落就是一道带着风声的鞭子抽在顾旬屁股上,立马留下一道红色的檩子。
“啊——!”顾旬痛呼一声,他这辈子都没被人打过,父母和哥哥宠爱他从不对他动手,同学老师敬畏他的身份对他礼貌有加,只有身后的这个人敢这么对他。
“已经很高了!”顾旬不服气地反驳道。
沈墨抬手又是一鞭,完完整整地覆盖了之前的痕迹,双倍的疼痛在顾旬屁股上炸开,顾旬痛得眼前一黑。
“不许狡辩。”沈墨冰冷地说,用鞭柄敲了敲顾旬的臀,“再高一点。”顾旬乖乖地继续沉腰,将屁股翘到他能力范围内的最高。太羞耻了,这辈子没有这么丢人过,可惜顾旬还是想早了,这还不是最丢人的。
沈墨终于满意这个高度,按着自己的喜好下了命令:“自己把屁股掰开。”
沈墨终于满意这个高度,按着自己的喜好下了命令:“自己把屁股掰开。”
顾旬听见恨不得从床上弹起来,可惜他现在没有力气,只能装作自己没听见。作为一个资深的do他太熟悉沈墨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