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反派口、两个第一次的人小心翼翼地吻着、沉浸在粉红泡泡里(1 / 8)
程越的芯子在被那几个杂种拳打脚踢时就换成了未来的大魔王,只是他躲在拳头下并没有反抗。
皮肉之苦哪及他心中所痛呢?
在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是拜所爱之人所赐之后,他亲手毁了那个人,见他哭着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姣好的面容不复,面露丑态,一边骂他嫉妒他的样貌述说自己确实是当年的罪魁祸首,一边又希冀他的原谅。
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可笑。
如果没记错,这次的霸凌中,那群霸凌者就剥开了他的衣服,才有了后来的那一切。
程越在疼痛中烦躁,蜷缩成一团,龟缩在痛苦的回忆里。
直到一个急促的脚步声,清澈透亮的男声化成一只手把他从曾经拉回现实,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重生了回到了一切未开始的时候。
但是,程越不自夸记忆力有多好,可他回忆三十多年的记忆中,未曾寻到这个少年的影子。
他是谁?为什么会愿意帮他?有什么可图?
程越仔细想了想,好似除了他一身样貌,没有什么可图的了。
不过,他不介意陪这个不曾见过的人玩一玩,满足他的欲望。
毕竟他除了他这一具肉体什么都没了。
现在,让他心生疑惑的男生就蹲在他的腿间,杏眼扫视着长度比他的脸蛋还要长上几寸的柱身,似乎是疑惑在该怎么吃下,张着嘴寻找下口的地儿。
程越看着他的脸蛋,不知为何瞬间干渴起来,视线被他吸引住,情不自禁盯着那微微开合的粉嫩唇瓣。
着魔似的盯住那里不放,亲眼见证红舌试探性地舔在他的硕大龟头上。
方道年在快穿局干了这么多年,头一回舔同性的性器,像只不敢离洞的胆小兔子,只敢在洞口徘徊,伸出一只粉嫩的脚摸索洞口的环境。
他抿嘴回味,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闻,估计跟反派是个处的原因吧,他并不反感,更加跃跃欲试。
舌尖再次探在龟头的顶端,他试着模仿以前看过的片子,轻轻拍打龟头,舌尖在马眼口旋转打横,舌体灵活地划过反派性器的每一处。
指腹跳动在肉棒根处的卵球,轻和的揉捏,催促它产生更多的汁液。
方道年抬眼见未长开、刚迈入成年期的反派紧闭双眼,一对长睫因为他的吸弄而微颤,像即将起飞的蝴蝶扇动翅膀,鼻息紊乱,因他的动作心脏继续地跳动。
他没发现反派已经换了大魔王的芯子,当自闭的少年是个小孩,肆意地哄着他玩,也当嘴里的东西是小孩分享的棒棒糖,愈发的努力,头微侧,嘴巴来到棒身处,舌头跟着头平移滑动,性器上的每个褶皱几乎都不他的舌尖舔弄过。
程越在他法地磨动中充血,像花瓣一样被翻来叠去,有几次擦过穴口,像摩肩擦踵的游客互撞之后两方回头,眼中视线深藏着激烈的情绪。
“嗯……”刺激得不像话,方道年觉得现在的自己叫得好淫荡,红着耳朵抱着反派的脑袋不敢看他,将反派精致的五官埋他的胸膛前,极力忽略乳头旁热度越来越烫的呼吸。
少年继续前后摇晃他的屁股,像个勾引人摇头摆尾的小妖精,胸膛还在反派的脸上蹭着。
程越眼前是粉红的一片,想偏头,少年紧紧抱着他的头不许他乱动,鼻息都是奶头好闻的味道。他看出来了,少年把他当成好看的玩具想玩骑乘,他无奈,双手抱着身上乱动的人的细瘦腰际,防止少年因酸软歪倒。
两个阴唇夹着性器的一角,对方又大又粗,阴唇哪能包得住,仅一会,在它粗粝长有筋丝的皮肤中被蹭得越来越红,阴蒂也被这个不太使劲的“撞”而被迫东倒西歪。
可能是感觉到主人的急切渴望,小穴里终于流出一些液体,它们哪都去不了,有着性器碍事的挡路,全淌在柱身上,加上少年的小穴磨棒,汁水一滴一点涂在性器上,淡粉色的肉身“长”满乳白胶一样的水,像是在蛋糕上蹭上装饰用的奶油。
方道年在此刻如同找到好玩玩具的孩童,神态迷离,脸上升起红晕,并且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胸脯在反派的五官中磨得越来越红,乳头更是肿得戳红反派的脸颊,但他并不在意,全身心都沉浸于磨逼中。
光是这样骑着玩,他就觉得心里满足很多,穴芯可不是光骑着就能解决的,时间不急不缓的过去,越显得它空虚得过头,需要什么东西填满才好。
而程越呼吸沉重,只想把身上淘气的少年掀下来,再用滚烫的鸡巴操进最里,把少年肏得淫叫哭啼,可他的灵魂又是三十岁的成人,自能隐藏心底的欲望,期待猎物主动把他的小嫩穴送上门。
骑着鸡巴的这段功夫,方道年的穴水肆意流出,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多出来的女性器官会有这么多水,他既害羞,又大胆地往鸡巴上坐,一点也不害怕一下把鸡巴坐进去。
程越耐心地等待能肏进去的那刻,同时叼住无意中在他嘴边擦过的乳头,可能是他急于含住,一不小心牙齿就嗑在了脆弱的乳晕上。
“啊好疼!”轻吟瞬间在这片火热升腾的小天地里响起,方道年默了默,似乎在怀疑自己竟然能发出如此嗲甜的声音,不过这种自我怀疑也仅是一秒,快感很快淹没他的理智。
程越轻轻吮吸他的胸乳,津水附着在红润的奶子上,舌头拍着凸起的奶子,又试图按着它把它压平。
“啊嗯……居然有点、有点爽……”方道年头一回觉得这有点骚,不过他仗着反派“自闭”,胆子可算是越发大了起来,也不再像之前会害羞个几分钟。
反正这个时候反派不会知道他居然那么骚,他更不客气地开始叫床,原汁原味地乱骚起来,“再吸吸那边的奶子。都怪你把它吸硬了!”
少年说的话毫无逻辑可言,看似嫌弃,却又巴不得他继续。
程越维持着人设配合他,啵的一声吐出吸硬的奶头,在换到另一个之前,送给他一个明显的牙印。
“干嘛要咬我奶头,没有奶水啦你这傻子!”
反派忙着吸他另一只奶,抽不出空闲的嘴去回应他的愤懑。
方道年也不在意他真的能回答,对所谓自闭症还不熟悉的他,并没有发现反派所做的行为根本自闭症的所有症状。
此时他忙着一只手往下摸到反派的棒子,扶住它,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撑开穴口,以极慢的速度吃着棒子的蘑菇头,卡帧似的送性器进入他的体内。
进去了一点之后,穴口被性器撑出鸡巴头的圆弧大小,方道年松了一口气,刚进去的时候他呼吸都快停了,好似他干的是什么很伟大的事一样。他拔出染上自己骚水的指头,胯部开始继续往下沉。
“唔……有点紧了……”方道年开始不适应,龟头只吃进去了一半就动弹不得,卡在那里进退两难,处吃大家伙的穴口撑得比原来大上几倍,粉红的穴肉胀红。少年的泪水瞬间被这样的情况给搅出,求助唯一能帮上忙的人,也就是鸡巴的主人,也不在乎反派懂不懂这些,“怎么办……呜呜……好疼……完全吃不下……好讨厌……那些片子的主角怎么一脸享受的……这样会受伤的……”
少年委屈的哭意难抑,程越对这方面也不大懂,尽可能地去安慰他,一手来到少年的性器前,安抚地安慰。
方道年不好受,程越也好不到哪里去,少年的小穴把他的性器搅得太厉害,有一种要被夹断的感觉,又不能动作,怕会反过来伤到他。
所以反派略有些粗糙的手替方道年揉着他的性器,大拇指在马眼处打转,手指弯曲包住性器上下套弄,为了能让他彻底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