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和我做现在(1 / 6)
杨暮远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席白色连衣裙,温柔可人的长相,说话也细声细语,她好像很紧张,克制不住的面容抽动。
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点,刚才被翟棋挑起来的欲望竟然丝毫没有波动,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来一沓现金放在茶几上推过去,“出去吧。”
面对这个女人,他没有做爱的兴致。
等人出去,杨暮远叫来客房服务把房间重新消毒,之后捧着剧本复又研读一遍。
转眼进组快两个月,翟棋回去跑了几个商业活动,又被公司叫回去接拍一个男n号,对方的导演以前经常和他合作,点名要他,这才过去拍摄三天,等回到片场的时候,心脏莫名沉甸甸的,见不到的时候想的疼,快见到的时候又拧着劲儿,翻搅的他整个人水深火热,尤其,今天有场激情戏。
导演先看翟棋的状态,“翟棋,把状态找一找。”
这话算提点了,翟棋应下来,深呼吸好几次,才看向一侧的杨暮远。
不过十多天不见,男人的脸似乎更让他着迷,翟棋想,自己或许是个变态,想吻遍杨暮远的全身。
杨暮远始终没看向他,等正式拍摄,才变成剧本中郑峰的模样,对着孟箴是宠溺的,没有办法的,同时也暗藏着滔天的爱意。
这场戏的前提是,郑峰听从领导安排,让同事过来假扮他的伴侣,于是孟箴过来质问。
这是他们上次争吵之后的一场激情戏。
孟箴气糊涂了,闯进郑峰房间是手指都是哆嗦颤抖的,“那个,那个女人是谁?”
郑峰跟领导解释很多回,不要给他安排女同事,可是领导认为女性更适合这个任务,也更容易赢得别人的善意,现实也是如此,孟箴妈妈听说是他的妻子,直接让人住下来,并且让她跟着一起去送货。
送货的地点就是最终的毒品窝藏地,他们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这件事计划的天衣无缝,可是谁都没想过,郑峰居然爱上了孟箴,爱上了案件中的当事人。
整个村庄的橘子树,包括村长,都是案件的当事人,也包括孟箴妈妈,和孟箴。
“小孟,冷静一下。”
郑峰不想隐瞒孟箴,可是这件事无法解释,他怨恨自己对孟箴情不自禁,非要将人拖下水,他懊悔自责的痛不欲生。
孟箴那双眼睛气的通红,还存着水光,咬牙问,“你一直在骗我吗?”
他不相信郑峰是这样的人,事实摆在眼前,那个女人甚至也住在这个房间里。
想到这儿,孟箴更崩溃,他把青春最美好的爱恋都给了郑峰,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扑上去掐住郑峰的脖子,“你去死,你去死…”
郑峰没用手隔开孟箴,而是下意识稳住他的身形,唯恐他磕碰到。
翟棋没敢用力,额头青筋暴起,扑到杨暮远身上还能闻到他的味道,雨后青草的香,这阵子的思念像泡在一个密封的罐子里,晃悠的他胸腔发鼓,膨胀着像个气球,“你敢骗我,你根本不爱我…”
说到最后,晶莹的眼泪簌簌的滑落脸颊。
镜头里,翟棋那张脸很好看,干净清纯,没那么多心计,通透的那种清澈,郑峰喜欢,杨暮远也喜欢,或许靠近了,就会被吸引。
他太简单了,什么都写在脸上,从进入片场,翟棋看向自己的目光就是灼热的,仿佛带着温度,这和粉丝不同,粉丝是单纯的喜爱,他也是隐晦的痴迷,甚至,像那晚一样,有点疯狂。
孟箴蹲在地上哭,这是郑峰这辈子法的搅乱着对方的口腔,脚下也用力把人往后推,杨暮远被绊到车的引擎盖上,脸上被雨砸的很凉,可身体却热的要命,胯下也被怀里的流浪狗挑拨的硬起来。
身体比大脑还要敏锐,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
轰隆的雨声让杨暮远耳蜗轰鸣,拽起来翟棋推到车里,雨把车都灌湿了,关上门,外面的嘈杂声立刻被隔绝,杨暮远还没喘匀这口气,再次被翟棋扑过来吻住,嘴唇被吸的通红,口腔里的液体也渍渍的往外淌,他们本来就被雨浇湿了,到处都湿哒哒的,偏偏翟棋这个猛烈的势头,誓不罢休的深吻着杨暮远。
杨暮远伸手安抚性的拍抚着翟棋的后背,接吻的时候专注的看着他的睫毛,睫毛上还有水,滴下来的时候沿着脸颊往下,有几滴入了他们互相贪婪的唇齿里,很甜,又很色情。
他觉得翟棋这个人就很色情淫荡,那天在片场只是背对着淋浴,就让他升起一股强烈的燥郁感,想把人扑到漫水的瓷砖上干个彻底,看他那双桃花眼潋滟的哭出来,现在这副样子还真有几分那个意思,又红,又流着水。
指腹碾压浓密的睫毛,翟棋被他弄的不舒服,恶狠狠的劲头更足,整个人敞开腿坐在他身上,身后就是方向盘,腰被硌了下,伤口有点疼。
闷哼的声音让杨暮远吻的更温柔,伸手托住他的屁股,胸腔里溢出来压抑又欢愉的笑,他真的快被吻的喘不上气了,放开的时候,唇瓣还挨在一起,翟棋抓紧他的肩膀,手腕上的红绳也被雨水浸得湿淋淋的,紧紧贴着手腕,用下体磨蹭着他的胯下,争分夺秒的想直接上垒。
“急成这样?”
指腹还挑弄着卷长的睫毛,另一只手去抚摸翟棋的腰,刚碰上,怀里的人又抖了下,杨暮远眉眼沉落下来,“还说没受伤?”
翟棋缓过来这口气,又要去吻他,杨暮远把手滑下来隔开他,“你带我回住的酒店。”
翟棋黏黏糊糊的用舌头舔杨暮远的手指缝,“不行,我马上就要做。”
甩着腰往他胯下撞,手也不老实的要去解裤腰带,一副急色鬼的样子。
杨暮远掰住他的下巴迫使人低下头,眼神对视,他的眼神很清醒,“听话。”
翟棋胯下硬的不行,他能感觉到杨暮远的鸡巴也被蹭硬了,为什么不干?
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胸口的乳头也蹭的硬起来,激凸着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将翟棋推到副驾驶上,启动车子,杨暮远没再看他,“给我指路。”
翟棋夹了夹腿,吞了下口水,脸颊潮红的搓搓手指,烟瘾犯了。
中途杨暮远又跑下车一次,翟棋看着他被浇的浑身湿淋淋的进家药店,回来的时候随手放在一边,不知道买的什么。
翟棋住的酒店不怎么样,毕竟不是什么大制作,一家小旅馆,还是双人的标间,住他旁边的那个人昨晚收拾行李走的,今天只有他自己。
本来想拿了身份证再去找个好点的地方,自己无所谓,不能委屈了杨暮远。
结果门关上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反正又吻在了一起,身体紧紧的碰撞在一起,都是男人,胯下那点事一碰就明了,翟棋身上的湿衣服被一件件的扒光了甩在地上,他又去解杨暮远的扣子,刚动手就被男人按在后颈上一个巧劲儿翻转压在被褥里,单人床很窄,起码对于两个男人来讲。
白皙的裸背上湿津津的,后腰处有几道刺眼的勒痕,应该是威亚弄的,最显眼的那处伤已经深入皮肉,甚至有些外翻。
杨暮远把他重新拽起来,翟棋还呼哧带喘的用阴茎磨蹭着被褥解痒,突然远离了,眼里的情欲就像烧着似的,红通通的要吃人。
“换套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翟棋的脑子正被下半身支配,懵逼的问,“去医院做?”
杨暮远没忍住,额角抽跳了下,“不是,去医院看看你腰上的伤口用不用缝针。”
翟棋委屈的咬了下唇,突然伸手袭向杨暮远的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