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雨后床戏(3 / 8)
是阴沟里的老鼠,逮到一块肉就不会松嘴的那种。
“你怕爱上我吗?”
翟棋攥紧拳头抬步把杨暮远停留的安全距离逼的所剩无几,呼吸交缠在一起,男神身上的青草香让他更加情动,他今天来,就是把自己献给对方的。
以一种信徒的姿态。
杨暮远猛地蹙眉,却没后退,只是眼中的暗色深不见底。
翟棋等不及的再次逼问,“你说不去橘子园,是不是证明已经爱上我,所以要躲着我?”
杨暮远突然伸手按住翟棋的肩膀,他要比翟棋高一点,两个人的鼻尖都快撞到一起,手下的肌肉绷的很紧,也能看出来对方的紧张,语气还算温和,“应该是白天那场戏给了你错觉。”
紧接着又是一句,“我不喜欢男人。”
翟棋惊讶的瞪圆眼,浑身蓄势待发的像条暴躁的犬类,猛然惊醒,对啊,杨暮远有女朋友…
他这个人不容易死心,血液沸腾的想扑过去咬人,“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吗?”
杨暮远突然笑出声,他发现现实里的翟棋和拍戏的时候截然相反,拍戏的时候规矩谦逊,现在却多了攻击性,十足的侵略者。
翟棋豁出去了,伸手揽住杨暮远的后颈就要吻上去,却被男人用手背隔开。
他笑的那么美,翟棋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喜欢的不得了,要疯了,他想被眼前的男人干,想肌肤相贴的解痒,想扒光他变态的舔遍全身。
下身性器勃起,隔着裤子去顶杨暮远,同时伸出舌尖舔他隔开的手心,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看着他。
眼前的男演员太像发情的泰迪狗了,杨暮远笑意未减,他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还往自己身上扑?
“你这么疯?”
男神笑起来眼尾弯的像月牙,眸光晃动的春水潮涌,那股子迷人的劲儿让人头晕目眩,翟棋就着这个姿势不停地挺胯蹭他的下体,迫切的想让对方也硬。
杨暮远的手被他舔的湿淋淋的,手指的缝隙都舌尖顶开,双腿间更是被密集的剐蹭着,这样下去容易擦枪走火,“好了,别闹。”
说完伸手要把翟棋推开,杨暮远这次后退,让刚才碰触在一起的身体彻底分开。
翟棋站在灯下,上半身穿的纯白t恤,他来剧组只拿的白色衣服,裤子是宽松的九分休闲裤,此刻胯下已经凸起,杨暮远刚要说话,就见面前的小疯子抬手把上衣脱了,露出雪白的胸膛和纤细的腰肢,接着裤子利落一蹬,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
他的身体很漂亮,精致的让人挪不开眼,杨暮远说的没错,他确实不喜欢男人,好像也不怎么喜欢女人,他之前和陈窈拍过戏,让对方情根深种,这么多年一直在试探追求,他也明确拒绝过好几次,到最后只能是朋友。
手心滑腻腻的触感让杨暮远喉结一动,有些渴。
翟棋再次走进来,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他,低低的哀求,“远哥,看看我,好吗?”
杨暮远蓦地呼吸停顿,内心的暴戾情绪涌出,他这个人一向是温文尔雅的,随着年龄增长,没什么事情能让他的情绪剧烈波动,他的生活也平淡如水,所以才想挑战自己,接下这部戏。
眼前的男演员像株漂亮的草,摇曳生姿的闯进来,其实,今天杨暮远已经过线了,不该继续让错误延续。
收敛了笑意,认真的看向翟棋,“清醒些,你是翟棋,不是孟箴。”
翟棋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狠狠将手机掏出来扔在地板上,愤怒的喘着气,将衣服扒光对着落地窗自慰,闭着眼的脑子里全是杨暮远。
而此刻的杨暮远,也站在落地窗前,他给朋友打过去个电话,低声说,“嗯,想要个人解决生理需求。”
杨暮远年轻的时候只顾着拍戏,没时间谈恋爱,加上做艺人本身就忌讳这个,生理需求也有,大概自己就能解决,他这个人领地意识强烈,不喜欢别人踏入自己的地盘,所以一直也没这方面的考虑,今天可能被翟棋的热情传染,胯下硬的难受,也想找个人疏解疏解。
那边问要什么样的,杨暮远沉吟片刻,还是说,“要个女人吧,年龄别太小,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有经验的,合拍就行。”
他不是年轻人,讲究的多,而且破处很麻烦,他不想顾及别人的情绪,只想发泄性欲而已,最好双方都爽。
那边答应的很快,问清他在什么地方,然后让人过来。
杨暮远放下手机去洗了个澡,自我解决了一次,很慢,高潮的时候居然浮现出翟棋那张脸,还有他说的那句看看我,手指还握在龟头上刺激着延续射精的快感,骨子里的施虐欲望没得到释放,想让那个男演员哭着求自己,求自己放过他,求自己轻轻地,可惜,不能碰剧组里的人,那意味着麻烦。
很快有人敲门,杨暮远让她进来。
法的搅乱着对方的口腔,脚下也用力把人往后推,杨暮远被绊到车的引擎盖上,脸上被雨砸的很凉,可身体却热的要命,胯下也被怀里的流浪狗挑拨的硬起来。
身体比大脑还要敏锐,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
轰隆的雨声让杨暮远耳蜗轰鸣,拽起来翟棋推到车里,雨把车都灌湿了,关上门,外面的嘈杂声立刻被隔绝,杨暮远还没喘匀这口气,再次被翟棋扑过来吻住,嘴唇被吸的通红,口腔里的液体也渍渍的往外淌,他们本来就被雨浇湿了,到处都湿哒哒的,偏偏翟棋这个猛烈的势头,誓不罢休的深吻着杨暮远。
杨暮远伸手安抚性的拍抚着翟棋的后背,接吻的时候专注的看着他的睫毛,睫毛上还有水,滴下来的时候沿着脸颊往下,有几滴入了他们互相贪婪的唇齿里,很甜,又很色情。
他觉得翟棋这个人就很色情淫荡,那天在片场只是背对着淋浴,就让他升起一股强烈的燥郁感,想把人扑到漫水的瓷砖上干个彻底,看他那双桃花眼潋滟的哭出来,现在这副样子还真有几分那个意思,又红,又流着水。
指腹碾压浓密的睫毛,翟棋被他弄的不舒服,恶狠狠的劲头更足,整个人敞开腿坐在他身上,身后就是方向盘,腰被硌了下,伤口有点疼。
闷哼的声音让杨暮远吻的更温柔,伸手托住他的屁股,胸腔里溢出来压抑又欢愉的笑,他真的快被吻的喘不上气了,放开的时候,唇瓣还挨在一起,翟棋抓紧他的肩膀,手腕上的红绳也被雨水浸得湿淋淋的,紧紧贴着手腕,用下体磨蹭着他的胯下,争分夺秒的想直接上垒。
“急成这样?”
指腹还挑弄着卷长的睫毛,另一只手去抚摸翟棋的腰,刚碰上,怀里的人又抖了下,杨暮远眉眼沉落下来,“还说没受伤?”
翟棋缓过来这口气,又要去吻他,杨暮远把手滑下来隔开他,“你带我回住的酒店。”
翟棋黏黏糊糊的用舌头舔杨暮远的手指缝,“不行,我马上就要做。”
甩着腰往他胯下撞,手也不老实的要去解裤腰带,一副急色鬼的样子。
杨暮远掰住他的下巴迫使人低下头,眼神对视,他的眼神很清醒,“听话。”
翟棋胯下硬的不行,他能感觉到杨暮远的鸡巴也被蹭硬了,为什么不干?
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胸口的乳头也蹭的硬起来,激凸着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将翟棋推到副驾驶上,启动车子,杨暮远没再看他,“给我指路。”
翟棋夹了夹腿,吞了下口水,脸颊潮红的搓搓手指,烟瘾犯了。
中途杨暮远又跑下车一次,翟棋看着他被浇的浑身湿淋淋的进家药店,回来的时候随手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