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自渎戏(3 / 8)
隙都舌尖顶开,双腿间更是被密集的剐蹭着,这样下去容易擦枪走火,“好了,别闹。”
说完伸手要把翟棋推开,杨暮远这次后退,让刚才碰触在一起的身体彻底分开。
翟棋站在灯下,上半身穿的纯白t恤,他来剧组只拿的白色衣服,裤子是宽松的九分休闲裤,此刻胯下已经凸起,杨暮远刚要说话,就见面前的小疯子抬手把上衣脱了,露出雪白的胸膛和纤细的腰肢,接着裤子利落一蹬,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
他的身体很漂亮,精致的让人挪不开眼,杨暮远说的没错,他确实不喜欢男人,好像也不怎么喜欢女人,他之前和陈窈拍过戏,让对方情根深种,这么多年一直在试探追求,他也明确拒绝过好几次,到最后只能是朋友。
手心滑腻腻的触感让杨暮远喉结一动,有些渴。
翟棋再次走进来,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他,低低的哀求,“远哥,看看我,好吗?”
杨暮远蓦地呼吸停顿,内心的暴戾情绪涌出,他这个人一向是温文尔雅的,随着年龄增长,没什么事情能让他的情绪剧烈波动,他的生活也平淡如水,所以才想挑战自己,接下这部戏。
眼前的男演员像株漂亮的草,摇曳生姿的闯进来,其实,今天杨暮远已经过线了,不该继续让错误延续。
收敛了笑意,认真的看向翟棋,“清醒些,你是翟棋,不是孟箴。”
翟棋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狠狠将手机掏出来扔在地板上,愤怒的喘着气,将衣服扒光对着落地窗自慰,闭着眼的脑子里全是杨暮远。
而此刻的杨暮远,也站在落地窗前,他给朋友打过去个电话,低声说,“嗯,想要个人解决生理需求。”
杨暮远年轻的时候只顾着拍戏,没时间谈恋爱,加上做艺人本身就忌讳这个,生理需求也有,大概自己就能解决,他这个人领地意识强烈,不喜欢别人踏入自己的地盘,所以一直也没这方面的考虑,今天可能被翟棋的热情传染,胯下硬的难受,也想找个人疏解疏解。
那边问要什么样的,杨暮远沉吟片刻,还是说,“要个女人吧,年龄别太小,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有经验的,合拍就行。”
他不是年轻人,讲究的多,而且破处很麻烦,他不想顾及别人的情绪,只想发泄性欲而已,最好双方都爽。
那边答应的很快,问清他在什么地方,然后让人过来。
杨暮远放下手机去洗了个澡,自我解决了一次,很慢,高潮的时候居然浮现出翟棋那张脸,还有他说的那句看看我,手指还握在龟头上刺激着延续射精的快感,骨子里的施虐欲望没得到释放,想让那个男演员哭着求自己,求自己放过他,求自己轻轻地,可惜,不能碰剧组里的人,那意味着麻烦。
很快有人敲门,杨暮远让她进来。
法的搅乱着对方的口腔,脚下也用力把人往后推,杨暮远被绊到车的引擎盖上,脸上被雨砸的很凉,可身体却热的要命,胯下也被怀里的流浪狗挑拨的硬起来。
身体比大脑还要敏锐,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
轰隆的雨声让杨暮远耳蜗轰鸣,拽起来翟棋推到车里,雨把车都灌湿了,关上门,外面的嘈杂声立刻被隔绝,杨暮远还没喘匀这口气,再次被翟棋扑过来吻住,嘴唇被吸的通红,口腔里的液体也渍渍的往外淌,他们本来就被雨浇湿了,到处都湿哒哒的,偏偏翟棋这个猛烈的势头,誓不罢休的深吻着杨暮远。
杨暮远伸手安抚性的拍抚着翟棋的后背,接吻的时候专注的看着他的睫毛,睫毛上还有水,滴下来的时候沿着脸颊往下,有几滴入了他们互相贪婪的唇齿里,很甜,又很色情。
他觉得翟棋这个人就很色情淫荡,那天在片场只是背对着淋浴,就让他升起一股强烈的燥郁感,想把人扑到漫水的瓷砖上干个彻底,看他那双桃花眼潋滟的哭出来,现在这副样子还真有几分那个意思,又红,又流着水。
指腹碾压浓密的睫毛,翟棋被他弄的不舒服,恶狠狠的劲头更足,整个人敞开腿坐在他身上,身后就是方向盘,腰被硌了下,伤口有点疼。
闷哼的声音让杨暮远吻的更温柔,伸手托住他的屁股,胸腔里溢出来压抑又欢愉的笑,他真的快被吻的喘不上气了,放开的时候,唇瓣还挨在一起,翟棋抓紧他的肩膀,手腕上的红绳也被雨水浸得湿淋淋的,紧紧贴着手腕,用下体磨蹭着他的胯下,争分夺秒的想直接上垒。
“急成这样?”
指腹还挑弄着卷长的睫毛,另一只手去抚摸翟棋的腰,刚碰上,怀里的人又抖了下,杨暮远眉眼沉落下来,“还说没受伤?”
翟棋缓过来这口气,又要去吻他,杨暮远把手滑下来隔开他,“你带我回住的酒店。”
翟棋黏黏糊糊的用舌头舔杨暮远的手指缝,“不行,我马上就要做。”
甩着腰往他胯下撞,手也不老实的要去解裤腰带,一副急色鬼的样子。
杨暮远掰住他的下巴迫使人低下头,眼神对视,他的眼神很清醒,“听话。”
翟棋胯下硬的不行,他能感觉到杨暮远的鸡巴也被蹭硬了,为什么不干?
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胸口的乳头也蹭的硬起来,激凸着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将翟棋推到副驾驶上,启动车子,杨暮远没再看他,“给我指路。”
翟棋夹了夹腿,吞了下口水,脸颊潮红的搓搓手指,烟瘾犯了。
中途杨暮远又跑下车一次,翟棋看着他被浇的浑身湿淋淋的进家药店,回来的时候随手放在一边,不知道买的什么。
翟棋住的酒店不怎么样,毕竟不是什么大制作,一家小旅馆,还是双人的标间,住他旁边的那个人昨晚收拾行李走的,今天只有他自己。
本来想拿了身份证再去找个好点的地方,自己无所谓,不能委屈了杨暮远。
结果门关上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反正又吻在了一起,身体紧紧的碰撞在一起,都是男人,胯下那点事一碰就明了,翟棋身上的湿衣服被一件件的扒光了甩在地上,他又去解杨暮远的扣子,刚动手就被男人按在后颈上一个巧劲儿翻转压在被褥里,单人床很窄,起码对于两个男人来讲。
白皙的裸背上湿津津的,后腰处有几道刺眼的勒痕,应该是威亚弄的,最显眼的那处伤已经深入皮肉,甚至有些外翻。
杨暮远把他重新拽起来,翟棋还呼哧带喘的用阴茎磨蹭着被褥解痒,突然远离了,眼里的情欲就像烧着似的,红通通的要吃人。
“换套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翟棋的脑子正被下半身支配,懵逼的问,“去医院做?”
杨暮远没忍住,额角抽跳了下,“不是,去医院看看你腰上的伤口用不用缝针。”
翟棋委屈的咬了下唇,突然伸手袭向杨暮远的裤腰,“做完再去。”
窗外的雨更急,破旧的小旅馆里,杨暮远语气虽然温和,但带着不容人辩驳的意味,“衣服在哪儿?”
两个人换衣服的时候又出现一个小插曲,就是翟棋的衣服杨暮远穿不了,太小,内裤也勒,尤其他还是勃起的状态。
翟棋呆似木鸡的盯着男神胯下的大鸡巴,这也太大了,能塞他屁股里吗?
杨暮远勉强找了一件套上,随后拉着他再次出门。
到达医院,果然医生说需要缝针,翟棋趴在手术床上,偏着头执着的看向杨暮远的方向,眼睛里带着热烈又滚烫的渴望,也裹狭着直白又坦荡的喜欢,让人无法忽视。
外翻的伤口被雨泡了,加上缝了五针,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