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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点不知道为什么天童会是这个表现,但是天羽优弥很听话地安静等着天童。
天童猛地蹲下,脑袋藏在双臂间表情惊恐。
——优弥是误会了什么吗?还是其他人胡说的!我和若利怎么可能啊!等等,他说的是有想过吗?所以,其实是他帮别人问或是帮自己问吗?
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的天童精神一震,平复心情,重新坐下。
不远处。
手举着树杈做掩护的尾白侧着耳朵想要听清楚两人的谈话,最后发现自己只能模模糊糊听到几个简单的词,于是他决定求助其他人。
“你们听到了什么?”
“我听到了牛岛前辈。”耳朵有自己的想法,只听到[牛岛前辈]四字的宫侑肯定地说。
宫治淡淡地补充:“你、在一起。”
“呃、我听到天童前辈这四个字……”银岛不好意思地举起手说。
尾白翻了个白眼:……
很好,四个人一起都凑不齐一句话,简直丢人。
他闭眼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好,现在让我们来大致猜测一下,这几个词组在一起会变成什么句子。”
宫治、银岛浑身一抖:这几个词凑到一起,感觉很不妙啊,说不出来……
他们迎着尾白希翼的眼神,就算鼓足勇气也实在无法说出口那句话。
“这还有什么好组句的啊。”见三人都不出声,宫侑撇撇嘴,毫不犹豫地说:“不就是[天童前辈你和牛岛在一起]了……???”
心直口快直接将句子说出来的宫侑整个人僵在原地,他,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恐怖的话?
“……”宫治捂着脸,从牙齿中挤出声音一般:“你不要说这么吓人的话。”
“又、又不是我想的……”宫侑蹲在地上,疯狂抓着自己的头发,试图将那个恐怖的话抛出脑后,可惜,有时候越想忘记,记忆却更加深刻。
那一句[天童前辈和牛岛前辈在一起]简直跟魔音一样在他的脑子里循环播放,甚至还出现了牛岛和天童穿着西装的画面。要不是宫治在他崩溃地哀嚎前捂住他的嘴,现在他们应该已经被天童他们发现了。
“那两个人、”银岛狠狠打了个寒颤,坚决地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宁愿相信北前辈今年结婚,也不相信牛岛和天童在、在一……”
“好了,阿结,剩下的不用说的。”尾白一脸菜色地打断了银岛的话,他真的听不得那几个字了。而且——
“虽然信介的奶奶很希望他结婚!但是也不可能是现在啊!阿结你冷静一点!”
没有另一只手去捂尾白嘴的宫治面无表情:“阿兰前辈,你的声音有点太大了。”
吐槽完才想起他们是在偷听的尾白:!
银岛小心翼
翼地探头去看对面还没有发现的两个人,迟疑地问:“现在怎么办……”
“我们先离开吧……”把宫治的手扒下,短短几分钟就已经感到身心疲惫的宫侑哑着嗓子说:“我已经不想再听了,谁知道接下来还会听到什么恐怖的事情……”
“……好。”
其他三人没意见,本来是看看优弥是有什么事情,结果他们选的距离太远了,不仅没有听到有用的,还差点把自己吓死。
至于现在,还是先走吧,他们禁不起吓了。
几个人鬼鬼祟祟地从灌木丛钻出去,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们就看清晰地看到在月光照耀下的走廊上,站着一个格外熟悉的人影。
恰好就是他们刚刚听到的主人公之一:牛岛若利。
四人:!!!
“晚上好。”虽然不是很懂为什么树丛里会钻出一群人,但是牛岛还是神情很淡定地朝他们打招呼:“你们有看到天童……”吗?
“哇啊——”宫侑猛地扯着宫治的衣领大声尖叫:“是牛岛啊!”
尾白扭头,露出同样惊恐的眼神:“什么?!是牛岛?!”
“快跑!”
四个人像见鬼一样尖叫着从牛岛面前跑开,四处逃窜。
只是想问他们有没有看到天童的牛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若利,怎么了吗?”路过的大平看到牛岛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有些好奇地问:“你不是要去找阿觉还jup吗?”
牛岛慢慢扭头,看着他:“大平。”
“没找到天童。”牛岛的手中还拿着jup,面无表情,但细看就可以看到他眼中的迷茫:“刚才,稻荷崎的人好像被我吓跑了。”
慢了一步没看到精彩画面的大平一愣:被吓跑?这又是发生了什么啊?
远处突如其来的尖叫把天羽优吓了一跳,他有些不确定地说:“……天童前辈,我好像听到了宫侑前辈他们的声音了。”
但是,这个时候,宫侑前辈他们不是应该在体育馆训练或是已经回到了寝室了吗?
“我也好像听到了若利的名字。”同样听到声音的天童摸了摸下巴,眯眼笑道:“看来今天晚上还真是有点热闹啊~”
若利也遇到了有趣的事情了呢~当然了,也许是惊吓的事情也很有可能哦~
“优弥,你刚才问我那个问题,是因为自己的内心有些不确定吗?”天童继续问刚才没有回答的问题。
天羽优弥点头:“是的,我不确定……”
浓密的睫毛快速扇动着,遮住了眼中不断闪烁的微光,手指无意识地交缠在一起,天羽优弥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对劲,心情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