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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脸色没有半分不虞,最后君臣两人都笑了。
这……真的是君臣吗?
哦不对,他们刚刚听得清清楚楚,颜相公叫帝君叫的是——“哥哥”。
好像一切都如传言那般……
司空阁那位年轻俊美的颜相,当真深得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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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澈精神状态:(-17-3+1-1)=-20
诸位相公:看呐!咱泯界有无比光明的未来!
某堂、某门、某山:司空阁那位年轻俊美的颜相,深得帝心!
霜月清竹
回春堂三处今日派出来的都是门派里核心部分的年轻人,老家伙们想的是给小年轻们多些接触帝君与各位相公的机会。
嗯……亲眼所见,确实非同一般。
老家伙若是知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绕自家门派追着这些不成器的崽暴打。
但“深得帝心”之下,各家有各家的看法。
有的认为……嗯……咳咳,不可说不可说。
有的认为,司空阁颜相果然是一个超级大奸佞。
也有的认为,原来帝君与颜相真的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还有的认为,帝君当年血洗帝京光速上位,肯定有颜相一份功劳。
有了颜相找帝君说话,其他几位阁相才反应过来,与先前被冷落的各门派开始交谈。
怎么不跟帝君说话?
嗐,跟帝君说话那是走个场面,毕竟人身份摆那儿嘛。
这不,有颜舒上去就行了,他们去了有什么聊的,聊场面话吗?别人不嫌尴尬他们自己还嫌尴尬呢。
……
一个少年走出,踌躇来到凛乌身边。
“帝君。”
没想到竟然有人来找自己,凛乌好奇地转过身,等待下文。
少年好像忐忑极了,一直瑟缩着目光,忽地抬眼与凛乌对视一眼,又慌慌张张垂下脑袋。
凛乌静默片刻,抬手轻捻指尖,灵气化蝶,立于凛乌指上。他轻轻一弹,深蓝色蝴蝶飞向空中,又在半空化为灵气,消失不见。
凛乌目光柔暖,笑容好像能驱散世间所有寒凉:“我有那么可怕吗?”
……
不远处,焕焰门队伍中以一男子为首的三人怒容满面。
朱仲斐:“可恶,竟叫谢白榆那小子与帝君搭上了话!”
朱伯言:“早知帝君这样平易近人,我们就该过去的。瞧谢白榆那傻样,都要怕得发抖了还敢去帝君跟前打搅。”
为首那男子勾起一个笑容,缓声道:“废物而已,搭上话又如何,还不是去丢脸的。”
朱伯言:“蝉哥说得正是,这谢白榆舔得不如人家颜相,偏还要硬学。”
朱仲斐:“说来这颜相当真是个奸佞……”
柳蝉眉头蹙起,斥道:“蠢货!慎言!”
随后抬头看向颜舒那边,见对方没注意到,又看向其他阁相,确定无人听见,这才放下些心来。
朱仲斐面色难看:“抱歉……蝉哥。可我们身上不是带了禁制法器的吗……怕什么……”
确认方才的错言没有带来影响后,柳蝉面色略有缓和:“法器可不一定全部有效……尤其是在大能面前。”
……
午前,飞舟便已到达目的地,回春堂聚集起人山人海。
回春堂总部建在一片巨大的平原之上。四周丘山环合,山峦曲缓,绿意盎然,水道靓丽,鱼鸟同游。
是难得的悠然美景。
当凛乌从飞舟下来那一刻,原本哄闹的人群接连响起一阵阵吸气声。
卧槽,这他妈就是他们的帝君?!
天地色暗。什么山水美景,在那个人面前通通晦如尘泥。
难怪霜相公的胞妹整日将帝君挂在嘴边。
紧接着,众人便再次抽气。
嘶——
白衣飘然,像是冬末春初的雪,温和又冷清。
帝君后面那个白衣美人是谁?是谁??是谁——!!
他跟在帝君身后,是传说中的那位少君吗?是了!一定是!
感受到众人的视线,珩澈略颔首,抿唇微笑。
——啊啊啊少君对他们笑了!少君一定是不讨厌他们,那就只能是喜欢他们了!
而珩澈心里想的是……
凛乌先前说的对。
直到五位相公也出现在众人眼前,落针可闻的人群再也淡定不了。
——不是,那啥,现在就去一念府报名还来得及吗?
是不是在一念府努力学习,努力为泯界贡献,就可以天天见到帝君少君,还有各位相公??
他们觉得他们可以!!
众人心中少有像此刻一般澎湃,充满了为建设泯界出力的信念!
几位相公相视一眼,眼含笑意。
——看,咱泯界有无比光明的未来!
凛乌一干人被迎入回春堂。
简单礼过天地,大比正式开始。
回春堂嘛,自然是比炼药,珩澈对炼药是有些打心底的抗拒,但还是捏着鼻子看了下去。
今日是第一天,无甚看点,但珩澈注意到了在飞舟上那个靠近凛乌的少年。
能上飞舟的,都是各门派的佼佼者,想来那个少年也不会差。
随后,珩澈便见那少年战战兢兢、泫然欲泣地……
赢了场又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