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亿天价(1 / 1)
几天之后,黑小色的伤势一天天的好了起来,在薛家养的人都胖了一圈。
在一天傍晚,葛羽找到了白展,将他单独叫到了一个地方,问了问杨帆最近的情况。
杨帆跟白展同出一门,都是无为派的弟子,他们几个人之中,也就白展跟杨帆的联系密切一些,当初九阳花李白之中,也是葛羽第一个认识的白展,然后才认识的其它人。
跟白展的关系,葛羽也算是非同一般了。
听到葛羽问起杨帆的事情,白展的脸色一沉,显得有些落寞,他伸手拍了拍葛羽的肩膀,说道:“小羽,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我知道你和小师姐的感情,可是她父母是想要杨帆彻底跟修行者这个圈子断了联系,只要她父母一天还健在,你们的关系就很危险。”
“前段时间,我去她家里看望小师姐,她的父母愣是都没有让我进门,我吃了一个闭门羹也回来了,后来我又托人打听小帆姐的事情,好像就在上个月,他父母送她去了韩国,说是他父亲在韩国有些生意,让杨帆过去打理了,顺便还派了几个高手跟在她身边保护她,就是想要她彻底脱离开我们这个圈子。”
“小帆师姐的父母以死相逼,她也是没有办法,你要理解她的苦衷,她父母也是迫不得已,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她们不想自己的女儿死在江湖仇杀之中。”
“韩国,她竟然去了那么远的地方……”葛羽张大了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白展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好像上个月就去了,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说,可就是张不开口,怕你伤心,既然你今天问到了,我觉得这事儿就必须要告诉你了。”
“那她去了韩国什么地方?”葛羽又问。
白展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找的人还打听不到这件事情。”
白展再次拍了拍葛羽的肩膀,没再多说些什么,直接转身离开了。
葛羽一个人愣愣的站在那里许久,心里也不知道想着什么,只是心口那个位置,一直在隐隐作痛。
小帆姐好像离自己又远了一些,原本心里还有些指望,也开始变的遥遥无期起来。
……
又过了两天,从万罗宗那边传来了消息,经过好几天跟杀千里的弟子独眼鬼交涉,对方终于答应了下来,接下了这比生意,不过那独眼鬼开出了两个亿的天价,而且还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要万罗宗这边配合,将吴九阴单独引出来,然后杀千里的人出面,将吴九阴给解决了。
至于九阳花李白的其余人,如果万罗宗还想杀的话,那就另外再加钱。
听到金胖子这般说,众人不禁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原本他们这些人当中,至少有一大半人都觉得那杀千里不敢接这比生意,可是还是低估了他的贪婪。
凭着吴九阴这偌大的名头,谁人不不知道他是连白弥勒都干过架的人,黑龙老祖都被他给干趴下了,这杀千里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竟然真的想要杀了吴九阴。
不过这也直接证明了吴九阴的猜测,为了钱,这个老匹夫是真不要命了。
跟吴九阴打这个电话的时候,金胖子的嘴都在哆嗦,颤抖着声音道:“九爷,这事儿您到底有没有把握啊?万一弄不死那杀千里,我们万罗宗可就麻烦了,他要知道我们万罗宗跟你一起联合算计他,那我们万罗宗就危险了,弄不好我们宗主和我这条命都得搭进去。”
“放心,既然决定要对付杀千里,就肯定把事情办的妥妥的,你们那边不要露出什么马脚才好。”吴九。
“这点九爷尽管放心,是我和乐宗主一起跟那独眼鬼谈的,不会露出什么马脚的,为了取得那独眼鬼的信任,乐宗主把账本都拿出来给那独眼鬼看了,就是为了证明分给九爷您的钱实在太多,乐宗主于心不忍,然后才会找到他们杀千里对您动手。”金胖子嘿嘿笑道。
“老金,你小子不会假戏真做,让那杀千里真的干掉我吧?”吴九阴嘿嘿笑道。
“九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万罗宗跟九阳花李白是绑在一起的,您才是我们万罗宗的靠山,咱们相处了这么多年,这交情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吗?”金胖子道。
“哈哈哈……老金,我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好了好了,具体的细节你们再商量,到时候我会配合你们,咱们一起将这杀千里给端了。”葛羽笑着道。
“好的,应该最近一段时间就有消息了,九爷就瞧好吧。”说着,那金胖子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众人的脸色都看起来有些凝重。
杀千里想和万罗宗配合起来斩杀吴九阴,岂不知是吴九阴跟万罗宗弄出来的一个圈套,让杀千里往里面钻。
事情有些太顺利了,众人还是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却也不知道那大名鼎鼎的杀千里,能不能中了他们设计好的圈套。
屹立于华夏百年之久的超级杀手,又哪里是这么容易被杀掉的。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继续等一段时间才能有消息,万罗宗和独眼鬼还要继续筹谋埋伏吴九阴的计划。
这段时间,众人只能在薛家药铺呆着了,继续等待消息。
只是万罗宗的那件事情还没有确定下来,葛羽突然就接到了一个来自于京都的电话。
那天晚上,几个人正坐在院子里喝酒,一个陌生的电话就打来了,葛羽一看是京都的号码还有些意外,因为他觉得自己貌似并不认识什么京都的人。
电话接通之后,一个听起来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传了过来:“哎呀……是小羽哥哥吗?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若是个女人的声音也就罢了,可是这分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的葛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对于葛羽这样的直男来说,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心里止不住的膈应,没好气的说道:“你把舌头捋直了再说,你到底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