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罐头猫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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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落下的同时末广铁肠就急切地吻了来,如狂风骤雨般落在条野采菊的唇瓣上。
气氛升温,暧昧充斥了整个玄关。
条野采菊仰头手扶着墙壁维持平衡,末广铁肠却连腿都挤进了条野采菊双腿间。
距离被不断拉进,感官被再次放大,心跳声与因为距离过近彼此西装不断发出的摩擦声混在一起,对于条野采菊来说格外色情。
所谓小别胜新婚,两人明明才刚正式恋爱不久,结果条野采菊就被派遣去了国外执行任务,两人刚刚参加完庆功宴,就迫不及待的归家了。
条野采菊被末广铁肠毫无章法吻技吻得呼吸错乱,他甚至认为这不能算是吻,简直是在乱啃一通,果然末广铁肠就算接吻也丝毫不具有艺术性。
“好啦。”
条野采菊抓住机会扭过头去,脸红扑扑的,话里是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宠溺。
闻言末广铁肠听话地挪开了嘴巴,然后把头埋到条野采菊的颈窝处。
发丝在脖颈间骚动,呼吸也尽数喷洒在最敏感的地方。
“别蹭了,好痒。”
“条野什么都不让我做。”语气中还颇有委屈的意思。
不过是要安抚一下不安分的大狗狗了。
“给你带了礼物哦。”
“礼物?”
条野采菊牵上腰间的手,引向自己的西装口袋。
手指碰到了冰凉的皮质礼盒,末广铁肠疑惑地抬起头来。
“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礼盒中央躺着一枚纯黑色试样领带夹,周围镶着细碎的黑钻。
完美复合他的同色系审美。
好喜欢。
“你送的我很喜欢,条野。”
“不过是碰巧经过那家店而已,又不是特意买的。”
“只要是你买给我的就够了。”
条野采菊话停了一瞬,下一句话迟迟说不出来,末广铁肠总是轻易地说出这样挑逗人心的话来。
但其实在掌握末广铁肠的心这方面他也从来没输过。
“今晚还有更特别的礼物哦。”条野采菊把尾音拖地长长的,带了十足的暗示性,另一只手攀上了末广铁肠的肩头。
领带夹是他想了好久才作为礼物的带给末广铁肠,碰巧遇见的是另外一家店。
一家bds主题用品店,好吧他承认他的确有这方面的喜好,所以理所当然的进去逛了逛,看着或粗矿或温柔小意的各种类型鞭子,他最后只选定了一款小巧梅花样式的低温精油蜡烛。
店家直直夸他有眼光,不住的说着这款蜡烛的好处,融化后不会凝固在肌肤上,而是直接化作精油,适合新手超低温,高级调香
是很是复合自己心意呢。
纵使末广铁肠再怎么迟钝也不可能不懂其中的暗示,他不知道做出什么样的回答,只呆呆的扭头看向条野采菊的脸,然后迎上了一个吻。
两个人从玄关纠缠到沙发,身上衣服零零散散被脱了一路,条野采菊身上只挂了一件衬衫和松散的不成模样的领带。
两个成年人的身形勉强挤在的客厅沙发上,条野采菊双手环住末广铁肠头,指节没进柔软的发丝。
只想尽可能和身前人离得在近一点。
末广铁肠手不安分的从衣摆处钻进摩挲着腰部的嫩肉,条野采菊纵容着他的动作,敏感的细腰因抚摸而拱起,两人连胸膛也紧紧贴在一起,好像连心脏此刻都在同一个频率心动。
这个吻持续了太久了,唇瓣分离时还带着一条银丝,条野采菊觉得自己嘴巴都发麻了。
他听见末广铁肠低声唤他的名字。
“条野。”
只是自己的名字而已,被很多人同样叫过,可是从末广铁肠的唇齿碰撞说出的自己的名字,总觉得是格外不同的。
特别在哪里呢?或许因为他是末广铁肠吧。
果然彻底爱上他了。
条野采菊深吸一口气,用手抵住末广铁肠还想亲上来的嘴。
“抱我去床上,这不舒服。”
末广铁肠闻言,十分轻松的把他从沙发里捞出来向卧室大步跨去。
卧室里黑漆漆的,躺在床上条野采菊听见了衣服被脱下的声音,下一秒光洁的胸膛就贴了上来。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铁肠先生?”
末广铁肠斜过身子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油,用行动回答了他。
许久未经开拓的秘处再次受人造访,强烈的异物感让条野采菊蹙起眉头。
末广铁肠的手指并非纤细那类型,掌背稍宽十指稍粗,与小臂的肌肉线条完美衔接,因为常年舞刀弄枪,指尖还布了层薄茧。
所以在扩张时,条野采菊格外不好受,粗粝的指节一次次刮过柔嫩的肠壁,有力的手指像不知疲倦的开阔。
末广铁肠即使已经忍得满头大汗,但也并没有疏忽扩张这一环节,认真仔细的宛如教科书式的细致,条野采菊也渐渐的从最初的不适得到了快感。
“啊!”
指尖无意识的触摸到了那一点,条野采菊从嘴中泄出一声呻吟。
条野采菊有些羞的用手挡住了脸,更加咬紧了自己下唇。
即使是这样他也依旧能感受到在他身上游走都视线。
“条野,让我看看你。”
“不要。”
末广铁肠一脸遗憾的收回视线,然后认真的继续进行手上的动作。
穴内已经足够湿润,分泌的肠液和最初的润滑液在一起,甚至已经在腿跟留下点点水渍。
“好湿。”
其实末广铁肠没有什么其它过分的心思,只是单纯大脑陈述了事实,可是这让条野采菊几乎炸毛,想发出气愤的声音以及谴责,又因为呻吟在嘴巴里说出来不成样子。
“快给我闭嘴”
条野采菊把大半个身子扭向一边,身上的衬衫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从末广铁肠视角看过去能从因为崩开的扣子而散乱的衬衫缝隙中看见胸前嫣红的两点挺立着。
他用空闲的手从上到下细细抚摸,然后将沿途仅剩的扣子一一解开,条野采菊已经无暇顾及他的其它行动,正在因为后穴的手指而不断地发出甜腻的声音。
手掌覆盖上胸前的两点,这时条野采菊还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知道乳头被掐住,挡住脸都手被挪开了,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干嘛?”
末广铁肠只是又轻轻地用大拇指撵了撵小巧的乳头,条野采菊的腿就不安分的在床上乱蹬了两下,把他当个手指挤出去了。
他干脆两个手都来关照被他长久以来忽视的两点。
“好奇怪你别弄了。”
可条野的样子,不像不舒服——末广铁肠得出的结论。
抱着这样的心态,末广铁肠俯下身子含住了条野采菊的胸口,用舌尖逗弄。
是条野采菊从未设想过的感觉,像一阵高热的电流从胸口流过,酥酥麻麻。
乳头不断充血,当末广铁肠重新再看时,红的比刚才更胜,像熟透了的樱桃,诱人的果实。
然后他地咬住了,但是条野采菊的反应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脊背弓起,性器也分泌了点点透明的粘液,被用作挡脸的胳膊上的肉被条野采菊咬的变形也没露出一点声音。
末广铁肠烦躁地向后撩了把头发,然后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