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娇妻/被窃走伴侣的人鱼嫉妒发狂强制/人前doi(6 / 8)
他下半身动不了,上半身捆绑前段时间谢闻朔治病用的那些仪器,整个人跟瘫痪没区别。他这会儿声音不算极冷,听着一股暗地幽恨“我不知道他说的训练要那么久,等我回来,你已经不在嘉雷星了。”
“说到底,他插手的太多了。”
“哥,你会在这儿帮我对吗?”谢闻朝偏头,补一句“我又说错了,这是我们的事。”
“我情愿我是beta,你才应该是魁首。”
谢闻朔被一排话砸愣住,认真的打量一遍他这个便宜弟弟。
如果他是beta,他哥是alpha,那根本不会有东帝狐狸精那事,他哥根本不会离开首星去挖什么矿,种什么树。更不可能和东帝的狐狸精结婚!
是他当初想岔了道,认为他冒头厉害一点,就可以保着两个人。不再受任何伤害,不用受任何人掣肘。
是他想岔了道。
谢闻朝躺床上觉得胸口的伤是真的疼,他用手臂盖住眼睛。
“你瞎说什么,什么应该不该的……嘉雷星是谢家的,还用分你我?我们之间还用得着争这个?!”谢闻朔想摇死他,但他现在不敢动谢闻朝。
尽管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像落水狗,当年考核失败,星舰坠毁时他很有挫败感,九爷让他走远点他也气恼过。
但是,这和谢闻朝没有太多关系,他是个beta,和alpha本来就有差距。
谢闻朔对这些没什么可恨的,能者居上,这是黑道乃至一切生物的生存标杆,没有谢闻朝,他一样不会是黑道魁首。
“你这个假设很有问题,我不愿意互换。”他挺想给这个弟弟邦邦两拳,最后伸手拍响了谢闻朝的脸。“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不回来,你还背着我跟个alpha结婚……为什么是他?!”心情愤慨的alpha把手臂拿下来,他想起来靠近,质问。
谢闻朝一身的伤残,动不起来还嚷嚷的那么大声,画面挺可笑。
“这件事其实……复杂、凑巧。总之,已经是这样了。”压根解释不了啊,报恩?见色起意色迷心窍?这都怪东方帝国的皇子殿下长的太好看,那气质还那么o。
“反正我们结婚了,以后也不会离婚。”
“咱们就不能商量商量这个问题,你干嘛老挤兑雁廷,你都吃人家几顿饭了?”
“呵。”他哼出来不再讲话了。
“你今晚照顾我,我们就商量。”谢闻朝直挺挺的,眼睛望着墙。
“阿k他们不是都在……”
黑盗魁首床上无能愤怒:“我这伤怎么受的?哥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于是乎,当晚,谢闻朔没回去。
而嘉雷星上的夫夫小窝里,厨房温着饭菜,皇子殿下却眼看着联络器自动关闭,屏住了呼吸。
他真是……
东方雁廷重新按开了联络器,对面一片静谧。
那声音轻轻的,抑着,吩咐:
“看看他在做什么。”
“还是没有嘉尔的消息吗?”
夜里,阿k进来跟谢家兄弟汇报情况,谢闻朝半死不活躺在床,谢闻朔大口嗦一大碗面条。本来他也是喝贯营养液了,但最近有人给他做饭,嘴被养起来了,吞不下那些只有饭菜香味的液体,没手艺就简单清水挂面。
不知道以后回去,皇子殿下还会不会亲手给他做,旧王庭有各式各样的厨子,好吃是好吃吧,总不是那么回事。
“还没有朔哥,宋家的人不承认,我们搜了一遍,但有些地方,确实不好进……”年轻硬汉的alpha面部表情严肃,严阵以待。
谢闻朔咀嚼着面条,“点清楚了吗,伯纳诺家还剩什么人?”
“你要不要吃?我锅里还剩,你们魁首吃不着……慢慢说。”他边嗦还边招呼人,反正自己家兄弟,黑盗不讲那么多规矩。
大晚上的,阿k觉得那朴素的面条味格外的香,他看了看神色恹恹的谢闻朝,犹豫:“吃点吧,朝哥不吃吗?”床上半死不活的人顿时瞪了他一眼,阿k惺惺去盛面,锅里还有半只炖鸡,色香味美,鸡汤金黄。
他说那面条怎么香呢,香的是汤。
阿k盛了两碗端过去,谢闻朔看了他一眼,刷刷的嗦。
“呃。”
阿k往谢闻朔那边看,谢闻朔赶紧埋头。
出去当流氓或者和人干仗都行,alpha喂alpha吃饭是不是太古怪了?他头儿身体被固定住了,暂时不能大动。
这真是个坏主意。
阿k准备豁出去了,正欲说头儿要不要喂你吃什么的,他那头儿张口了,冷声道:“我不吃,拿过去!”
那真是太好了……阿k赶紧端走,把另一碗倒在自己大碗里,嗦了两口,夸赞“朔哥,你做的鸡不错啊……”
“什么我做鸡,我老、对象做的,才送过来,有口福吧。”那家伙嗦面条都很得意,吃着都要笑出来。
又是东帝貌美皇子的手笔,阿k尽管很想点头,但在床上那位的斜视下,低头嗦面不语。
送鸡汤过来的是给谢闻朔治过伤的,准确来说,那是名alpha军医。来的时候谢闻朔连人带汤请进屋,想着顺便给他弟看看,他被捅的伤之所以好的那么快,他觉得还是和人家医术精湛很有关系的,虽然那些修复仪器也很高级。
但是。
他弟一听是他老婆的人,冷眼赶走了,暖心鸡汤也不肯喝。
东帝皇室专出美人,盛名已久。尽管阿k跟着他头儿一起对东帝皇室有敌意,但人家好看就是得承认。
说句实在的,也就是东方雁廷是个alpha,他朔哥还能扒着个边。那位皇子殿下要是个oga,全星际不得疯抢……
伯纳诺家都那样式了,伯纳诺?嘉尔还有的是人藏。
不过对象是个alpha,他朔哥也真是……很敢。
“嗝~朔哥,边缘的人都没怎么动,其他的基本没了,老小不留。我把名单给你,你看看还有没有漏的。”
“行吧。”
他俩咵咵吃完,擦嘴收碗走人,再回来的时候谢闻朝脸都黑了。谢闻朔靠近,他弟哀哀的哔:
“我饿了哥,不然你喂我,我就吃。”愁苦病痛脸,谢闻朔说话像快断气一样,虚的不行。他自己装的恶心,谢闻朔看着也着迷,毕竟前不久,这玩意儿中弹都面无表情,那腿什么的,也没见他喊过疼。
他们兄弟都挺扛揍的,一个比一个能撑。
“没了。”
小的时候不让喂,现在躺这儿要他喂,这合理吗?谢闻朔冷漠的插破一管鸡汤味的营养液,吸管往他弟嘴里怼。
喂他老婆还差不多呢,要是东方雁廷想,他可以嘴对嘴的喂。皇子殿下倒他怀里柔弱张嘴,想想就很要命。
娇妻真是善解人意,不能来还医生带着汤……
果然,他的眼光不会有错。
谢闻朝咬着吸管,这鸡汤味他简直想吐。他侧目看见他哥发起来呆,掐吸管的手没拿走,近在咫尺,他伸长脖子上去咬了一口。谢闻朔甩着把手拿开,问他“你疯了谢闻朝。”
“我胸口痛。”他真想起来。
“有那么痛吗?”谢闻朔半信半疑,凑过来给他看伤。
谢闻朝盯着他哥左耳上的黑石耳钉,静下来。
……
次日清晨,谢闻朔起了个大早,兴致勃勃的到庄园门口接人。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