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吃完未婚夫()(19 / 44)
他们俩在这里争先后,却不顾温雅此时又将比瑟尔那根娇贵却粗大的肉棒坐进去了一截,顶端结结实实地亲到了刚刚降下的子宫。
“呜、呜嗯……”比瑟尔被亲得再度哭出了一声,只觉得夹紧摩挲的疼痛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从腿间涌上来,从小腹蔓延到整个身子。可他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肉棒却像是天生就会讨好一般,在触到心上人软滑的子宫口后,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甚至又涨大了一小圈。
“嗯,比瑟尔很乖嘛。”温雅拍了拍身下人泪眼朦胧却浮起媚色的俏脸,把青涩的少年变成男人,这个过程真是令人颇感满足。
“公主……”比瑟尔含着泪,忍着身子上的难过,用脸颊磨蹭着心上人柔软的手指,“痛,但是……但是喜欢……”
父系族群本没有什么爱情的文化,可年轻人的爱恋又怎么压抑得住。比瑟尔自己还不明白,但他那根直接连着灵魂的肉棒已经替他做出了求爱的颤动。
“喜欢就好。”温雅轻笑了一声,身下放松靠着自重往下坐,让那粗大涨硬的肉棒顶端一边亲吻着子宫口,一边将她的子宫顶到了最里面。
“呜——”比瑟尔直接被操得脑海里空白了片刻,腰部以下都像是失了控制,在紧绷颤抖之中,白如牛乳的身子也染上了一层粉色。可他在神智朦胧间,竟带着哭腔唤出了意识深处的话语:“公主……好爱公主……”
温雅揉了揉他头上黑亮的卷发,手指又沿着比瑟尔光洁的前额向下,沾去他红艳眼尾的泪珠。不过还没等她进一步安慰比瑟尔,就被佩如从身侧抱住:“我也爱公主,公主也爱爱佩如吧——”
这已经是佩如第二次打断温雅的动作了。温雅本想呵斥,却见佩如与比瑟尔长得一模一样,不禁生出些别的心思,当即从正被骑得意乱情迷的比瑟尔身上抽起身,直接跨上了佩如的腰。
佩如没料到公主会如此,在毫无防备下竟被温雅推倒在双生哥哥身旁,在他惊叫出声的同时,那根与比瑟尔形状一致的肉棒也在爱抚下迅速地直立起来。
温雅就像之前骑上比瑟尔一样,直接对着佩如那根还在涨硬的肉棒坐下去。
而刚刚还在勾引挑逗监国公主不知死活的小少爷,这下立刻被操哭出了好高的一声,两条长腿绷紧了无法动弹,而他抬起手像是要去挡温雅,动作到一半却又收了回来,紧紧地攥住散开亵衣的下摆,而舍不得拦她一下:“呜……好疼……”
在他身旁,比瑟尔刚从被骑着又疼又奇怪地舒服的感觉中稍微恢复。那处最为敏感的肉棒上还残留着心上人的些许温度,此时却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逐渐变冷,心里模模糊糊的爱意和委屈顿时涌了上来。
他看见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佩如被公主疼爱,双生子的共感顿时在心中升起一股妒忌,便也强撑着被骑到发抖的身子坐起来,同佩如刚刚那样用自己温热的胸膛去贴温雅光裸的背。兴许是因为已经被温雅要了初次,比瑟尔发于内心的挑逗动作竟也有些无师自通,不像佩如和纳绮特只是简单凑上去,而是在肌肤相贴时缓缓摩挲。
比瑟尔身上刚刚被操弄得颤抖的粉肉散发着热气,蒸起了帕恩族传统涂抹在发间的花香精油,香气与少年清澈的气息混合,透过两人缠绕的发丝落到怀中人的耳后,勾得温雅生出一丝去亲近的欲望。
于是温雅便就着这个骑着佩如的姿势,回过头却靠在比瑟尔怀里和他接吻起来。而比瑟尔紧贴着抱着她的身子,虽然爱恋却也不敢多有什么动作,那根已经被温雅操弄过却没有释放的硕大肉棒硬胀着,轻轻搭在了她的后腰上。
可怜的佩如初次就正赶上公主兴奋时被一坐到底,肉棒顶端娇嫩的小口还没有任何的适应就亲进了公主温热湿软的子宫口里。而公主却被刚刚被他捉弄的比瑟尔抱在怀里,此时的温柔连同这个吻全都给了他的双生哥哥。
佩如委屈得抽泣起来,可下身已经疼得只剩下颤抖,好不容易压下去哭音,勉勉强强说出求饶的话来:“公主……求求了,轻、轻一点……”
“小贱货,你不是想被骑么?”温雅松开了比瑟尔的唇,仍然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怀里,伸手随意地在身下人的腰间拧了一把,“这就受不了了,帕恩族人就这点能耐?”
她骂了佩如,倒是让在一旁看得嫉妒非常的纳绮特心里爽快,然而又提到帕恩族,倒是激起了身为祖首继承人的好胜心。可现在温雅骑着的不是纳绮特自己,他只能恨铁不成钢地跟着嘲讽佩如:“公主,我两个弟弟一个好一个孬,这很明显是哪个孬的。”
谁知佩如此时也认怂了,见心上人只会戏谑地操弄他,便伸手去抓哥哥的手指:“哥……我错了,这是该让哥哥先的……”又去求骑着自己的温雅,“公主……去弄纳绮特好不好……他想被弄好久了——啊、啊嗯!”
这又一声哭叫,便是温雅狠狠地坐下去,就是为了惩罚他轻佻狡黠的性子,干得佩如牛乳般白皙光洁的身子紧绷着颤抖了好久,张着朱红的唇瓣却只能发出带着媚音的哭喘,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是当佩如准备好了迎接更猛烈的疼爱时,温雅却又突然抬起身,在双生兄弟二人都猝不及防之时,向后挪了半个身位而直接骑上了比瑟尔刚刚贴在她腰后的那根红肿的肉棒。
比瑟尔的肉棒之前被夹着操了几下却没有释放,之后又因为与心上人接吻而盈满爱意,此时硬胀着正是最为敏感的时候,就这样被直接骑上,顿时疼痛混合着爱意从顶端反涌回心里,竟涨得他失了神智向后仰倒过去。
他与佩如两双一模一样的长腿还交织在一起:佩如是刚刚被骑得双腿发颤,比瑟尔则是现在被干得双腿绷紧。
温雅骑着比瑟尔的肉棒,双手却在身前将他的腿曲起分开,这个姿势让比瑟尔腿间的肉棒被迫更向上挺,也把穴口吞吃肉棒的画面在他的两位兄弟面前暴露无遗。
在比瑟尔的角度,并不能直接看到心上人骑坐他肉棒的情状,可他能看见对面瞧着的纳绮特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个弟弟与监国公主身体相连的地方,原本白皙的脸颊已经羞成了粉色。
而佩如也勉强从床上撑起身子,刚被折磨过的肉棒色泽浓艳,直挺挺地立在身前。他与比瑟尔长得一模一样,而比瑟尔看见双生弟弟即使刚被骑到哭叫此时也要挺着肉棒直起身的媚态,便能想到自己刚刚从背后搂着监国公主求欢是怎样的下贱。
这样想着,比瑟尔竟难过地又哭出了一声。在今天之前,他只想让公主好好地骑他,然后他便能生下全天下最优秀的女人的孩儿;可现在他确实靠着下贱的引诱让公主骑了他,却反而不满足于此,而只想让公主能再多看他一眼。
偏偏温雅是背对着跨在比瑟尔腰间,只是抱着他曲起的长腿用力向下,一味地把那根硕大涨硬的肉棒一次次坐到底,用男子身上最热情却又最娇嫩的东西填满她的欲望。
比瑟尔只想着公主连看他一眼都不愿,仅是像骑着个物件一般骑他,由此难过到一时间都盖过了下身被挤压操弄的疼痛。本能让他绷紧了身上的粉肉接受心上人的疼爱,可比瑟尔心底的绝望却让他抑制不住地哭出了声。
温雅背对着并没有发现,而佩如和纳绮特都全神贯注地盯着他们的兄弟被操弄的地方。只看见那根涨硬得突出青筋的硕大肉棒,把他们心上人腿间的穴撑得看不出原本的形状,而肉棒下面那两枚粉嫩圆润的玉卵也鼓胀着,随着温雅的起坐而颤抖起来。
为了让纳绮特和佩如看得更清楚,温雅在稍微满足之后,又动手将比瑟尔的两条长腿分得更开。只见温雅背对着骑在比瑟尔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