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刷扫秦少爷花X 灌水后R小肚子(1 / 2)
“真是不乖。”贺池把刚高潮身体软绵绵的秦榕翻过去,原本青涩的女穴像是被催熟了一般由里到外都红艳艳的,小巧的蒂果儿从包皮里探出头,贺池伸手轻轻捏了捏就惹得人哼哼唧唧地夹紧腿。
秦榕屁股被拖着高翘在半空中,即使腿并拢也不能很好的把红肿的软穴藏起来,反倒是让两瓣花唇被挤得肥嘟嘟的。
贺池在他肚子底下塞了个厚枕头,用手上沾了药膏的刷子去轻扫阴唇与大腿根的连接处。
秦榕惊叫一声想跑又被一把抓回去,扭着腰哭叫着躲闪,刷子却总是准确地落在女花里。
“不要……主人…呜呜啊不要刷、好痒啊呀——!”
刷子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得掠过花唇,两片花瓣中间夹着的细缝和花心也没有被放过,软毛一碰到皮肤就痒得人打哆嗦,更别说上面药膏带来的效果。
晶莹的汁液从细缝中滋出来,小穴上已经糊上了厚厚的一层药膏,里里外外一处也没被放过。
秦榕嗓子都哭哑了,他抽泣着筋挛,腿耷拉到地上,圆润似珍珠一样的脚趾蜷曲着,显得几分可怜。
贺池却并不轻饶他。
他用指腹轻轻揉弄女穴上细小的尿孔,问道:“小狗平时是用哪里尿尿。”
“我……小狗……”秦榕哆嗦了一下脸颊染上了粉红色:“小狗平时就用、玉茎尿尿……”
贺池不置可否:“是吗。”
“以后小狗只能用小逼尿尿了。”
贺池把早就准备好的尿道棒拿出来,顶端绑了个蝴蝶结系着小铃铛。
他轻抚铃口,在秦榕可怜兮兮的目光中将尿道棒轻推了进去。
“呜啊……好痛、酸……想尿尿……”
尿道棒戳到了膀胱,酸酸涨涨的感觉让他小声抽泣起来,贺池把手搭在他的大腿上,铃铛配合着抽泣声轻摇着,像一只不知羞耻大张着腿的淫贱小狗。
贺池摸着他的小腹笑了一声:“等过两天给小狗做一个小手术,在这里赛一块海绵,把小逼上的尿道剪开,以后小狗会无时无刻的漏尿,但膀胱就一直酸酸的感觉憋着不舒服。”
秦榕睁大眼睛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慌忙去抓贺池的袖子,还没说话眼圈先红了。
“主人……!不要这么对小狗、小狗会很乖的……呜呜,小狗不想漏尿……”
贺池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毛,伸手把他嘴巴掰开用大拇指指腹磨了磨他的小尖牙,另外四个手指垫在他下巴上。
秦榕“啊”了一声舔了舔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贺池把大拇指抽出来,从旁边桌子上拿了瓶水顺着倒进去,看秦榕呜咽了一声不得不快速吞咽,却还是赶不上他倒水的速度让水顺着下巴流下来。
等一瓶水都灌完了贺池才松开手,小狗的肚子都微微鼓起来,像是轻拍一拍都能听到水声一样。贺池把他抱到腿上揉弄他鼓起来的小肚子,手感细腻又柔软。
秦榕乖乖的用手搂住他脖子,小腿却是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本就是从早上一直到现在就没上厕所,更别说被半逼半哄地灌了一瓶水,现在尿意愈发明显,却不知道贺池是想要做什么。
他被揉弄地实在是受不了了,终究是带着哭腔开始求饶:“主人……憋不住了呜、可以,可以让小狗去上厕所吗?”
很快,被刷了药膏的地方传来的痒意压过了想要尿尿的难受,秦榕裸着坐在贺池腿上,原本夹紧的腿不自觉地松开,用软烂的阴唇去磨蹭贺池裤子粗燥的布料。
“啊哈……痒、主人,……小狗好难受呜……”
粉嫩的花瓣似的阴唇被磨得颜色逐渐变深,药膏混着透明的银丝流下来,秦榕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
贺池一手捏着怀里人的后颈,另一只手伸进他嘴里缓缓摸他敏感的上颚。
嘴巴被撑开,秦榕没办法说些讨饶的话,只能呜咽着讨好似的舔了舔嘴里的指尖。
他脚趾蜷曲点着地,手紧紧抓着贺池的衣角,看着乖乖的,胯却扭得像个发情的小狗。
好淫乱啊……但是小逼好痒,在主人腿上好舒服……
贺池算着时间,看秦榕脸色越来越红润,一抖一抖地小声喘息,粉嫩的舌尖微微冒出了点头。
等他看起来马上就要高潮了,贺池一手穿过他腋下,一手托着他屁股把人像小狗一样举起来背对自己。
后面是一面镜子。
秦榕坐在主人手上,红色的阴蒂刚好卡在贺池的指缝里。为了追逐最后一下的快感,他一下子绞紧腿,由于被举在空中,脚尖都碰不到地,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做出了一个极度淫荡的姿势翻着白眼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
舌头从嘴里吐出来,手在空中徒劳的挥舞了几下又落下去,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小狗尿了……小狗尿尿了、好脏……”
贺池松开手把人扔到地上,看着秦榕失神地坐在自己的尿液里,刚刚经历高潮黏糊糊的女穴还在小股小股向外吐出尿液。
“脏死了,把这里收拾赶紧然后去洗澡,洗完澡跪在这反省一下自己哪里做错了。”贺池洗过手用脚踢了踢坐在原地发呆的小狗。
秦榕伸手去捂自己的小逼,可那儿就像坏了一样不停漏尿,温热的液体流了一手。
“主人……”惶恐不安的小狗眼巴巴地看着贺池:“小狗坏掉了。”
贺池露出一个有点嫌弃的表情,他后退一步:“憋不住就自己穿纸尿裤,洗干净再过来。”
他把秦小狗丢在调教室,自己去处理了会儿工作上的事,睡醒的林殃套着白衬衫下身穿了一条纯白的内裤爬过来。
耐不住平时矜持安静林秘书撒娇的贺总被迫把人抱到怀里办公,怀里的人缩成小小一团,白玉一样的脚踩在椅子把手上,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乖乖躺好不动了。
贺池腾出一只手先是拍拍他,哄着小猫继续睡觉,然后隔着薄薄的白色的内裤打着圈揉弄阴蒂。
林殃是贺家从小养的双性人,阴茎打了针限制生长,到现在还没一个手指长,被日日锁在贞洁锁里。
细小的男性器官遮不住肥软的逼肉,便只能敞露着任由别人玩弄。漂亮的阴唇像是盛开的花蕊印在白内裤上,软软的小阴唇并没有完全打开,它们粘在一起阻挡了飞溅的淫水。
贺池揉一揉圆乎乎的阴蒂,再滑到别的地方轻轻摸一摸。这并不算玩弄,只是在小猫发情时令他舒适的安抚。
林殃乖乖分开腿,让主人可以摸的更方便一些。他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呻吟声,小腿偶尔会因为太舒服了突然蹬一下,脚背绷紧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贺池适时收了手,拍了拍他的背。林殃就像是得到了准许,不再挣扎着睁眼,呼吸变得绵长起来。
贺池随手抽了张纸,拉起林殃内裤边伸进去擦了擦,抱着睡着的小猫继续没做完的工作。
“择日不如撞日,就从今天开始吧。”贺池坐在软榻上,手上是刚收到的快递——三个密封的盒子,里面码着六只针管。
秦榕双手被高吊着跪在他脚边,身上只穿了一条纯白的三角内裤。内裤勒得很紧,并不十分饱满的阴唇隐隐露个形出来。贺池用食指指腹隔着内裤轻轻摩擦了两下,小逼立马收缩着吐出一口淫液沾湿了内裤。乳豆也挺了起来,点缀在白玉兰花瓣状的的奶子上。
秦榕榕手被绑着不安地攥在一起,他感觉到贺池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带着一点审视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