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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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太子,看着母亲被人这样欺负,却什么都不能做,这可真不是一般的憋屈。
“公主殿下这份霸气,真是相当威武,”祁唤轻笑道,“若是个皇子,想必会成为殿下的头号劲敌。”
“姐姐若真是皇子,我也就不当这太子了。”萧呈淡淡道,“有至亲护着多好啊,不用操那么多的心,不用理会朝堂的波诡云谲,安安心心地当一个闲散亲王就好。”
祁唤听罢,轻不可闻的“呵”了一声,没再继续接话,起身告退道:“时候不早了,臣就先回去了,明日就是秋猎的祭天仪式,殿下也早些休息,养精蓄锐。”
“你晚上还过来吗?”萧呈问。
“不了,明日事情太多,今天晚上估计是不能睡了,况且……”祁唤说着,突然凑近了萧呈,轻道,“臣怕一来殿下这,就不是光睡觉那么简单了……”
“——怎的?”萧呈戏谑道,“镇抚使大人是怕小爷我过于国色天香,哪怕只是同榻相眠,也会心旌荡漾到不能自持?”
“如果只是同榻相眠倒也罢了,”祁唤说着,凑近萧呈耳边,低声道,“就只怕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非要在臣身上摸来蹭去,非惹得星火燎原,水漫金山方才罢休。”
“胡说八道,祁君怀我发现你现在荤话越发信手拈来啊,越发的色胚佬,人前还喜欢装的一副正人君子,止乎于礼的做作样,以后休说教本……唔!”
祁唤不等他说完,揽过他的腰就吻了上去。含着他的双唇尽情捻弄,舌尖霸道地撬开贝齿,在他的口腔里尽情扫荡,与他的舌尖纠缠,粗暴又激烈。刚开始萧呈还能搂着他的脖子回吻,但不一会就有些喘不上气了。
祁唤边亲边剥他衣服,直到衣料滑落腰间,露出那淡粉茱萸,被毫无怜惜地抚上揪扯。
“——嗯,别!”胸部是萧呈的敏感地带,每次行房祁唤只需稍稍摸几下就能让他下身一柱擎天,更别提被刻意地揪扯亵玩了。
乳尖被拉得细长,激得萧呈眼泪都出来了,抬手去推祁唤的肩膀,但祁唤不但置若罔闻,纹丝不动,另一只手还顺着腰间衣带滑了进去,熟门熟路地寻到那圆润的双丘。
“殿下说得对,所以臣后悔了,色胚……”说到这,他猛地探入一根指节,不给萧呈任何适应时间,一插入就抽送了起来,“就是要干色胚该干的事。”
“——啊!”萧呈被他勒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灭顶的刺激,原本还能勉强站立的身子此刻瞬间就软成了面条,全靠祁唤搂着。
“你突然……抽什么风,唔啊——”萧呈艰难地说着,桃花似的眼尾泛起了淡淡的绯红,激荡出点点泪花,抽噎道,“太……太快,太快了!唔……你慢……慢点啊!”
祁唤一把将人压到床上,继而又吻上那两片薄唇,一手继续在胸前揉捏,另一只手增加到两根手指,更加凶狠的抽插。
萧呈被堵着嘴,尖叫被死死地抑在吼间,泄漏不出半分,祁唤故意在他那处狠命顶撞,还坏心地将中指的指节半弯,让指腹每次进出都能刮过。
萧呈真是要被他折磨惨了,身体上的强烈刺激让他失去了神志,只知道自己快被这强大的快感给吞噬了,只能浑身颤抖地呜咽哭泣。
就这样被折磨了一刻钟左右,萧呈眼前白光一炫,仿佛坐着云朵飘了下来。
他被祁唤用手被生生插射了。
祁唤缓缓地将手指拔出来,指尖的淫液将二指粘连在一起,他看着身下失神木然的小太子,将二指举到他的面前晃了晃:“殿下,你的穴了可全是水,要不要自己摸摸看,看看这水漫金山的形容,是不是臣在杜撰。”
萧呈灵魂都还没回到躯壳里,根本就没听他在说什么,只感觉手被人拽着,二指被探入了一个湿润滑腻的地方。
等他意识到是哪里的时候,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忙不迭地要将手拿出来。
祁唤却不让,捏着他的手强硬地让他固定在穴口,甚至自己还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萧呈羞恼得不行,抬脚就要踹,但却被握住脚腕,反而将腿拉得更开。
祁唤就这样半逼着让萧呈用手自慰,没几下就前端那根玉茎就重新站立了起来。
萧呈哭得满脸是泪,嘴里胡乱地祈求着,但却没有换来身上男人的半分怜惜。
祁唤低头吻掉他的眼泪,握着他的手腕,再次在穴内倒弄了起来,还拉过他另一只手让他去摸自己双乳,心理和生理的刺激,使得萧呈很快就再次丢盔弃甲,喷薄出精。
这次是真要昏死过去了,萧呈昏沉中感觉自己脸上被抹了什么东西,还带着淡淡的腥膻味。
不一会,他感觉身体被放进了一片温暖的水域中,意识就彻底消失了。
买高兴了萧呈也不逛了,直接回了东宫,勤要长凭借着对他的了解,刚才回去的时候就直接准备了辆马车。
回到东宫,萧呈迫不及待地将马牵出来,让人把东西往马身上安。
看着被下人装点好的黑马,萧呈很满意:“老话说得真没错,人是衣服马是鞍。”
这匹黑马原本就已经是马中之王了,这装备再往上一套,跟马中战神似的。
正欣赏自己的作品时,勤要长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身上已经换回了大太监的官服,身后跟着几名宫女,手里拿着各色的礼服。
萧呈一愣:“干什么?”
勤要长轻声细语地说:“殿下您忘了,今是八月十五,要进宫的。”
萧呈不耐的“啧”了一下嘴,他真是烦这天进宫,八月十五不光是中秋节,还是好死不死的是魏贵妃的生辰,所有每年都合到一起过,好好的一个团圆节,硬是变成了魏贵妃的个人生辰宴会,在萧万的态度下,没有人将侧重点放在节日上,只把这天当成魏贵妃的生日,所有萧呈特别不愿意去,于是一摆手道:“说我身体不舒服,告假。”
勤要长劝道:“殿下这不合适,您去年就没去,今年再不去,万岁也那边肯定……那您是知道的。”
去年萧呈就用过这个理由了,称自己不舒服没去,结果第二天萧万就让他去祠堂跪了一天,让他给祖宗们赔罪。
萧呈想起来这件事情了,冷着脸道:“大不了就再跪一天呗,小爷就是跪三天也不想去看他们一眼。”
勤要长只好继续苦口婆心:“殿下啊,听老奴一句劝吧,再不喜欢忍一会也就过去了,何必去遭这个罪呢?您与皇上毕竟是亲父子,魏贵妃就是在得宠也是个妾室,也干扰不了殿下什么,殿下何必为了她伤了您与皇上的感情呢?”
萧呈嗤笑,低喃了一句:“我与他,有什么感情……”
从他有记忆到现在,他的父亲连抱都没抱过他一下,对他的态度不是冷淡不理,就是大怒申斥,这样的父亲在他的生活中除了添堵,有什么意义。小的时候他动不动就被太医抱走,被扎针,还要被灌各种难喝的药剂,甚至有一次,他被灌了麻沸散后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太医用刀划开他的皮肤,要从他身上剜一块骨头下来,幸好韩轻弦带着太后及时赶了过来,他这才是个全乎人……
他永远都忘不了,自己被母亲抱起来时,父亲在纱帘后,那不甘的眼神。
直到后来,萧薇的眉眼逐渐长开,与萧万越来越像,这种事情才逐渐消失。
他当时一直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长大后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验亲之法,他是一个被怀疑过血统的皇子。虽然当年的知情者都被萧万处理干净了,但烙在萧呈心中阴影是永远挥之不去的。